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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出去后,定和萧祈结婚,但她没有拥有这个条件,救不走。
那样只会一起死。
萧茹云见砚青这么说,是百分百没机会了,再看看西门浩带笑的脸,内心很是痛苦,她该怎么办?
“你留下,只会给他添麻烦,他是西门浩,不是曾经那个小跟班了,他有办法逃走的,真的!”一枪破了铁链,解开了其双手上的束缚:“走吧!”将人拉进箩筐后,把充气娃娃塞进了西门浩的怀里:“你最好时不时的动一动,以免露馅!”
西门浩刚要点头……
萧茹云再次摇头:“砚青,你自己走吧,我不想欠他的!”如果因为她,那些人狂,失手把他弄死了,叫她以后怎么和西门妈妈交代?
砚青接近吐血,充气娃娃就一个,这可怎么办?好友铁定的眼神过于认真,西门浩不走,她是不会走的,豁出去一样,找来一个棉被,迅绑成一个人形,后塞到了西门浩身边,再拿过一块黑布盖着头颅,解开了男人的禁锢:“走吧,时间来不及了!”
就这样,三个人顺利出门,砚青意外的见6天豪还守在外面,还以为他早走了呢,都要怀疑他是不是真失忆了:“你还没走?”
“在你眼里,我6天豪有这么不够意思吗?”一起来的,当然一起走,今天没有她,他救人也有些吃力的,先那炸弹就是个难题,他没那个本事给解开。
被茹云搀扶着的西门浩一见6天豪就仿佛野狼见到了野豹,露出凶恶和戒备的眼神。
6天豪则嗤笑:“救你非我本意,顺道而已,走吧!”
一切看似很正常,但守在监控室的四个人都盯着其中一台电脑而研究。
“不能吧?我没看到有人进来!”
“相信我,这绝对不是西门浩,且还是个死物!”绿眸男子说完就起身冲了出去。
正准备下下水道的砚青忽然警觉到什么,掏出手枪就冲一个放下打去,一声惨叫,告诉着众人,他们被现了,6天豪也收起了笑容,冷着脸在地上滚了一圈,躲开了一连串的凶器,然后还是完了一步。
砚青想也不想,一脚将男人揣进了井内,怒吼道:“你们快走!”‘呲’的一声,手臂一麻,该死的,决定以身体引开敌人时,足踝一滑,被拉进了大坑内。
6天豪看着女人的手臂正淌血就赤红着眼训斥:“你知不知道这样是会玩命的?”她知不知道刚才差一点就去鬼门关了?
墨斋小说网 .qsxiaoshuo第二百二十六章 我来解救你了
“皮外伤而已,快走!”还懂得感恩,不错嘛,终于开始担心她了?也是,刚才她要不一脚踹开他,这一刻子弹会直接打进他的脑壳,或许是过于着急,真不觉得伤口有多疼,也确实是皮外伤,子弹穿透了肉,只留下一个洞,能做到不进骨头就很不错了。
“天啊砚青……”萧茹云赶紧脱下衬衣撕烂缠在了好友的手臂上,打了个死结:“快走快走,出口在哪里?”
砚青见6天豪从怀里掏出一个地雷放到了井口下,便也跟着西门浩向前冲:“前面,快了,我们必须赶在还没惊动所有人时冲过去,陈月儿,你抓着我!”
6天豪却边抓着砚青受伤的手臂边拨通了手下的电话:“飞云,立刻带人来庇佑教门口的下水道这里,我被堵在里面了!”后推陈月儿一起大步前行,果然,不出一分钟,后面传来了刺耳的爆炸声和人们的嘶吼。
“不要走太快!前面现在肯定被堵了!”冷静的下达着命令。
“我们再不走,后面的人就会追过来的!”砚青不解,为何要放慢脚步?
6天豪一直借助着手电的光看着砚青血肉模糊的臂膀:“放心,外面有十七个下水道口,我相信我的人会赶在他们前面,就算先去出去了,也是死!”车子停靠在三里外,那些人定开着车子追,出去就是自寻死路,末了还是问出想问的话:“这也是互相利用吗?”
她不是应该等他死了后,扛着他的尸体回去邀功吗?这个女人好大喜功,谁都知道,为何……
砚青停了一下脚,后继续无表情的前进,同样以只有两人才可听闻到的声音道:“我是警察,救人是我的职责,哪怕是个犯人!”
某6挑眉,不再做声,是啊,她是警察,只要在她看得到的范围,还没定罪的人,都会条件反射的救,看来是他想多了,但这个情是欠下了,其实和这种人做朋友是一种福气,过于刚正,那么就定不会背后捅刀子。
只是这种人,几乎要绝种了,或许是生活圈子里,这种人太稀有。
对于其的婚姻,更加同情了,这么勇敢,不惧凶险,又刚正不阿的人,且还大大咧咧,其实她的泼辣,换一个角度去看,是直爽,不开心就喊出来,开心就笑出来,这种人,应该值得一个男人好好对待的。
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一个很不错的想法,他不爱她,是肯定的,更不能给她什么,必应仙儿那里不得食言,可男人嘛,有几个女人也不足为奇,或许他可以拯救她,柳啸龙太没眼光了,要了他的女人来做情人,也算是一种魄力。
或许柳啸龙会很乐意,很不想死敌有丁点的愉悦,但……大拇指轻柔的摩擦着那绑着衬衣的手臂,觉得值得。
他想知道为什么她对他这么了解,为什么她对他一点也不陌生,更想知道终日盘旋在脑好里那个声音为何和她的声音一模一样,太多太多的疑惑令他下了这个决定,还能得到柳啸龙的感激,何乐而不为?
至于砚青会不会看上他,这点自信还是有的,还没几个女人会对他置之不理的,救他,不就代表对他有好感吗?
来到出口,大伙停步,陈月儿一直是恍惚的状态,一直护着小腹,一副她可以死,孩子不能死的样子,哪个做母亲的希望孩子出事呢?
果然,外面乱作一团,砚青用脑壳顶出一条缝隙,该死的,这么多人?一百多号呢,就这么粗鲁的翻开一个又一个的井盖,完了完了,马上就轮到这里了,这可怎么办?而且耶稣都还没到场,对哦,耶稣现在在布勒多,还没回来吗?
就在一群人举着枪冲过来时……
‘砰砰砰哒哒哒!’
一连串乱哄哄的枪声响起,那些正预备撬开井盖的男人纷纷倒地,只见罗保和钟飞云等三百多人从卡车内跳下,用着**解救着他们的龙头,一丝危险都不能有一样,六十多人就这么死在无遮蔽的空间里,尸体成了最好的盾牌,活着的,残忍的抓起自家兄弟的**做遮挡物继续前冲。
钟飞云见就一个井盖未被掀开,理所当然的猜测到大哥就在里面,带领着众人越过井盖大喊道:“大哥快上车!”
教堂内冲出来的人越来越多,时间紧迫,带来的人有限,不可耽搁。
硝烟味甚是刺鼻,砚青掀开盖子就忍不住皱眉,先将西门浩推了上去,接着是萧茹云,陈月儿,最后才是6天豪和砚青,都没分神去看后面的烽火,互相扶持着上了一辆卡车,刚将门关好,车子就开动了起来。
“哎哟妈呀,疼死我了!”危险过去,剩下的是肢体感觉,砚青捂着颤抖的手臂蹲了下去,冲茹云哭诉道:“你看看,要不是你,我们会受伤吗?外面死了那么多人,你……”算了,说再多她也会无动于衷,她不会因为愧疚而放开西门浩的。
现在回去后,一定是跟萧祈说解除婚约吧?很不想理会,任由她自生自灭算了,却狠不下心。
萧茹云抱着砚青不断的道歉,除了说对不起,她还能说什么?
