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难说再见(2 / 2)
"发生过。"
"几次?"
"好多次,记不起了。"
"第一次在哪里?"
"在涂茨外面的田边。"
"她自愿的吗?"
"自愿的。"
他还是坚持原来的口供。
我一急,走过去把他从座位上拎起来,让他靠墙边站直。
"不讲清楚甭想睡觉!"
我开始对他施加心理压力。同时,我对他进行了一番"洗脑",消除他的饶幸心理,还提示他我们已经找过那位小姑娘,两个人做的事情是瞒不住的。
一直交锋到下半夜,他才松开。
"是我强迫的。"
我进一步追问详细过程,他就从头到尾描述了一遍。
把他前后讲的,包括我重点提问的,概括一下就是这么一个过程:那是夏天的一个晚上,他俩一道看完电影。他骗她到没人的村外,目的是为了与他发生性关系。她发觉上当想返回,他拉住她没让她回。然后就两人坐靠在田埂上。他亲她摸她。没见她反对,要脱她的裤子,一直不肯。到了下半夜三四点了,他就不管她反对,强行脱了她的裤子,和她发生了性关系。期间,她喊过痛,他也没停止。
在笔录的最后,我还专门问了他一句:"你这是强奸吗?"
他回答:"是的。"
从我当时的认知程度,我也认为这是强奸行为。但我为了写这个章节,专门联系了两位同批入伍的战友,让他们回忆有没有处理过这个人,他们都给了我否定的筨案。也让我一直浮在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年青时谁没犯过错啊!
不过这期间还有一件错事是我一直不能原谅自己的。
第二天上午,黄所长叫我陪他去中堡一个老熟人家里。他家开了个沙发厂,算是当地有名的老板了。家里住的也是少有的楼房,既作住宅也做厂房。
中午就留在他家里吃饭。
现在想起来应该是所长变相地请我客。酒自然设少喝,下午美美地睡了一下,补上前一晚没睡好的觉。
在我离开的头天,我先前认识的一位定海同乡(婚嫁到钱仓)陈大姐,叫人带信要我去她家吃中饭为我饯行。
我想到下午所里要开欢送会,没有时间和老徐等一帮治保干部作别。吃过早饭,买了点糖去老徐家告别。
因为这几年在他家没少蹭饭,与他家人都很熟悉,特别是和她的小女儿同岁,也比较谈的来。
进了屋只见仅有他的小女儿爱女一人在家。
我说明来由后,她默默地落泪了,我问她怎么了,她没回答,反而哭得更凶了,我心下知道她是舍不得我离开,弄得我也有点难过伤感了。
我小声地劝她,轻轻地拍她肩膀。忽然,她猛地抱住我不松手,重复地说着:“以后见不到了,以后见不到了……”
我也动了情,不自觉地紧紧地搂住了她。
她紧紧地勾住我的脖子疯狂地吻我。我热烈地回应着,把她搂的更紧了。
我听到了她轻微而急促的呼吸声,耳边倏地传来一声她的细语:"去后间。"
她的声音很轻,可我听得很真切,我预感或许会发生点什么。但此时我已经热血沸腾,只想将美好进行下去。
我们来到她家后面那间她兄弟睡的房间,正在你侬我侬的当口。
"爱女…!"
她妈大声地喊她,似乎有脚步从前屋传过来。
她急忙抽身整好衣杉迎过去。
"他昨天醉酒了要休息一下,我陪他过来。"
我听到她与她妈说的话,就装睡着。过了约摸半小时的样子,她小步回到我睡的床边。
"来说媒的,回去了。"
"快点!"
听她这么一说,我热血上涌,一把将她拉了过来,忘乎所以地对她一阵猛攻,她急切地配合我,我第一次体验了女人的滋味。。。。
当我骑车返回所里去的时候,在村口我见到爱女的母亲正在与那位"媒人"道别。我一下子明白了爱女急着催促我的原因,她应该算计好她母亲往返的时间。
我与她除了第二天在丹城又见了一面,就再无联系。十多年以后通过她的父亲才了解到她嫁到了珠山脚下的一个村庄。
种种迹象表明,那天来的“媒人”是来对接爱女与男方婚姻的具体细节的。这桩婚姻对她来说或许已没得选择。
现在想起来她为我的送行方式显得有些悲壮!
相比来说,战友们的送行多了一些热烈和依依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