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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南风馆头牌之争 (强更1W)(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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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苍云只是一个微乎其微的眼神,谭爱亚一眼便看出这苍云心怀鬼胎,且是看出了他究竟打什么样的鬼主意。睍莼璩晓谭爱亚不禁勾扬唇角清清淡淡的一笑,就男人这点小伎俩还想唬她,看她怎么给他来个借题发挥,好好的挫一挫他的锐气。

“既是这曲儿是苍公子谱给小侯爷的,且早前若不是小侯爷提点,爱亚险些会铸成大错,既是为了小侯爷,那爱亚还真该听一听呢。况且……”谭爱亚轻轻地一挑眉,一双清丽的凤眸将苍云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个遍,语气好似有些轻佻道:“苍公子又是难得开口。”

那语调就好似谭爱亚忽的对苍云也感了兴趣般。听的苍云不禁心头一喜,顿时唇角上扬,展露出一抹得意的笑靥。

“果然没错,这男人多半图谋的就是这个。”见到苍云脸上的笑靥,谭爱亚不禁在心中暗道。没想到,还真让她给猜对了,既是如此,她又岂会让他如愿。自是要好好的收拾这自作聪明的男人一番,让其也尝尝聪明反被聪明误的道理。竟是妄想着要挑唆她跟墨白的感情,她又岂会留着他,让他歼计得逞。

“苍公子请吧。”拿定了主意,谭爱亚轻轻地一摆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苍云谢过豫王妃。”苍云自是喜得没有半点的猜忌,转身便在引路,带着谭爱亚往他所住的阁楼西厢走。

而跟在苍云身畔的谭爱亚自是也没闲着,她轻轻地一招手,把小桃唤到了身畔,轻拽着小桃的胳膊,压低了声音,在小桃的耳畔交代了几声。

这一幕苍云虽是无意间瞥见,却不知这谭爱亚究竟是什么意思,再分出视线望去,小桃以向得了主子的什么口谕而迈步折向了南风馆的大门处。

“这是?”苍云意有所指道,言下之意无外乎是问小桃这是去了哪里,去做什么?!

“哦,我叫她帮我给人捎句话,苍公子莫不是对我家的小桃有意思?”谭爱亚转过头,佯装糊涂地顺着苍云视线所指的方向望去。

“不,不!豫王妃您误会了,苍云身份卑微,又岂敢高攀,您还是随苍云屋中听曲儿吧。”别看小桃是谭爱亚的丫鬟,而谭爱亚的身份又是尊贵无比的豫王妃,且是皇上眼中的大红人,就连御林军都任她随意调配,小桃的身份自是随着谭爱亚的金贵而水涨船高,可是再怎么说,这丫鬟就是丫鬟,丫鬟的身份就算在金贵充其量也不过就是个高等下人,在苍云的眼中,小桃这样的下人还不如他苍云的身份来得金贵呢,所以他又哪里看得上眼。且苍云一心只想着攀高枝儿,一朝跃枝头,就小桃这样的下人,就算再有权势,那能及得上她的主子吗?!

看到小桃朝南风馆的大门方向走,苍云还以为今个这豫王妃又带着御林军做随从呢,以为小桃是给门外的御林军捎话的,他自是更加没有怀疑。

见到苍云没起疑心,继续转身引路,谭爱亚满意地一笑,分出视线轻轻地睇了小桃一眼,而小桃呢,虽是走向了南风馆的门畔,却并未出去,见到苍云折过身躯,她又轻轻地一兜身子,又转回了南风馆内,一下子就扎进了南风馆里庸庸散散的客人堆里。

见到小桃办事如此干脆利落,谭爱亚自是满意的收回了余光,继续跟在苍云的身后往阁楼的西厢房走。

要说也巧了,这苍云的厢房所在的位置跟墨白的厢房整是一个大调角的斜对着,若是苍云大氅着房门,墨白只需站到厢房门口便可以一眼瞥见苍云房中的客人是谁,且是连在做什么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喝。”谭爱亚不禁暗抽一口凉气,心中更是暗道:这秦妈究竟是怎么搞的,难道她就看不出这苍云和墨白脾气不对付吗?怎么竟是将两人的厢房安排成这样?!这是想故意看他们二人掐架吗?!