“砚青,要我送你去医院吗?”6天豪话里有话的问。
“不用,我得赶紧回家!”家里有急救箱,只要不让人查处是自己来救人的就好了,耶稣现在还不知道警方已经开始在调查他,否则柳啸龙要吐血了。
“那好,一会到三岔路口,我让人开车送你们回去,我也得先回去一趟!”
“好!”
没人有意义。
西门浩并没感激被6天豪救出,甚至觉得懊恼,要一个敌人救,真是可笑。
“大哥,他们走了?”
钟飞云冲到车子旁没有去看陈月儿一眼,而是查探着6天豪是否有受伤,这令陈月儿异常的苦涩。
6天豪见手下们多撤回就钻紧了车里:“你送陈月儿先回去,罗保,我们走!”
钟飞云则指着一辆车道:“上去!”
陈月儿垂眸坐在了后座,等车行驶起来才问道:“你……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吗?”
“我得顾全大局,如果擅自去救你,恐怕会乱了大事!”
大事……自嘲的看向窗外掠过的景色:“还是不回家吗?”
钟飞云很是不耐烦:“你到底想说什么?”意识到什么,讥笑道:“陈大小姐可别告诉我,你开始眷恋这种生活了,不想分开了?”
“飞云,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你会信吗?”
男人敲击方向盘的手指失去了规律,看了一眼后视镜,女人显得那么的脆弱,和平时那个一派从容的人判若两人,以前的她,总是很好强,一副永远也不需要人保护,此刻却楚楚可怜,好似一个被抛弃了的宠物,脸蛋上全是污垢,可他知道,这个女人很好看,摇头道:“不会!”
陈月儿苦笑:“可是我……”
“陈月儿,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他们没折磨你吧?”很无情的打断。
“可是我想和你好好过下去,可以吗?”执着的想要答案。
钟飞云烦闷的长叹一声,掏出香烟大吸了一口,冷笑道:“忘记当初结婚时说什么了吗?谁也不准干涉谁的**,陈月儿,我们是不可能的,否则早就走到一起了,我们迟早会离婚,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不碰你的原因!不过我觉得我们现在该考虑考虑离婚的事了!”
男人的话就像一把把尖刀,毫不顾虑的刺进了女人的心窝,按着腹部的手儿哆嗦了一下,很想爽快的同意,可孩子怎么办?该告诉他吗?痛苦的眨眨眼:“你不是对好看的女人都有兴趣吗?难道我很丑吗?还是有什么你无法接受的缺点?”
“那可就多了,先,你的家庭是我最厌恶的,还有你那总是强势的眼神,男人喜欢的女人无非就那么两种,温柔乖巧,再就是冷若冰霜,却又她独特的魅力,而你冷是冷,可你的魅力在哪里,我至今都没现,或许你根本就没有你自己独特的一面,喏,不是我要说的,是你自己想听!”很无辜的耸耸肩,继续掌握方向。
陈月儿揉揉手臂,明白道:“看来我在你眼里还真是不堪,既然我们……我们……”离婚两个字为何这么沉重?
“我说过,不要爱上我,那一天就是你离开的时候,显然你犯规了,你准备一下,我们什么时候去一趟民政把事给办了!”
说得极为轻松,好似迫不及待想甩掉这个沉重的包袱一样,回到家门口,更是不含温度的说道:“下去!”等女人下车后,那肮脏带着异味的衣服弄脏了车子,口气不善道:“来人啊,把车拉去里里外外给我洗干净!”
要说先前还抱着丁点希望的话,陈月儿这一刻再不死心,就太对不起把她生出来的父母和抚养她的哥哥了,在里面受苦这么久,呵呵,居然还嫌她脏,刚要无所谓的回屋时……
“陈月儿,在离婚之前,你最好用最快的度换一套干净的衣服,你现在很糟糕,少出去!”
怕她给他丢人吗?钟飞云,这辈子,我最后的事就是为了里没早点被救回来,没有哭,而是笑着进屋。
柳家
柳啸龙刚打开浴室的门就见女人正在里面穿浴袍,洞察到其好似行动不便就拧眉道:“你不舒服?”
砚青赶紧摸了摸绑好的手臂,摇头道:“没有啊!”不对,她干嘛跟他这么客气?瞪眼道:“你不觉得你管太多了吗?”今天施行不了计划了,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呢,先去看看叶楠,告诉她计划延后一天。
明天,后天就正式搬走,爽!后天就能拿到离婚证书了,今天还得去接王涛,不知道怎么去面对王家两老,哎!
柳啸龙见女人还是那么精力充沛就没当回事:“出去!”
“出去就出去!”把她什么了?下人吗?还命令她,呸!算了,你也得意不了多久了,让着你。
将警服穿好后,再次摸摸墨黑色的臂膀,这点疼都忍不了,还怎么办案?做出一副毫无伤的表情,下楼,吃饭。
柳啸龙只是匆匆的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拿起搭在椅子上的西装,边穿边拿起电话道:“上来吧!”
‘大哥那个……’6天豪上去了,可惜,对方没给巧克力说完的机会。
某柳肩窝里夹着厚厚一叠的纸张,双手擦拭着镜片,垂着头,只是到了大门口,见到眼皮子下出现了一双脚,很无意的抬头。
6天豪手里拿着一盒子的擦伤药,外带一大束的玫瑰花,女人嘛,不都喜欢这玩意吗?见柳啸龙正看着他,一点也不奇怪的笑道:“柳老大!”
柳啸龙擦镜片的大手很是自然的收紧,差点就将那可怜的金丝边而捏碎,当然,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确定的垂眸将眼镜带好,事实证明,6天豪还在,两颗大大的眼珠子瞬也不瞬的看着他。
边缓慢的抽出夹在肩窝里的资料,边皱眉,转过身揉了揉眉心,回过头,对方还杵在那里,就像一个经过外星人捏造的牛皮糖,人类是无法摆脱的牛皮糖紧紧粘着他,咬牙道:“来找我,不必来家里!”
“柳啸龙,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砚青的!”说着就要进屋。
某柳一副不会让步的表情:“你找她做什么?”口气相当不爽。
6天豪后退一步,将盒子和玫瑰花放到右手里,左手随意的叉腰,给出一个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表情:“柳老大,我是来解救你的,你老婆你消瘦不了,但是我现我能啊!”指指自己的鼻子,很是确定的他抗得住,见对手呆住就伸手拍拍那肩膀:“你也不用太感激我,好歹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既然你如此痛苦,不帮你我觉得过意不去!”做好人的感觉其实不不赖。
柳啸龙的脸那是黑了灰,灰了紫,紫了青,瞬息万变,手里的纸张更是被捏出了褶痕,但愤怒都被压抑得很好,没表露,单手插兜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个自我感觉良好的男人道:“6天豪,你什么都好,就是自我膨胀的太厉害了!”
“你什么意思?我是真受的住,真的,瞧,花我都买了,第一次送女人花!”将包装得很精妙的玫瑰花摇了摇,但见对方依旧不让路就纳闷了,冷哼道:“柳老大该不会是不肯吧?”
“立刻给我滚!”依旧挂笑,说得相当优雅,指着山下,不容拒绝。
6天豪一头雾水:“是你自己说不想要的,你给我闪开,砚青……砚……”笑容敛去,阴冷乍现,太阳穴上的冰凉物很是真实,理智的没有再对着干。
柳啸龙缓缓扣下扳机,邪笑道:“还要我重复吗?”捏着资料的手,已经骨节泛白,可见笑容的背后,是怎样的滔天怒火。
“有种你就开枪啊,柳啸龙,我还就告诉你了,这个女人我要定了,几年不见,你越来越不讨喜了,说不要的是你,怎么?现在又反悔了?你说她尖酸刻薄,可我不这么觉得!我挺欣赏她的。”
“你不是失忆了吗?”枪没有拿下,冷冷的逼问。
6天豪不怕死的推开一步,摊手道:“我是脑失忆,又不是脑痴呆!”失忆了也有喜欢人的资格吧?
