236章 ：圆圆的两个点（2 / 2）

“头，我真实搞不懂，咱们干嘛不直接搞掉502，看看‘蝴蝶’有什么反应，像现在这样整天盯着显示器，那不是太被动了？”

铁手最不能忍受安静，他酷爱丛林法则的残忍，甚至，就算是流血，也能让他感受到活着的好。前天拉着方鸽看美国刚拍的《911》，片中那句“痛苦，证明我们还活着”，让他惊呼原来在西半球好莱坞都能找到自己知音，这种发现导致的直接结果是，下班后的铁手像小姑娘一样整天往dvd店里跑，搞的那个胖胖的店老板几次明着暗着提示他年轻、帅气的“上帝”：拐角第四个格子边有饭岛爱、苍井空的纪念“作品”！

“要是你嫌麻烦，可以申请去别的组，回公安局也行！”柳璃瞪了眼铁手后，朝方鸽使了使眼色，方鸽正小心地拉着铁手的胳膊，示意他少说两句，收到柳璃暗示后，忙起身说道：

“咳咳，我觉得，头的意思是502这种低级间谍抓了人家也不见得着急，倒不如利用他钓出背后的‘大鱼’！回答，完毕。”

柳璃示意温柔坐下后，看毒药正盯着502换女人**的图片发愣，把脸凑了过去：

“怎么，看出什么来了？”

毒药摇摇手，“自从152的手机号码不再使用后，我们也失去‘蝴蝶’组织的联络地点，现在最麻烦的是，假如他们还拥有一条我们不知道的秘密接头方式，那就太危险了.....这两天，我一直在想，502去冲毁东西，为什么还要化妆以后去女厕所。销毁东西去市中心公厕这种闹市区，这显然不符合逻辑！”

“噢，毒药的意思，是不是这个公厕是502和跟他上级碰头的秘密地点？”方鸽问。

“小方悟姓就是好。可惜，就算咱们知道这是个碰头地点也没用。每天进出女公厕的几千号人，对手肯定又经过易容，这样逐个排查难度肯定很大。”铁手说。

“为什么要逐个排查？铁手你想想，接头地点选择女厕所至少说明502的上司是个女的。而且，她进入公厕的时间应该在502进入前后半小时左右，这样排查对你们侦查科还有难度？”毒药反问。

铁手一愣，“女的？”

“如果他和502一样是男的，那么两人接头都需要伪装，这种办法让他们出错的概率大大增加。从犯罪心理学角度说，两人秘密接头时，总是会试图选择最安全的方案，这是种本能的反应。但是，假如502的上级是个女的，这一切都非常容易解释。易容是件很繁琐的事情，502的上司当然不愿意化成男子，那么只有502自己化妆成女人。两人在女厕所先后进入，完成指令传达与接收，神不知鬼不觉。”方鸽说话的时候，手里的笔一直用拇指和食指夹着来回转。

正当案情随着大家的讨论越来越清晰时，监听科小张推开办公室门，喘着粗气说：“处长，502要出窝了！”

印度两个月的“特训”对于何晓云来说，简直是场噩梦，除了整天研究如何在**取悦男人，还有跟各种年龄、各种肤色的人**，最恶心的是有些人就喜欢**的姿势。不过，后面的“化妆术”课程她十分喜欢，现在她能坐在镜子前，把原本端庄优雅的公司白领5分内打扮成风韵犹存的中年熟妇，完全是总部特训时期的功劳。

这次她接到的任务是，去“老地方”接收“**计划”的具体开展方法。“蝴蝶”组织隶属的米国，早就在三年前已经耗资几十亿成功发明了破译网络邮件的方法，他们并不确定华夏是否掌握此类技术，所以“蝴蝶”集团的传达方式，从电话、网络到最原始的“公厕”内接头，对于“蝴蝶”来说，联络手段没有什么高级跟原始，只要能达到目标，而且避开安全人员的视线，他从没有什么顾忌。

502出厕所后不久，何晓云来到了女公厕内，按照事先约定，从抽水马桶水箱后面拿出一本杂志后，转身离开。奉命执行侦察任务的方鸽等在门口，一眼看出何晓云的头发、眉毛经过易容，她跟踪何晓云到她的居所，发现正是神秘女子去过的镜湖公寓302室！

“302，是我们的一个很大疏忽！方鸽，我后天去部里开会，你要用最短的时间用计算机模拟出在女厕所跟502接头的人！还是，她是不是就是那条短裤的主人！”柳璃严肃说。

方鸽鼻子一扬，“放心吧，头，包我身上！”

铁手注视着方鸽走后，回味她刚才鼻子扬起的可爱劲，心想不知道捏一下方鸽鼻子是不是很好玩。

吸取前几次教训，何晓云决定改变子策略。首先，她把自己报表的几个重要数据全部删改，然后算准快下班时，硬着头皮敲开总经理沈家和的办公室。

一切都如她预料之中的那样，沈家和非但没骂她，反而还宽容地安慰她：“不要太紧张了，这几处错误要说是老业务员呢，也经常搞错。何况你刚来不久，不熟悉业务。那要不这样，我晚上跟你一块加班吧，我帮你重新制作一份报表。”然后沈家和拨通老婆的电话，低眉顺目地给老婆赔不是，等把老婆哄得开心后，才放下电话拿起手里报表仔细算了起来。

一切都在按照何晓云计划中进行着。她利用去厕所的机会，脱下**，并换上一件下摆很窄的短裙。何晓云自己照了照镜子，觉得还不够**，又涂了点唇膏，这才满意地坐回办公室。

很快下班后，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二人。何晓云故意把自己衣领拉低，然后借故向沈家和坐的越来越近，方便沈家和看到自己的**。凭借以往“成功”案例，何晓云发现自己的这对**一直是冲锋陷的先锋，这次她不断调整角度，希望能让自己的“前锋“有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