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打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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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名:第二百二十九章 打发
埃米尔被少年咬了一下,稍微恢复了点理智,但是枪已上膛,他不想强憋着,一边用两手托起少年的小屁股,一边在少年雪白的耳根喃喃:“我的散沫花,给我吧,不然我要爆炸了。”
如果可以,林疏阑真想马上将揉着自己屁股,欲霸王硬上弓的男人给踢飞出去。这疯子风吹多了,脑袋秀逗了,回答不出来竟然一下按上来进行禽兽举动,使用异能禁制住他,还带强迫性的求欢。
“你先收了异能。”林疏阑语气放软,心里叨念:我忍,我再忍,等疯子一松懈,再将其打晕,慢慢报仇。
埃米尔俊脸通红,眼神充满了侵略性,喘着粗气兴奋道:“我停不下来,你就将就将就吧,反正这么高,没人能看到。”
“……。”林疏阑很想破口大骂:你个傻X!控制不了就不要使用异能,上次在沙漠,这次又在天上,你就那么喜欢打野战啊。虽然他原身时为了方便,也经常…咳,但是他不喜欢这样强迫式的欢爱。
感觉到怀中少年的极度不快,埃米尔用了百分之两百的意志力才停下了动作,尽量舒缓情绪,平息体内躁动的异能,艰难地说:“那……,我们回…酒店。”
“真…有那么难受吗?”林疏阑看到埃米尔头冒大汗,青筋乍显,痛苦万分的样子,不由地嘴角抽搐了一下。有这么夸张啊?像憋了很久似的,不做就要死的表情。
埃米尔面露难堪,如负伤的野兽低吼道:“我二十七年就跟你做了一次,你说难受吗!”
“呃。”林疏阑不可置信地呆了呆,随即小声嘀咕:“你可以找其他人做呀,强忍着干吗。”不可否认,他听到疯子只和自己做过心里有些开心,对其的排斥感也不是那么强了。
埃米尔松手将林疏阑放开,转身背对着坐下,双拳紧捏,摆出负气的姿态,妈的!他能找别人做,用得着这么辛苦!
有时他怀疑是不是老天故意捉弄,派一个小恶魔般的少年来收拾他。凶也不是,温柔也不行,甜言蜜语没用,糖衣炮弹不吃,可他偏偏又忍不下心去伤害,即便少年做了许多让他愤怒的事。
林疏阑看着男人随重重地呼吸起伏不已的宽背,眼睛眨巴了几下,又犹豫了一会,挪动脚步,走到对方面前,姿态优雅地斜坐下,将脸凑到男人的眼前,清然莞笑着说:“诺,别生气了,只要你不用异能强行束缚我,都随你好吗。”
这疯子表面凶暴,内心很幼稚,摆出的这个脆弱姿态居然让他有些心疼。与小狐狸能变成孩童不一样,疯子是心里住着一个小孩。
算了,只要疯子不用异能,就是一盘大餐,他岂有不吃之理。
埃米尔双眼一亮,他就知道少年对自己不是没感觉,瞬间愉悦的心情使得他没有丝毫消退的炙热又膨胀了一点。
他长臂一张,把少年拉入自己怀里,用危险的口气说:“我会尽量控制异能,但这是你自己愿意的,再喊我也不会停了。”
林疏阑眼儿带媚,抿着轻笑,扬起下巴挑衅道:“那就看谁先喊停。”
对于少年发出的战帖,埃米尔直接用实际动作来回应。他低头堵住少年的嘴唇,动作粗鲁地扯开少年上衣盘扣,手游走上滑嫩的肌肤,打着小圈,忽重忽轻的按压抚摸。
少年也不甘示弱,吊住他的脖子,任他肆意动作的同时,轻摆着小腰,有意无意地摩擦过他的某处。
这种不解渴地挑逗使得埃米尔没了做前戏的耐心,左手搂住少年的小腰往上抬,右手快速向下移动,跟剥鸡蛋一样,脱掉了少年丝质长裤。
由于少年穿着唐装样式的中长绣竹袍子,就算没了长裤,还有几颗盘扣挂着的袍子正巧遮住了重点部位,让他浮想联翩。
在沙漠里那次也是在晚上,却没有今晚这样皎洁的明月,温凉的月光泄洒在少年秀美的脸上,使得少年透出一种幽韵十足的魔魅之惑。
如此美态,让埃米尔舍不得眨一下眼睛,他见过各式各样的绝色男女,性感的,艳丽的,妖娆的,清冷的……,就连他宫殿里的侍奴个个都比少年好看。但是,却无一人能拥有少年这种奇特的气质,看似像一粒黑珍珠,纯得没有一点杂质,却能折射和吸收不同的光华,放出流光溢彩的耀眼丽色,这才是真正的,独一无二的珍宝。
埃米尔欣赏着,感叹着……,让自己侵入这件珍宝的体内,探索着,碾压着,掠夺着……,他要将珍宝里里外外,彻彻底底地刻上自己的印记,他要将珍宝永远地据为己有。
第二天,正午十分,姆莎推着餐车来到主卧室门前,轻敲了敲门。
“滚!别来烦我!”里面传出一阵暴躁地吼声。
姆莎吓得赶快推着餐车走人,主人清晨一回来就开始砸东西,因为昨晚发生的事,他们已经换了一间总统套房,这下可能要再换了……。
卧房内的大床上,仰躺着一个下身只穿着一条CK灰蓝色四角内裤的男人。
男人身形修长且精壮,曲线完美,面部轮廓分明,英俊不凡,可他左眼下的一大块青紫却破坏了画面的美好,显得有些滑稽可笑。
男人当然是埃米尔,至于被谁打了,不用猜都知道。
埃米尔翻了个身,对脸上的刺痛毫不理会,他生气不是因为少年打了他,而是为了少年最后撂下的一句狠话。
事情是这样滴,他昨晚和少年在天上Z爱,做着做着,他又失控了。有一部分私心想征服少年,有一部分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他使用了异能压制少年,得偿所愿地弄得少年娇声求饶。
但能量失控的后果是,他在四周凝聚了小小的龙卷风,很小,很小,只是将千米下空的树木吹得东倒西歪,人们惊恐乱叫。
少年寒着脸,毫不客气地出了一拳打在他的脸上,脱离了他的牵制。
然后,少年将绿叶停到一处偏僻的街角,把他直接丢下。
然后,少年甩下一句话,不仅潇洒走人,还将他身上的斗篷给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