终于,某柳脸上的冷静自持破裂,刚要直接将人一脚踹下山时……
“柳啸龙,你他妈的一大早什么神经?”砚青一出来就看到两个在对持的男人,还是柳啸龙拿枪指着6天豪,这……这人怎么又来了?一看那手里的玫瑰花,哦!是来道谢的:“他是来找我的,6天豪,我现在必须马上去警局,你干脆送我去吧,咱们路上说!”接下花,率先走了出去。
然而没等她上某6的车……
“砚青!家里没车吗?”
惊天怒吼,恨不得要吃人的眼神还真把6天豪吓了一小跳,但很快又恢复了方才。
砚青斜倚在车旁,一副懒得理会的模样:“他开车技术好,坐着安全!”后拉上车门,坐在里面开始对着镜子整理警帽。
6天豪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一样,拍拍柳啸龙的肩膀道:“重新考张驾照吧!”后低笑着走向车子,背影极度的张扬,下山时,故意一踩油门,飞也似地扬长而去。
墨斋小说网 .qsxiaoshuo第二百二十七章 去你的情人
“大哥,大嫂她……”
皇甫离烨匆忙下车,刚要问砚青为何上了6天豪的车,但见柳啸龙鼻梁上的镜片泛着令人生畏的寒光,立刻住嘴,这6天豪该不会是在耍大伙吧?其实他根本就没失忆?否则没理由啊,这才多久?又跟大嫂走一起了?
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无法斩断的孽缘?除非人亡,否则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问题是这人的命大得他都不得不鼓掌,那么高的悬崖,哎,金刚投胎,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劝解道:“大哥,阿浩回来了!”
“什么时候的事?”
果然,成功拉回了柳啸龙的思绪,错愕的看向手下。
“我也是刚接到信,安置在了总部,您要去看看……”
“走!”
没等黑皮说完,男人已经率先走进了车里,见手里调查来的重要文档已经被弄褶,便不得不又缕平,复杂的眼神望向窗外,对于妻子的做法有着说不出的无可奈何。
6天豪的再次纠缠,令他觉得相当棘手,也刹那间感觉到了自己经营感情的失败,这一刻他才明白,感情不是要如何的顺着她,让着她,五年,从来没想过去真正的强迫,曾以为,她总会有一天会现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男人会这般对她,到头来,却只是想着如何来摆脱他,或许一有机会,就要远走高飞。
没有表露任何情绪的鹰眼直直的盯着窗外的景色,若是以前,定会相当的气愤,然而这一次,却现气不起来,或许是相信6天豪的为人,绝不会做那种不着边的事,亦或许是因为那一句话,嘴角露出了一个哭笑不得的弧度。
‘我真他妈是瞎了眼,才爱上你这么一个混帐东西!’
没来由的,他相信她的这句话,毕竟在那种情况下,没有人能做到还去撒谎,那个女人,更不会对他撒这种令她无颜面的谎言,可他不知道,她为何还是想要离婚,就因为他说她是小人吗?
那一刻很生气,不知道是气她赶走了谷兰,还是她赶走了谷兰,对于谷兰,已经彻底失望,这也是一生以来最失败的一次,费尽心思只希望所有人都不要有任何的遗憾,而她却始终不会珍惜自己。
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一旦失望了,便不会再去执着,所以他没有再让人去寻找。
现在想想,或许又哪里出了问题,多年来,砚青从来没有试图让谷兰受到伤害,为何此刻偏偏……这个妻子给他的感觉就是一成不变的无心机,无心眼,突然做出这种事,着实无法接受,可不也原谅了吗?
为何还是一遍遍重复着她很委屈?挑眉瞅向前方开车的手下:“离烨,你确定谷兰是被赶走的?”
“我当然确定,大哥您不相信我的办事能力吗?”他可是查了三次,那个大婶的底细都查得一清二楚,绝非是个心怀不轨的人,跟他说那些话出自肺腑,从此也没再找过他,骗他根本就没必要不是吗?
“你……算了,准备一下,三个小时候开会,把所有的长老堂主都通知一下!”
“大哥,有什么大事吗?啊,不会是庇佑教真的开始蠢蠢欲动了吧?”
柳啸龙冷笑:“是猫就会吃鱼!”
皇甫离烨眼冒金光,哎呀,赶紧把这耶稣除了吧,每天这样提心吊胆的,他都快暴跳如雷了,这个敌人,不比从前,能将阿浩抓去,还毒打,就是6天豪也不敢这么干,还周旋这么久才有突破口,是个强敌,一个不怕死的强敌。
什么人最可怕?自然是不要命的人,也查到耶稣此刻要么死,要么干倒两大帮会,成为全世界的风云人物,威逼利诱什么的,对他毫无用处,如今大伙也只有一个出路,那就是同样不要命的跟他拼。
从来没想过会输,大哥做事小心谨慎,一手遮天几十年,这一次,他依旧相信他,布勒多倒在大哥手里,恐怕地球又要掀起一阵风浪了,以后谁还敢来抗衡?且还有个6天豪,讨厌归讨厌,大事上,同样信任他可以过关斩将,要说整个世界,他最佩服的人,除了柳啸龙就是6天豪,纵使那些总统主席的,从来不放在眼里。
“阿浩是怎么出来的?”
“我也不清楚,一会您亲自问他!倒是听说是萧茹云把他给救出来的!”
“嗯?”某柳仰头,过于意外:“萧茹云?”
离烨长叹:“是啊,大哥您别不信,我看啊,茹云和阿浩这辈子都会剪不断理还乱,阿浩去了泰国几年,回来后我看他变得不是一点点,这两人,迟早走一起!”
柳啸龙嘴角抽筋,好似很不赞同这俩人走一起般,对于手下们的感情问题相当的反感,只是世界上什么事情都可以阻挠,唯独男女之间的情爱,不管再怎么分割,始终会到一起,比起兄弟,萧茹云更让他佩服,一个被他视为最软弱的女人。
总是能做出一些大家意想不到的壮举,这件事他向着萧茹云,并不是她是妻子的小,而是这个女人实在让人不得不喜欢。
另一辆车里,砚青数了半天,九十九朵?狐疑道:“6天豪,你什么意思?”只有送情人才这个数吧?
6天豪笑得放肆:“字面上的意思!”
砚青轻哼一声:“不结婚了?”带着不屑。
“结,怎么能不结?”见女人满脸戏谑就解释道:“砚青,做我情人吧,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你不喜欢做的事,跟着我,比跟着柳啸龙定好万倍,他能给你,我都可以给你,他给不了你的,我依旧能给你,考虑考虑?”说得像壮士割腕一样,信心倍足,仿佛女人一定会兴高采烈的接受一样。
某女也确实没有生气,反而笑道:“这主意真不错,6天豪,你喜欢我吗?”
男人给出一个看傻瓜的眼神:“如果我说喜欢你信吗?”
“当然不会,毕竟我们才认识几天而已,那你为何要这么做?”摇摇手里的花,而心里却来了句‘考虑你个大头鬼!’
砚青的笑容令6天豪更加张狂:“说实话,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只能说稍微有了点好感,砚青,我是同情你现在的处境,相信我,跟着我,你不会后悔的!”他确实可以给她她想要的一切。
砚青抚摸了沁人心脾的花儿一下,指着前方勾唇道:“停车!”