不过转念一想,像苍云这样心思缜密之人,又怎会将嫉恨张扬在外,怕是平日当人一套,被人一套的做惯了,想必在秦妈的面前还是处处念着墨白的好呢吧,又怎会让秦妈看出蛛丝马迹来,而墨白呢,天生性子温润,只怕是苍云没有欺负到头上,他根本就不会去与秦妈拆穿其的丑陋嘴脸。这也就难怪秦妈毫不知情了。

一想到这里,谭爱亚就想起墨白前两日挨打不反抗的事了,火宝儿看人该是不会有错,可是就连火宝儿都说墨白会武功了,且是不低,那当时他为何不还手呢,起码拼抗个小半刻,也不至于会被打成那般的悲惨模样,且手还让那姓聂得给踩得乌青发紫,若是他真会武功,又怎会任那姓聂的随意欺凌,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而且,相处这么久,谭爱亚一直都不觉得墨白像是会武功,好打抱不平的人。虽然她并不太清楚怎么看一个人究竟会不会武功,不过,会武功的人怕是不会像墨白那般的好欺负吧,任人欺到头上了也不知道要还手?!

不过要说这苍云的房间与墨白的房间倒是不一样,墨白好似不太注重房间的摆设,只要能用就好,要求也不多,也不求上档次,而苍云呢,却好似正好与墨白相反,屋中的古董,字画自是一样都不能少。而再说那摆在屋中的琴,光是古琴就有数十把之多,且看着各个都好似价格不菲。

“这都是苍公子自己买的?”谭爱亚不经意的开口一问。

“不。”苍云好似明白女子在问什么般,连忙指着其中的一把把古琴给谭爱亚一一做着说明:“这副是廉王爷特意派人给苍云订做的,而这副则是别国赠予小侯爷,小侯爷觉得样式还算入得了眼顾才赏给苍云的,这副……”

谭爱亚光是听苍云说就一个头变两个大,就光这些古琴就得多少银子丢在里面,这苍云可比墨白会拉拢恩客的心,不过想来也是,若是墨白也如苍云这般的会拉拢恩客的心,怕是她这一笔就不知要记到何处去了。

“苍公子真是好人缘啊!”这苍云果然不容人小觑。光是看他拉拢的这些人脉,一个个出身非富即贵,随便捻出一个来,几乎也是羌岚朝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就好比廉王爷就是这群人物之中的佼佼者。

说到廉王爷,谭爱亚不禁垂着头掩嘴一偷笑,想来那朝中流传的关于廉王爷有龙阳之好的传闻多半是真的喽,那这苍云怕也就不是什么清倌了。

不过苍云是不是清倌对谭爱亚来说根本不重要,因为她一眼就相中了墨白,只要墨白是清倌就行。她才不管旁人的那些琐事。

“豫王妃渴了吧,苍云这就唤人备茶。”苍云迈开脚步便往出走。说是去唤人备茶,实则是另有目的。轻扯开/房门,他偷偷地冲着一旁的一个被人的角落递了个眼色过去,忽的,那角落里就闪出个南风馆的打杂的小伙计。

这小伙计的腿脚倒也麻利,蹬蹬的下楼又蹬蹬的上楼,下的是苍云这侧的阁楼,而上的自然就是对面墨白的厢房的窄楼梯,这伙计几步跳了上去,蹑手蹑脚地宛似做贼般的摸到了墨白的房门前。

见小伙计摸了过去,苍云哪能让谭爱亚看见有人敲墨白的房门啊,自是歼诈地抬手轻轻一掩,将本是大氅的厢房门,虚掩上了一侧,巧妙的以虚掩的房门遮住了谭爱亚的视线,只不过,从苍云这边虽是看不见墨白厢房前的情境了,可是还有半侧门没掩呢,墨白只要站到门畔便可以对苍云房中发生的事情一目了然。

