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解开心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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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御墨一把抱住君无忧,疼惜的将他那头被洛夕颜按照她们那里的方式修剪的短发揉了一团乱,嘴角更是弧度更大,抬眸看向身边那气嘟嘟的妻子,玩笑着说道。
“颜颜,你这可就错怪了忧儿,他能有今天这般造诣,可都是颜颜教导有方呢。难不成你觉得自己的教育是错误的?”
“那肯定不会错误啊,我教导忧儿的自然都是最好的,只是我也没让他走路用飞的啊!这万一要是伤着了可如何是好?”洛夕颜故作嗔怒的瞪了一眼君无忧,继而将他从君御墨身上拉了下来。
“别缠着你爹,这么大的人了,还让爹爹抱,不知羞。”嘴上这般说着,其实洛夕颜是怕君御墨抱着他久了,压迫双腿,那样更加不舒服。
“娘亲还说我呢,娘亲可是比忧儿大那么多,爹爹还不是经常抱娘亲。”君无忧很是不服气的撇着嘴,抗议道。
“你这臭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我看你是皮痒了吧!”洛夕颜面色绯红,瞬间出手向儿子招呼着。
小家伙倒也利落,一个侧身便躲了过去,继而脚尖轻点,实则力道暗升,胳膊展开,整个人就那么腾空而起,几乎只是一眨眼的时间,所有的动作就已经入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待众人反应过来,君无忧早已落座在了一棵极高大的树梢之上,双手抱头,翘着二郎腿,侧躺在树上,嘻嘻笑着看着下面的人儿。
“娘亲,这里的风景可是很不错的哦,你确定不上来看看?正所谓高处不胜寒呢。”那俊秀的小脸上别提多么的得意和开怀了。
“忧儿,你当心点,太高了。小心摔着。”君御墨坐在轮椅之上,仰头瞧着那高高的树梢顶端的人儿,口吻充满了担忧之意。
“爹爹放心,孩儿自有分寸。”君无忧坐起身子,笑呵呵的说道,“君儿,你要不要一起上来坐坐,这里的视野可是很开阔的呢。”
“臭小子,你赶紧的下来,人家君儿才不像你这般调皮捣蛋呢。”洛夕颜无奈的看着大树之上的儿子,都是自己给惯的,这小子越发的没大没小了。
君无忧抬手伸出一根手指来放于身前晃晃,另一只手则端着自己的下巴,小脑袋也跟着摇动着。
“nonono。亲爱的母上大人,你可别被小君君那无辜乖巧的外表给骗了哦。其实他可是很腹黑的哟,不信你看。”说完冲着雪念君眨了眨眼睛,小脸上浮现一抹狡猾的笑意。
三个人这才回眸将目光放在了那个始终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的安静少年身上,却见他缓缓起身,嘴角含笑,将手中的木头娃娃牢牢的塞到了腰间,小手就那么一拍,瞧了一眼身旁的柱子,小腿一抬,一个用力便纵身而起,借助那柱子的力量整个人便飞到了那棵树上,与树上的君无忧完美的击掌,似乎是在表示这个表演完成的很到位。
“无痕,君儿他……额……你教的?”洛夕颜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两个小家伙,尤其是后者着实让她吃惊,一直以为君儿是安静的,因为武功神马的他都不曾学过,只是喜欢一个人静静的坐着,只是如今这般矫健的身手还真的是让她大为震惊。
君儿不过比忧儿小了一岁,可是却是不浮不躁,处事有始有终,修养更是令人称赞,如今这身手竟也如此了不得,这长大了定然不得了。前提是他自愿开口讲话。
雪无痕同样一脸不敢相信,君儿自小身子骨差,自己本想让他习武强身健体,可是又怕累了他,便打消了这个年头,只是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他,不让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却不想这小子今日倒是给了自己如此大的惊喜呢!
“我不曾教过他武功,因为怕君儿的身体会受不了。只是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他……?”
“你们两个不用猜了。”君御墨瞧着树上的小哥俩,眉目间多了欣慰以及高兴,“颜颜,这想来定时咱们宝贝儿子的杰作,你可别忘了,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间可比无痕跟君儿在一起的时间还要多呢。这功夫想来就是忧儿教给君儿的。看来咱们忧儿还是一个合理的老师呢。”
“还是爹爹聪明,一猜就猜到了。”君无忧自树上一跃而下,跑到君御墨面前,一脸嬉笑的趴在他的腿上亲昵的赞叹着。
“爹爹,虽然呢忧儿正是像您所说的聪慧而又机灵,不过啊,君儿能够学的这般完美,达到这般造诣,跟他的勤奋好学是有很大关系的,忧儿不过是从中提点一二而已啦!只能说君儿很有天赋哦。”
君无忧瞧着那慢自己一步从树上下来,此刻正安静的站在雪无痕身旁的雪念君,毫不吝啬的夸赞着,还不忘跟他挤眉弄眼的,活脱脱一个调皮的小可爱。
“君儿,你怎么不告诉爹爹你想要学习武功呢?”雪无痕蹲下身子,双手放在雪念君的肩膀上,疼惜的看着他,温和的开口询问道。
“姑父,你总是思念着姑姑,总是哀愁着一张脸,装着满肚子的心事,君儿又怎么会那么不乖的再烦你呢。”
君无忧的性子倒是随了颜颜的,心中有什么说什么,一点不避讳。不过到底是个孩子,说出口的话反倒是直截了当了很多。
“忧儿,不可胡言!”君御墨皱了皱眉,其实他也很想找机会跟雪无痕好好谈谈了。自从妹妹失踪,他就仿佛变了一个人。
心门关闭,对君儿虽说关
门关闭,对君儿虽说关怀备至,只是他与颜颜却能够看得出来,他对君儿有一种莫名的疏离,只因当日忆萝是为了返回搭救君儿才会使得自己下落不明。
或许是因为如此,无痕与君儿之间仿佛就已经存在了一种抹不开的隔阂。再加上君儿这孩子太过早熟,懂事。
凡事都是亲力亲为,自小就什么都自己来做,再加上他不开口言语,也因而她们父子间的感情说好却也不明所以。
“我才没有胡说,姑父的做法本来就是错误的。不能因为姑姑的失踪是因为救君儿,就把一切过错都迁就在君儿身上啊!君儿那时候怎么说都只是个孩子,他若能保护自己,又怎么会连累到姑姑呢。所以姑父就是不懂事嘛。我又没说错!”
君无忧丝毫不觉得自己哪里说错了,拧了一把小眉毛,理直气壮的替自己辩解道。
那次的事情自己隐约记得一些片段,他明白,那次事情是爹爹和娘亲都不愿提起的,同时也是姑父心里永远的一道疤。
可是若因为这样,姑父就把过错迁怒到君儿身上,他不服气。
说到底,君儿也只是一个孩子,仅仅比自己小了一岁的孩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