“遵命!”6天豪一副绝对顺着她的态度,将车子停好,就见女人慢悠悠下车,后打开了驾驶座的车门:“干什么?”
砚青抛了个媚眼:“干你想干的啊!”
“在这里?”虽然身体的反应确实诚实得他无法压制,可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还要下车去……这么狂野?当然,她要不介意,他更不介意,反正车的另一侧,是人们无法现的角度,无所谓的下车,斜倚着咂舌道:“真看不出来,砚警官居然如此的豪放……唔!”表情瞬间扭曲。
女人那是快准狠,一脚正中红心,踹到了男人的裤裆上,不忘再补上一脚:“去你妈的情人!”
‘砰!’
毫无防备的男人就这么倒在地上,颤抖的双手没有去捂住裤裆,而是危险的拧眉:“你找死?”敛去了刚才的多情,嗜血闪现。
砚青理都懒得理会,坐进车内,启动引擎一踩油门,故意从一个沟槽内飞驰而过。
‘哗啦!’
污泥被挤压,飞溅而起,洒落男人满身,做情人,亏他想得出来,这辈子最憎恨的就是‘情人’这两个字,可恶,几年不见,怎么变得这么龌龊了?他也太看得起他自己了。
6天豪闭着眼隐忍着满腔的不快,稀泥顺着浏海一点点滑向俊逸的五官,感觉那般真实,半响后才伸手抹去污渍,被女人当街侮辱,生平第一回,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莫非有被虐倾向?就喜欢被人嫌弃的生活?
真不知道柳啸龙有哪一点值得她这么死心塌地,瞧着自己的爱车越跑越远,周围看笑话的人也越来越多,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脱掉西装在头上黑脸上胡乱的擦擦,看不出情绪,只是擦着擦着,一把将西装扔到了地上。
“噗呵呵呵!”
并不知污泥下的脸有多魅惑众生,路过的女孩们都掩嘴而笑,男人们更是不停的指指点点,这是一个被甩的小白脸,也对,那女人的车那么耀眼,甩男人也不足为奇,其中一个更是上前拍拍失意者的肩膀,劝道:“兄弟,好手好脚的,干嘛要去伺候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改行吧,给咱男人长点尊严!”
本就一肚子火的6天豪一听这话,眼睛像刀子一样射过去。
震慑力骇得看笑话的路人纷纷远离,太吓人了,一女孩更是鄙视:“这年头,做鸭的都这么凶,呸!”
6天豪双手叉腰吐出一口气,瞪着女人离开的地方,要不是看在被救了一次的份上,这种喜怒无常的女人,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本就没多少的好感,此刻更是直接下降为零,怪不得柳啸龙万分嫌弃……
摸摸脸颊,被这么狼狈不堪的拒绝,为何心里这么不快?是啊,从小到大,和那男人时时刻刻攀比着,这一次,居然输得这么惨烈,情愿跟着一个不爱她的,也不选择一个可以给她全世界的男人,他有这么差吗?
或许是真的老了,没了年轻时的耐心,不会想着为了证明自己的人格魅力而去征服,转身大步向卧龙帮方向走,要是个惹人喜爱的女人,或许还会再出把力,瞧瞧身上的污泥,突然觉得远离才是最好不过的选择。
砚青没有直接去警局,而是来到了基督教,只是和叶楠说了一下来意,还没说完,就见好友开始推辞。
“砚青,你先等等,我这里有个信徒,待会可以吗?”叶楠拿过桌子上的圣经,抱歉的微笑。
“哦!那你先忙,一个小时够了吗?”她就是想请教一些问题,将明天要做的全部重复一遍,看看有没有漏洞而已,很快的。
叶楠指指远处坐着的女人道:“根据我的观察,这个女人似乎有比你更重要的事要倾诉,我得好好开导开导她!”手一直抚摸腹部,好似带着不舍,她猜到了,怀孕了,正在想是否要打胎,而且有意马上离去,比起婚姻,一条小生命更值得她去挽留。
砚青顺势望去,惊讶道:“那不是陈月儿吗?好好好,你赶紧去!”虽然没什么交情,可她曾被这个女人的爱情观感动过,当然,也很想听听她到底要说什么。
“好的!你先等回!”叶楠说完就将十字架放在了圣经上冲一个修女道:“请带她过去吧!”
“是!”
“小姐,神母已经在等你了,走吧!”
陈月儿不确信的再次问道:“真的是神母吗?我只要她!”听说得到她开导的人,绝对不会有后悔的一天,是慕名而来的。
“我们从不说谎,主会责怪,走吧!”
就这样,陈月儿失魂落魄的来到了一个暗格密室内,环顾了一圈,正在想此处还能容纳另一个人时,只见一道温柔形同大地之母的声音自正前方的通风处传来。
“请问你有什么需要我吗?”
这是陈月儿这一生听过最最好听的女声,女人的天性,碰到比自己完美的同性都会理所当然的排斥,然而这一次,她感觉到羡慕却不嫉妒,那声音,仿佛具有魔力,让她瞬间放下了所有的戒心和不安,憔悴的脸儿出现了苦涩:“神母,我们谈话会保密吗?”
叶楠点头:“你放心,向我倾诉的人万千,秘密在我这里,早已不是秘密,我绝不会向第二人透露!”
陈月儿似乎非常相信,按着小腹慢慢将所有的苦楚道出:“我和他结婚并非你情我愿,当初我本想嫁给我一直暗恋的男人,可是他却拒绝了,可我还是一直暗恋着他,商界联姻,我想你懂,没得办法,哥哥非让我嫁给一个我很陌生的男人,是我暗恋之对象的结拜兄弟!”
“然后呢?”又是感情戏码,还以为她会直接问她孩子是留还是不留呢。
“然后我就结婚了,我的丈夫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其实凭良心说吧,我依旧是配不起他,而他也一直这么觉得,在他心里,他是逼不得已才娶了我,他得服从上级,结婚那天,我们就谈好了,将来谁也不干涉谁,毕竟我心里还有着另外一个人,我很爽快的答应了!”
“洞房的时候,我还帮着他找了一个处子和他同房,那时候我真的一点也不喜欢他的,真的!”
声音带着哽咽,叶楠顿时明了:“我相信你!”你能做到给他找女人,自然不爱他。
陈月儿擦拭了一下眼角,吸吸鼻子继续道:“后来他经常带女人回家,为了不被现,家里的佣人我都遣送走了,偌大的家,我一个人掌管,却觉得乐在其中,因为庆幸他不会打我的主意,甚至愿意把主卧让给他和女人风流快活,我们一直在人前做戏,我们很恩爱,直到两年前,突然有一天回家,竟然看到家里到处都是点燃的蜡烛,和餐桌上的香槟美酒,多么老套的烛光晚餐?本来还不屑,我知道是他用来哄其他女人的,当他将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扔给我时,说了句‘生日快乐’,那一刻我才知道那一天是我的生日,你知道吗?我的家庭很复杂,我的哥哥将我们的父母送进了养老院,从小我就很少过这种子虚乌有的节日,那一天我才开始正面打量他,我现他其实没有我想的那么不堪,只会玩女人,一个下流的人,居然会为我准备了一个下午……”
叶楠突然觉得有些辛酸,看她的穿着打扮,理应是有钱人家,为何父母却被送到养老院呢?是父母没有将他们当孩子看吗?一个生日就感动了,也太天真了:“继续!”
“从那天以后,我决定对他好点,每天早早回家做好饭菜,可每次他都是带着别的女人回家,餐桌上,总是三个人,很滑稽吧?我就看着他为那些女人夹菜,吃完他就会带着她们回卧房,然后就是那种声音,我现我越来越在乎,脑海里每天想着一件事,要怎样他才不会继续这样,我以为他还是有点喜欢我的,只是放不开被迫结婚的事,有点生气,渐渐的,我的脑子里全是他!”
