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次南巡——曹颙(2 / 2)
不管下面的猜测,宴席却是开始了。
席间依旧是那一套,不过除了奉承康熙太子的,这次倒是也提到了胤祹和十三。
等这边消停了,曹寅准备的大戏又上演了,移驾到了后花园的亭子里,早就扎好的戏台子已是人影晃动了。
胤祹听着咿咿呀呀的听不懂的话,立马头就大了,他当初学满蒙文字时候也没这么头痛。
半路上胤祹尿遁出来,看着一边闪过的丫头,问了下路,便转到花园西面的亭子里坐下了。
这边的景色因着太偏僻而灯光不足,也看不太清,只是影影绰绰的,该是草木繁盛的。
戏台子那边的喧闹经过层层叠叠的山石花木,到这边已经是听不太清了,胤祹不由的舒了口气。
方才宴席上几杯酒让他身上有些热,进这里人迹罕至,便解开领口的扣子,上身半伏到石桌上。
石面上传来的凉意,让胤祹舒服的哼哼了两声,呼吸着这里淡淡的草木清香混合成的一股浅浅的冷香,仿佛那人就在自己身边。在这四月底的春夜里,胤祹陶醉的闭上了眼睛。
正当胤祹因为这股冷香在想念那人的时候,听见那边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胤祹心里一惊,心道什么人这个时候能到这里来?
不是都戒严了?
不说胤祹心惊,那边走过来的曹颙看着桌子上模模糊糊的人影也是吓了一跳,只是这里灯光虽说是昏暗,可是那人的领口袖口的金线和,腰间的金黄的带子却是证明着这人是个阿哥。
曹颙虽说才十一岁,虽说是也被老祖宗娇养在内宅好些年,可这礼节什么的却是老祖宗也放在心上的。又加上前几年自己蒙皇恩得了赐名,父亲便立即让他从内宅搬了出来,入了族学,这四书五经也是他熟读的。因此也是气度不凡,不似那些纨绔。
想的不少,现实里却是一瞬,曹颙立马跪地请安道:“奴才曹颙给爷请安,不知是?”
胤祹一听他的名字怔了怔,明白是曹寅长子便松了口气。听他的疑问才道:“喔,免礼,我是十二阿哥,你坐吧。”
这曹颙一听本想推辞,不过看看四下无人,想了想便过去坐了。
胤祹进了才细细的看着这个很是拘束的半大孩子。光线不好,所以也看不太清,只是隐约可以看到不是个健壮的孩子。
胤祹不由的就想起曹家一门三代四任都担任的这个织造府的差事,从他们祖上曹玺到曹寅再到眼前的这个孩子,只是这个也是在任最短的,只两年便死在任上,由他继弟继续接任。
曹家曹寅在任其间,四次迎驾,一时在江南官场可谓是风头无两,谁能想到最后却落的被抄家流放的下场。
看着眼前这个安静的瘦弱少年,胤祹不由的叹了口气。
突然记起历史上貌似就是那人上位以后才被抄家了,这么想着,胤祹看看这偌大的园子,突然就起了同情之心。也为那人叫屈,老子犯错让儿子来擦屁股?
里面的道道他虽说不是很清楚,不过,康熙本人却是要负很大责任的。
只是万一自己干预了,传言那曹雪芹是这曹家后人是真的话,那红楼梦不就是要没法面世了?
再说自己有那么大的能耐吗?还有自己怎么才能帮上忙?难道跑去跟曹寅说你日后死了皇帝就来抄家?估计人家以为自己这个皇子昏头了。
另外康熙会不会知道?然后万一知道了会有什么反映?自己会不会被打上结党的烙印?
一时间俩人都静默了,半响,胤祹敛了思绪,才道:“这么晚,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府上的人可是知道?”
到底还是不大,在这江宁地界也算是顶了天的家世了,不自在了一会儿,看这个十二阿哥也不摆架子,曹颙便去了忐忑,只是礼数是不少的,恭谨的回道:“跟着老祖宗进来的,因着宴席上说是过几年便让奴才进京当差,心下不安,于是就出来走走,没成想却是碰到十二阿哥了。”
胤祹听着有些明白了,一个半大孩子,从未离家,心里不安也是人之常情。胤祹估计康熙今天也是因为这个才心情不错的,那孙氏在他心里看来真是份量不轻啊。
胤祹同这孩子也没什么好说的,随口问了几句他读的书,便让他下去了,只是心里却是生出一个念头,只是他也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作者有话要说:荔枝什么滴,俺只知道吃,分不出来,度娘了一个
三月的(三月红),四月的(四月红),五月底有少量早熟的(妃子笑),
六月大闹,各类荔枝大量上市,
七月收尾和迟熟的鸡嘴和香荔,
有个别迟翻花的(妃子笑)最迟成熟可到十月,
由南往北,海南会比广州早有一星期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