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道（2 / 2）

莫凡听后微微有些感触，可是他还是有些不大明白，因为神行的身法可是极身法、攻击、防御于一体的，他那样的秘法为何允许其发展！

“你不用想了，神行确实是个天才，他的身法符合大道，说是极身法、攻击、防御于一体，气势还是身法，那攻击、防御之法都是身子气流带动了‘势’！”仿佛知道莫凡在想什么，老头子说道。

“师父，缩地成寸不能这样吗”莫凡问道。

“世间秘法万千，达到极致不过就是一个‘道’字，缩地成寸和神行天地走的是不同的道！”老头子很耐心的解答莫凡的疑惑。

“其实大道又何尝不是万千呢？这世间没有什么完美的秘法，有的只是适合自己的‘道’，你走的是杀戮之道！”老头子感叹道。

莫凡从老头子的语气中听出了什么，他感觉像老头子这样的人还没有走到极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一直困扰着他们，他们也在追寻着什么。

“今天我就教你攻伐之术，这不是我的‘道’，我也只懂皮毛，接下来就看你的了！”老头子说道。

莫凡听到老头子的话，顿时精神紧张起来，他是修罗，走的就是杀戮之道，攻伐之术自然是他的‘道’。

当老头子说完后，莫凡明显感觉到老头子身上的气息变了，刚刚老头子气息内敛，现在竟然杀戮之气大盛，那浑身的气势竟然让莫凡这个修罗传人都有些受不了。

唰……

动了，莫凡的眼睛竟然都没有反应过来，那就是一种感觉，一种气势上的流动，莫凡感受到这些后，不禁闭上了眼睛。

看到莫凡闭上眼睛，老头子的脸上升起了满意的笑容，身上的动作再次加快，一股源自太古的气息顿时弥漫山顶。

莫凡“看到”了，那仅仅是挥刀的姿势，一刀山河断裂，天地崩溃，天地都被那一刀之威震慑住了，整个世界寂静下来。

“那一刀不简单！”莫凡默默的念叨，在他眼中，那一道确实是相当的简单，可是他心里却是升起了相反的念头。

“那就是‘道’吗？”莫凡隐隐的觉得，那就是‘道’，一种在莫凡前世也是相当神秘的东西。

“‘道’太过于虚无缥缈了，先观察那种轨迹吧？”莫凡心中升起一个声音，他顿时听出这是老头子的声音，这是在指点自己。

“轨迹吗？”莫凡听从了老头子的指点，他的心里已经隐隐的有了一种明悟，可是很魔虎，这必须到一定的时间才能够领悟。

“那一道的轨迹？”当莫凡心中的念头升起之时，他吃惊的发现，那玄奥的一刀竟然再次发生了变化，不，确实的说是他在变化。

他身子越来越小，那血色的刀影变的越来越庞大，终于，当莫凡的身子达到一定的大小之时，一股奇异的吸引之力顿时将莫凡的身子吸了过去，莫凡在一阵惊呼中融进了那刀影之中。

“这里是？”莫凡惊呼，他看到的竟然是一个刀的世界，无数的血刀在莫凡的眼前挥舞，可是速度却是相当的缓慢，让莫凡能够细致的观察。

“这竟然就是那震慑天地的一刀？果然不简单啊！”莫凡感叹，他从那万千的刀影中推测出，这个世界竟然就是那看似简单的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