“当初你爱的那个人呢?”
陈月儿苦笑:“是啊,那个人我都不知道时候不去主意了,或许是两年前,或许是一年前,等我现听着隔壁传出羞人的声音时,会躲在被子里哭的时候,才现自己其实早就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他了,我不敢去问他是否有想过好好过下去,不要再找那些女人了,怕拉不下脸吧,就这样过了两年,两个月前,他又带女人回家了,我给了那个女人很多钱,把她打走了,然后我穿着和她一模一样的衣服,躺在了从来没有睡过的婚床上,关掉了所有的灯,把自己给了他,他还一直以为我是他花钱找来的呢,做完就让我走了,我没有告诉他,我想等一个最佳的机会,直到医生告诉我怀孕了,那天我找到了一个和他关系维持最长的女人,我想她知难而退,因为我有了他的孩子,又是他明媒正娶的,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那个女孩的生日,和我是一天!”
叶楠抚摸着圣经,听到女人的语气那般的自嘲,似乎明白了。
“还说两年前那一天,他是想给她过生日,请她去我们的家里,她拒绝了,呵呵,我就在想,当时他是不是以施舍的方式把他准备好送别人的一切送给我呢?如果那时候我就知道了,那么我想我不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我不会去关注他,继续视而不见,多么可笑,因为那一天,我开始把自己一步一步推进火坑,直到无法自拔!”
“现在你有什么打算吗?”
“当时那个女孩告诉我,她一点也不喜欢他,还说要我加油,我哭笑不得,但我很感激她,我想我一定有办法让他来到我的身边,孩子是最好的筹码,直到被绑架后,我以为他会来救我,可是我等啊等,相继来了两个女人要救我出去,我都拒绝了,我执拗的只想他来,呵呵,我失算了,被救出来后,我问过他,可是他的态度和当初是一样的,说什么离婚的时候到了,我再也不抱任何的希望了,神母,我不知道我现在该怎么办!”
叶楠揉揉眉心,继续笑道:“其实你应该告诉他,你有了他孩子的事情,或许……”
陈月儿伸手捂住脸摇头,哭道:“呜呜呜如果真是那样,我想我真的会崩溃的,神母,你不了解他,或许他会要了孩子,但是生下来后,他还是会选择离婚的,那时候我怕就真的放不开了,而去祈求他,你懂和孩子不得不分开时的心情吗?”现在她已经不想和孩子分开了,更何况生了后。
“所以你决定打掉孩子,离婚是吗?”
“是的!”不愧是举世闻名的人,这样就有了结论。
“你要知道,孩子是没有罪的,其实你今天过来,已经有了决定不是吗?你知道在这教堂里,不会有任何一个人会希望你打掉胎儿,却还是来了,既然你也不想,为何不好好的爱护这个未出世的孩子呢?你知道他现在有多想和你早日见面吗?你的婚姻我感到很不幸,但比起你的丈夫,这个孩子和你才是连为一体的,或许你们真的会分离,何不将宝宝一直带在你的身边?”
单亲妈妈不是有很多吗?
陈月儿垂头看看肚子,是吗?宝宝真的很希望和她见面吗?很神奇的感觉,孩子正在她的肚子里呢:“我确实有能力独自养活这个孩子,可是他以后要找爸爸,我怎么办?等有了感情后,他又选择去他父亲那里,叫我怎么割舍得下?”
“人性本善,我相信这个孩子不会离你而去,倘若他真的希望回到爸爸的身边,那也是你无法选择的事情,换个角度想想,你如今就因为怕他将来会离开而扼杀了他,完全不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不觉得很自私吗?很残忍吗?”
“神母,我只是不想孩子在一个不健康的家庭中成长,我很爱这个孩子,为了他,我可以一辈子不再嫁,我只是害怕以后要怎么抚养他,我的心里很乱,很彷徨,很害怕!”
“抚养一个孩子其实并没那么可怕,或许经济跟不上时,你会觉得疲累,但是有时候看看他给出的一个笑脸,你相信我,你一点也不会觉得累!”
陈月儿沉默了,是啊,她本来就不愿意去拿掉,所以来了这里,这件事不准备告诉哥哥,等偷偷生下来后,再说去领养的就好了,否则哥哥一定会和6天豪闹翻,那对聚龙盘来说是噩耗,她只是个女人,想的没有他们宽广,经常手足无措,拿不定主意,现在神母给了她力量。
突然好想见孩子的笑脸呢,双手合十感激道:“谢谢神母的教导,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会把他生下来,哪怕再痛,再苦,我也心甘情愿!”
离开了教堂,突然觉得外面的世界变得美好起来了,心灵上觉得得到了神的庇佑,这个孩子是神赐予的,耶稣给挽留住的,所以越来越期待孩子的到来,再也不会有想打掉的念头,温柔的笑道:“宝宝,妈妈很爱你,不期望你将来能回报什么,只要能永远陪在妈妈的身边就足了,走,我们现在医院看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离婚就离婚,就算没有哥哥,她的军需品店也做到了那么大,全市有四家,每个月的收入很乐观,养活个孩子还不简单吗?而且她相信只要从现在开始,更加努力的话,生意会越做越大,前途一片光明啊,钟飞云,我赞同我们离婚了。
一个根本不在乎我生死的男人,我又何必再为他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呢?
砚青捅了捅叶楠的手臂:“别看了别看了,说说,她说什么了?”这个女人可不简单,从小在黑道的熏陶下摸爬滚打,而且还当过兵,干的也是卖军需品的生意,走的完全是正道,这种女人,很强势的,想不到也有需要来祷告的一天。
看那表情,好低落呢。
“你呀,好奇心还是那么强,我答应过她,绝不让第二人知道,说吧,明天你打算怎么做?”
“切!还跟我搞什么秘密!”
“那你能把你警方的事全部告诉我吗?”叶楠挑眉反问。
“那是泄漏国家机密,当然不行!”叉开腿落座。
“呵呵,不一样吗?职业不分贵贱,还是说你的事吧!”
砚青见对方是死也不会说就不得不将明天的计划全盘托出。
叶楠不断的点头:“嗯,一定要让他在一天里耗费完所有的精力,我会让阿焰协助你一番,记得照片一定要拍好!”
“我办事,你放心,好了,既然你这么确定,我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一会还要去一趟机场,我先走了!”白等了这么久,无趣!
机场内,今日格外的热闹,好似有什么大明星要到来一样,却没有一个记者到场,只有四十多个穿着警服的人笔挺的站在大厅里等待着什么大人物到来,一百多名武警将游客阻挡在四周,不让靠近。
砚青为,正对出口,全体立正,挥着警员们独有的素质。
一对哭得肝肠寸断的老夫妻到来时,游客们脸上的嬉笑敛去,仿佛明白了他们迎接的不是某个官员,而是一个烈士,不再喧闹,庞大的空间瞬间寂静无声,忧伤不一会侵蚀着所有人的灵魂。
十分钟后,李隆成捧着一个骨灰盒渐渐露脸,后面跟着两个手下,一步一步的靠近那些警员。
砚青刚毅的眸子内,泪水打转,直到只剩下十米距离时,铿锵有力的大喊道:“敬礼!”
“呜呜呜呜!”蓝子和李英一起呜咽了起来,多少次,王涛陪伴着大伙一起共患难,同生死,一起打闹的,一起疯狂的,一起欢笑的,缉毒组成员们,过誓言,大伙一起干到退休的一天,风雨同舟。
而此刻,看着那盒子越来越近,都咬牙忍住要嚎啕出声。
“天啊……”王家老妈妈无力的差点跪下,被两名警员搀扶住,无论是为国家牺牲,还是白人送黑人,都让周围的游客们无法再露出笑脸。
李隆成将盒子送到了砚青的手里,后对两位老人道:“对不起,我们无法将他给与你们,他是我们的骄傲,是我们的榜样,是我们烈士陵的一员!”他只能去烈士墓园,永垂不朽的烈士墓园。
局长办公室
“啪!”
厚厚一本书籍就这么硬生生砸在了砚青的头顶,老人更是赤红了眼,咆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个解释,立刻给我个解释!”指着骨灰盒不放。
砚青难得的没有生气,即便这个人是抚养她的人,是她的干爹,可还是有着浓郁的失望,将手里调查来的所有庇佑教和布勒多王国的资料扔到了桌子上,还有那一段刻骨铭心的视频:“如果您当初相信我,如果您不是那么的愚忠,如果您不那么的怕死,他就不会牺牲!”
老人瞪了干女儿一眼,将对方送来的东西一一过目,越看越吃惊,看完视频后,更是无力的瘫坐在椅子内,不再开口说话。
“您好好想想吧,这次我不怪您,我也有错,让您在市局面前无法再得到信任,局长,市局他并不值得您如此鞍前马后,是,耶稣是名正言顺的王子,下一任国王,可市局每天请他吃饭喝酒,都没现他的问题,只能说识人不清,还让国防部去保护他,真是可笑至极!”
“所以呢?”老人摘下警帽,揉了揉没剩几根的灰。
砚青深吸一口气,坚决道:“所以我不打算把这事告诉他,透露出去的风声也是迎接的是个卧底去世的警员,没报出名字,这件事,我想自己来解决,已经和柳啸龙6天豪合作了!”
老局长冷冷的抬头:“你有和他们合作什么?”
“我要与他们合作一起扳倒庇佑教,不需要借助上面的帮助,等真相大白的一天,我会让那些人看看,市局是一个多么有眼无珠的人,也对,他只想着他自己能过得好,能保住乌纱帽,曾几何时,不就是想利用我吗?要不是我够聪明,早就被逼梁山了,您放心,我能查出庇佑有问题,我就能将他绳之于法!”说完不再回头的离开。
信心有,就是没有柳啸龙多罢了,也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那男人才会让她出动。
“砚青!”
砚青停住脚,没有回头:“嗯!”
老局长放下了高傲,起身来到了女人面前,欣慰的笑道:“你长大了,好,这事我不干预,你全权负责,需要什么的,只要你开口,我一定满足你,当然,我调动的人手有限……”
“局长,这次我们不需要调动人手,缉毒组全体成员二十四名,能给他拿下!”
“这件事,我很内疚,希望你明白,我们是不得不服从,既然你有调查得这么清楚了,又不相信上面,那你就万事小心点!”这孩子,不老实归不老实,办起案子来,真的比他还精明得多,这次她算是误打误撞了,想不出名都难了。
布勒多,那可是比拿下云逸会还要荣耀的事,就是不知道最后这个王国会归谁手下,如果他们是黑道,那自然就是他们的了,可他们不是土匪,离英国最为接近,会被英国政府收走吧?到时候这个干女儿,再也不会是缉毒组的成员了,或许会一步登天。
本应该高兴的,可一想到这冒冒失失的孩子真的做了什么比他还高的职位,可要怎么办?凭她管理的头脑,也就适合那么几十个警员,突然要管几百个像他这种身份的人,甚至比市局还要庞大的官员,她会吗?
野心大是没用的,还得有足够的实力。
“嗯,对了,明天我就要和柳啸龙离婚了,您去找民政的人通个后门,我……我卧底的身份被现了,不能干了!”
“你这孩子……呵呵!”刚要怒骂,但此刻他就像个罪人,不得不顺从:“好好好,我会的!”算了,这段婚姻,到尽头了,柳啸龙啊柳啸龙,咋连个女人都拿不下呢?太失败了。
砚青没想到干爹会这么爽快,还以为要争执半天呢,拧眉道:“这事你先不要告诉他,他的态度还是一样,不赞同,所以这次我等于是骗得他离婚,干爹,不要给我留任何的后遗症,您做得到吗?”
老局长挺起大肚,不屑道:“我看得起他,那是因为他是我女婿,不代表我就怕了他,既然你都计划好了,说明他那里的工作你会做好,你能做好,我自然不会让他有辩驳的机会!”
“谢谢您!”
哼,想不到我们父女俩也会有互相利用的一天,是的,她本来有想过这事也先不告诉他,反正又不需要他调动人手,多此一举,但是想用这个来威胁他,敢不答应她的要求,案子一结,就把他也供出去。
老人的爽快告诉她,他是想借用她,而在辉煌的大道上再留一个脚印,放心吧,就算您不帮我,我也不会到最后把你推向深渊的。
“那个……要是案子完了,你可不能说我和市局同流合污……”眼光不断的放电。
砚青嚣张的眨眨眼:“看你表现喽!”说完就走了出去。
“我今晚就去一趟老明家……”
某女扬唇,去吧,搞定那老头,你才有升官的一天,好日子终于要来了,柳啸龙,你真是厉害得紧,需要我利用王涛的牺牲来换得一本离婚证书,一点也不后悔,离婚后,就一个人过,安安心心的将下半辈子投放在事业上,把王涛没来得及奉献的东西全部一并奉献给社会。
加油加油,砚青,你一定会成为全国最最优秀的警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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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这次真的要吃瘪了,拿到离婚证书时,还在想那是真是假呢,因为他从来就没答应过,更没跟女主去过民政,怎么就收到了离婚证书呢?可法律上,他们已经不是夫妻了。
墨斋小说网 .qsxiaoshuo第二百二十八章 把他气到吐血了
当晚,砚青一夜辗转,对于明天的到来充满了期待,至于能不能成功,下半辈子是否还要这样稀里糊涂的过,一切都要看她是否能将天时、地利、人和演绎得滴水不漏,那男人不是普通人,想骗他,还是有些压力的。
干爹已经来过电话,只要彩照和协议书一到,离婚证书能以最快的度到她手里。
繁忙中抽出一天的假,再也不要因为这人而耽误工作了,如果再无法成功,还真不知道能有什么方法,也给自己下了个重大决定,如果不成功,便成仁,就这么一辈子过下去,因为这是上天的旨意,注定甩不开他。
以死来要挟,这一点她估计是做不到,有损名誉。
天,明天得多累?拿起枕头下写好的行程,满满的一大篇,吃得消吗?不要他没趴下,她自己就先投降了,太丢人!
忽然想到那次在后花园,男人似乎有要松口的意思,该不会其实他现在已经想通了?根本就不用这么麻烦就可以和平解决?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翻身下床,来到书房门口,推开门望着正在不停敲击键盘的‘丈夫’,今天他似乎特别的忙碌,一回来吃了几口饭就坐在这里没有动过。
至于他忙什么她已经毫无兴趣了,上前敲敲桌子开门见山道:“柳啸龙,还没想好吗?”
“想什么?”男人无暇分身一样,直直的盯着屏幕,敲击出一个又一个工整的字体,度快的叫人眼花缭乱,仿佛五笔就是为他而生,几乎都不用去看键盘,就可以精妙的打出想要的字体。
砚青是相当佩服的,这么久以来,这个男人不论做什么,哪怕是打字,都越了她所见过的所有人,再看看那褪去西装的身躯,条纹衬衣、西裤加皮带,顶级黑色皮鞋,啧啧啧,亘古不变,认识这么久,真没见过他穿过几次其他服饰,哪怕是最简单的T恤,头型也只有两种,浏海放下,和此刻的向后梳理,都要怀疑到老都还是如此。
按理说看了几年,早该看腻了,从来不知道一样东西,每天都毫无更新的东西,居然能欣赏这么久,她都经常换不同颜色不同款式的服装,古板,无趣,单一,在他眼里,男人无需打扮,只要不失仪态就足矣。
到至今都好想看他穿龙袍,戴长的模样,好吧,这个机会她失去了,也不再抱有任何的希望,因为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装扮成那样,中间有问过一次,人家回答得就更叫人无语了。
‘我不是戏子!’
呸,现在那些明星多受追捧?怎么在他眼里依旧是个‘戏子’?看不起人也得有个限度。
“你跟我装傻是不是?离婚的事!”
男人抬眸,盯着女人瞧了一瞬,又开始忙碌:“不可能!”
“嘿,你上次不都有松口吗?”
“上次是上次!况且我有答应吗?”
是的,他不会答应,6天豪的再次来临,让他打消了西门浩的建议。
砚青无所谓的耸肩:“那我也回去好好想想!”不再多留,走回卧室,造就一副会认真考虑到底要不要离婚的假象,哼!她会想不离婚,除非她死,多年的梦想,哪能说放就放?
如今就像是置身战场,就看最后谁能挥着旗子大喊‘胜利’了。
突然觉得很幼稚,或许换做另外一个男人,她真的会觉得这种梦想很无聊,可要是柳啸龙,和他做任何的赌注,都觉得热血沸腾,哪怕真像他曾经和6天豪为了争一棵树一样,都会感到赢了就会得到满足。
不简单,真不简单,居然让她想着和他去争一棵不属于任何人的树,还不觉得夸张,他是怎么做到的?
再次看看行程表,苍天,早上六点起床一起去爬山两个小时,后直接啃面包,继续去道馆搏斗两小时,再去冲浪半小时,丛林逃生一小时……等等,三十个项目,个个都需消耗极大的体力,一天完成,妈的,累死她算了。
一想到离婚证书,搬出柳家,也不得不认命,这种寡妇的日子一天也当不下去了。
在镜子前擦上李鸢送的保养品,没有皱纹,不知不觉都三十出头了,哦不,二月出生,其实才三十岁,去掉虚岁,她才二十九,瞧,还没三十呢,说不定还真有第二春正等着她……
一大早,砚青穿上了一身高端运动服,最有耐力的运动鞋,让佣人们开始交头接耳,少夫人今天不用工作吗?而且她今天要出门吗?干什么去?
柳啸龙也满是疑惑,但没多想,吃完就将昨晚打印出的文案拿起要出门。
“柳啸龙!”
砚青适时叫住,放下碗筷笑道:“跟我进来一下!”
某柳看看腕上的时间,拧眉,似乎有很要紧的事需要亲自去办理一样,最终还是没拒绝,跟着进了书房:“什么事?”
“记得昨晚我说过要好好想想是否要离婚的事吗?”砚青在心里挣扎了半天,后露出比花儿还要灿烂的笑颜。
柳啸龙闻言双手环胸玩味的打量着,不自然的表情代表着对女人突然的笑脸而感到不习惯:“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弦外之音便是‘这里面一定有诈!’
好小子,就说吧,想骗他,那得结合全中国所有人的脑细胞来对抗才可,拿出行程表道:“我考虑过了,其实我们并没到非要离婚的地步,你对我也确实不错,对我干爹一家更是照顾,要不我们就好好过下去?”
俊颜上的玩味渐渐褪去,一双星眸仿佛要瞬间将女人看穿:“什么意思?”
“喏,虽说我退了一步,但这些年,我确实憋了一肚子的火,想要泄,你若能陪着我把这把火浇灭,那么以前的恩怨,就一笔勾销!”
男人狐疑的拿过纸张,随着一个个运动项目,眉宇间的褶痕也越来越深刻,直到最后一个醒目的‘川’字出现:“七点……九点……十二点……三点……七点……九点……都要在今天?”再次看了看手表,好似有些为难。
砚青却有了少许的失望:“没错,就在今天!”不离婚,却不愿意付出点努力,对你来说,工作永远都排在第一吧?
见男人还在犹豫,就抽出纸张道:“你不愿意就算了!”一副极为失落的样子,走向了门口。
柳啸龙却抓住了妻子的手臂,点头道:“好!”
“呵呵,这就对了嘛,那……”
“你所说的好好过,是不是我们……!”扒扒脑后的碎,好似有些尴尬一样,完全像一个愣头青:“我们以后都住一起?”
要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柳啸龙,绝对不会这般含蓄,他不知道他为何会中间停顿一下,更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条件反射的去抓头,这个女人给他的影响力大到了他自己都觉得诧异,甚至觉得心脏跳动快无法自控。
砚青干咳一声,一想到两个人脱光了衣服,纠缠在一起……耳根子也有顷刻间的热,瞪眼道:“你怎么还是满脑子淫秽的东西?”混账,该死的,一定是几年没开荤的缘故,很不愿意去想,可脑子里出现的画面就是男人在被窝里为她全身服务的一幕,苍天,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色了?
饥渴,连很久以前,英姿给她的毛片都没有看完,觉得羞耻,就给扔了,有的人说,女人和男人并没多大区别,生理上的渴求也是必不可少的,如果没有男人,可以自己帮自己……但她不会,情愿当一辈子的尼姑,也绝不会自己给自己抚慰,这是她无法承受的。
假正经也好,真正经也好,反正这种事她做不出来。
柳啸龙就这么看着那圆润小巧的耳垂一点点红,直到能滴出血时勾唇,大手温柔的抚摸上那脸儿。
砚青刚要打开,可一想到计划,算了,给他非礼一下吧,小不忍则乱大谋。
“砚青,有的时候,你真的很可爱!”大拇指爱不释手的摩擦着那耳坠,眼里欲火持续上升,下腹也给出了诚实的反应,没有再像以前那样直接拥抱住,而是忍了下去。
“爱你个大头鬼,还不快去换衣服?”该不会去爬山也穿成这样吧?
柳啸龙用了所有的意志力收回手,倾身小声问道:“我很高兴你能做出这个决定,那么晚上你断然不可拒绝!”不确信的再次问出。
女人再次咳嗽一声,点头道:“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灭了我心中的火!”
深深的凝视着,妻子突然的深明大义,令某柳甚是感动,也明白这些年她确实过得很煎熬,不管是不是误会,令她难受的源头都是他,别说是一天,哪怕是一辈子,他都愿意每天陪着她去完成这些别人完不成的任务。
这一刻也确信自己真不是个会哄女人的男人,还需要她自己来规定灭火的计划,而不是他自己来做,既然人家都列出了表格,他又有什么理由去拒绝?
“砚青,我希望今天以后,我们真的可以不再像以前那样,好好走下去,等我!”快步出门,直奔二楼,嘴角的笑容不再邪佞,那是自内心的高兴,拿着电话吩咐着什么,也推辞着什么,好似一个活在大学时代的少年,急于去与女友约会,什么事都可以先放下。
李鸢举着夹菜的筷子脱落,刚才是眼花了还是……臭小子第一次笑得这么……阳光单纯,别说是长大后了,就是小时……也就在他父亲在世时,才会露出这种婴儿时期才有的表情。
自从步入社会,这种单纯的笑容就没有再出现过,和砚青结婚的几年里,也好像没有吧?什么事把他高兴成这样?
“奶奶,您怎么啦?”筷子都掉了,小四提醒。
“哦没什么没什么,看来我们家要变样了!”李鸢心脏狂跳,她的愿望要实现了吗?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去各地旅游,一想到小夫妻俩一人抱着两个孩子出现在各大媒体前……就算不会露脸,可也能告诉着世人,柳家是多么幸福的一家。
砚青并没看到那昙花一现的笑容,只知道男人为了不离婚,真的愿意付出一切,刚才还一副急忙要出门的态度……
有些心虚吧,堂堂一个会长,居然被她一个小人物骗得团团转,被她一脚踹远,到时候一定会很愤怒,很没颜面吧?先前的失望一扫而空,只是……我们性格上的冲突太大了,我想要的,不是需要我去说了你才会去做。
那是要来的幸福。
她哪里好意思要求自己的丈夫去浪漫?再说了,这还用说吗?人家离烨和林枫焰,自己都去做了,越看美丽就越羡慕,这两人,让她觉得自己的婚姻非常的不美满,而且她觉得浪漫的事,这个男人都理所当然的说成‘弱智’。
可这是她想要的。
“离烨,我相信你们可以办好,记住,立刻派阿浩到布勒多去……”
‘大哥,要不我去吧?或者阿焰去,阿浩现在伤还没……’
柳啸龙边一手拿着手机,边一手套着许久不曾穿戴的运动服冷喝道:“这点伤都受不了,要不要干脆休息个两年?立刻叫他给我过去,没有比他更适合的人了,还得给我秘密进行,走漏一点风声就统统给我移民去撒哈拉!”
‘这……大哥,电话里也说不清楚,要不您来了再说?’
“今天去不了了,一会我会把计划邮件给你,看了你自然就明白了,宾利会在那边辅助他,要是让英国收了,唯你是问!”
另一头,四个男人围着一张玻璃桌而坐,西门浩打着石膏,整颗头颅都缠着厚厚的纱布,全身的绷带告诉着世人,他此刻是体无完肤,盯着电脑无奈道:“大哥说得对,这件事只有我适合去办!”
看了那邮件,大伙都怜悯的拍拍西门浩的肩膀,皇甫离烨道:“我就纳闷了,为什么我们就不行?”
“呵呵!”林枫焰熄灭烟头挑眉道:“心吧,阿浩是一个毫无怜悯心的人,做事狠绝,无后顾之忧,这件事非他莫属!”
“我心也挺狠的!”巧克力不满,他有这么差吗?阿浩都病成这样了,大哥还是指定要他。
苏俊鸿慢条斯理的打着一件可爱的小毛衣,冷哼道:“你会将一个陌生的婴儿开膛破肚吗?”
皇甫离烨沉默了,是啊,他做不到,上次云水村一事,死了那么多孩子,他内疚了很久,没做爸爸之前,别说是小孩子,就是刚出生还在哇哇大哭的孩子,都会毫不犹豫的一刀切断,自从有了儿子后,他下不了手了。
这里就阿浩还没有孩子,就他不了解做父亲的心情,不会去顾虑孩子死了,婴儿的父母该有多难受,可这件事也不一定要杀掉婴孩吧?
西门浩见兄弟们你一句我一句就咬牙道:“怎么?我有那么冷血吗?”
唰唰唰,三双眼睛都鄙夷的瞪过来,好吧,为了利益,他确实做得到,人命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一只蝼蚁:“是啊,我丧心病狂,不是人!”既然知道,还争什么争?
皇甫离烨不再觉得委屈,咂舌道:“大嫂要知道了,估计又要郁闷了!”
“呵呵,她还是不了解大哥的为人,被坑了三千亿,大哥又岂会不拿回来?三千亿,换一个布勒多,值了!”林枫焰翻看着育儿书籍,要做爹了,不知道是女儿还是小子,更不知道孩子长什么模样,所有的未知数都让他此刻万分珍惜生命。
年少轻狂时,个个都说不怕死,等有了家室后,又有哪个不怕死?活了半辈子,才知道以前活得有多失败,只有心里无牵无挂的人才会说不怕死的话,男人,可以不怕痛,绝不能不怕死,死只是一瞬间的事,事后痛苦一辈子的是你最牵挂的人儿。
几乎一想叶楠每天哀哀自怜就心如刀绞,这条命,早已不是他一个人的了,为了她,他会活到自然老死的一天。
苏俊鸿将毛衣针在头上戳戳,替柳啸龙开脱道:“你们也不要乱说,大哥这么做也没过错,庇佑教他是预备全给与大嫂,布勒多一个即将垮掉的王国,大嫂拿去还不是便宜了英国的政府?大哥如今有办法让这小王国起死回生,而且我也相信他会爱戴布勒多任何一个子民,对谁都没坏处,所以你们闭好你们的嘴,免得说一些让人误会的话,大嫂误会了,罪过就在你们几个!”
“我对大哥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离烨鄙夷的看看两个兄弟,一个打毛衣,一个看育儿书籍,哎,世事无常啊,因为女人,都转变这么大,这一画面,是五年前想都不会去想的,根本就不可能,当然,兄弟们都有了一个幸福的家庭,他也很欣慰,鄙视归鄙视,只要都笑容多一点,就够了。
林枫焰拿着笔将孩子出世后,父亲要主意的事项一一勾出,头也不抬的回道:“从小到大,你们见他什么时候吃过亏?阿浩,你就准备准备,做你的国王去吧,我们会用最快的时间,将你的户籍调遣到布勒多,成为那里的上流贵族,那些朝廷中人,指定也不想自己的王国成为一个市区,只要你能将王宫里的余孽统统铲除,特别是耶稣的那些亲属,莫要留个活口将来跟你争王位!”
皇甫离烨打趣道:“阿浩,那以后我们见到你,是不是要尊称一声国王陛下?”
西门浩头疼不已,刚和萧茹云有了点进展,就要被调到那么远的地方,到现在那个女人都没出现过,他都没机会去问问她是否有想过继续和他处,大哥的命令来得太突然,估计半个小时后他就该启程了,烦闷道:“什么国王陛下!”瞪了一眼。
布勒多连云逸会百分之一的势力都没有,还当多幸运一样,上天能给他机会的话,他真的情愿换取和喜欢的人结婚生子,后一家子移民撒哈拉鬼沙漠,而不是一个人去当什么国王。
“噗,你也看开点,谁叫大哥就欣赏你了?放心吧,只要庇佑教一倒,耶稣被抓后,那边很快就能稳定,到时候就可以重获自由,中国布勒多,随便穿梭,你的那几个手下,办事能力都很不错,他们应该会帮你好好管理!”苏俊鸿适当的安慰,突然有些庆幸大哥看上的是阿浩而不是他了,好在阿浩没做爹。
皇甫离烨闻言,瞬间明白过来,如果是他去,那不得和美丽分隔两地了?布勒多很快就会乱作一团,和耶稣有关联的人几乎都等于清朝的阿哥贝勒什么的,都有足够的实力,这个时候自己过去就相当危险,更别说带上妻子孩子了,恐怕也要个小半年才能稳定,大哥,你这决定很明智。
“阿浩,你千万要记住,在那边不到万不得已,不可露面,如果6天豪知道我们在打布勒多的主意,一定会出事,还有,万事小心!”
“不要有恻隐之心,与耶稣有直系血亲的,断然留不得,不要以为小孩子天真无邪,任何人背负着血海深仇,都喂不熟,明白吗?”
“还有要刺杀你的人定数不胜数,要谨记!”
“最最重要的,听说布勒多那边的女人……你懂的,不要被迷惑,特别是宫廷里的,别来一出妲己魅惑纣王的戏码!”
西门浩白了林枫焰一眼:“你以为都跟你一样?”
林枫焰黑了脸:“那边的女人是很好看,这不就怕你整一个王妃回来吗?”
“阿浩,以后你就是一国之王了,没事的时候多看看别的国王是怎么打理国家的,你的管理能力,我们都无所质疑,可王国和云逸会毕竟不一样,还得有仁慈!碍于你的身份,天使和魔鬼,都得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