趁着苍云虚掩房门的空当,伙计当当的两下,轻轻地叩响了墨白厢房的屋门。生怕屋中的人会听见,伙计捏着鼻子,装腔作势的低低唤道:“墨公子,豫王妃来看您了。”喊完这声,伙计侧着耳朵贴着屋门,听见屋中有了声响,又颠颠的飞快奔下楼,动作干净利落,可谓是滴水不漏。

墨白听见屋外有人叩门,又是提点他,谭爱亚来看他了,他自是不敢怠慢,起床后稍稍梳洗了一下便轻启房门走了出来,而左右环顾了半晌,屋外却是连个人影都没,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墨白不由地心中起了疑。

再一抬头,正好看见苍云就站在屋门前,好似是故意做给他看的般,手扶着那虚掩其的房门

,嘴中还念叨着:“怎么这茶还没上来,这伙计做事真是一点也不干脆。豫王妃您先坐着,容苍云去看看?!”说着,苍云再轻轻地一扯虚掩的房门,将谭爱亚整个曝露在墨白的视野下。

时间也是拿捏的刚刚好,那伙计跳下楼,将备好的一壶热茶迅速捧了起来,颠颠的几步跃上苍云所在的阁楼,竖在门前,扯着脖子高喊道:“茶来喽,小的该死,让豫王妃您久等了。”

其实这一幕,是苍云故意与伙计商量好的,就是特意演给墨白看的。

墨白看着那屋中静立的女子,一双白希的大掌忍不住的紧紧攥成了拳,原来到头来,她也同其他的恩客一样,那些说出来的动听之词,也不过是哄他罢了,实则,还不是见到别的男人主动送上门,照样的来者不拒,什么非他不可,全是谎言,骗人的鬼话。

墨白虽是不想在看那扎眼的一幕幕,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径直盯着苍云房中发生的一切。

再说谭爱亚,她又怎不知墨白就站在屋外,刚好看见了这样的一幕,不过她早有安排,自是一点也不慌乱,抬起手,笑盈盈地就同没事人般的接下了苍云双手奉上来的茶水,然后轻轻地啜了一小口,这才道:“苍公子,这门不关么?外面的声音好似有些吵杂,莫不是苍公子一项喜欢在吵杂声中抚琴?!”

“关,关,这就关。豫王妃提点的是,苍云并无那样的嗜好,这不是为了等茶而给怠慢了不是。”苍云连忙道,反正如今他的计谋也已得逞,这屋门关与不关都已无所谓,重要的是那对角房门前站着的男人将刚刚的一幕尽收眼底,这才是他想要的结果。

苍云冲着送茶来的伙计又一使眼色,那伙计自知自己事情办的十分稳妥,且是称了苍云的心意,自是美滋滋地掩门而去,擎等着事后跟苍云讨赏了。而苍云为此出手也是十分的阔绰,他答应这伙计,事成之后给他一锭元宝,这伙计自是办事麻利,不敢有稍稍的怠慢喽。

而这边屋门一关,就好似登时给了小桃一个信号般。小桃细细地盯着那送茶的伙计喜滋滋的下了楼,一转身拐进了后院,她这才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轻提着裙摆,三步并作两步的蹬蹬上了墨白所站的隔间。照谭爱亚的吩咐办事去了。

“墨公子?”小桃连唤了两声都没能将墨白的注意力从那早已紧闭的屋门上吸引过来,她只好加重了音量再道:“墨公子,我家小姐有请。”

听闻小桃的这一声我家小姐有请,墨白不需去看来人,也知是谁要请他了!沉默了半晌,他竟是一言未发。

“墨公子,我家……”当小桃正打算将话再重复一番时。墨白终于开口了。

“墨白身体不适,不便前去,请小桃姑娘代墨白给豫王妃转达一句便好。”说着,墨白又是隐隐一攥拳,转身便要往屋中走。

“嗳!墨公子,您若不去,小桃真的没法回去跟主子交代啊?!主子千叮咛万嘱咐的要小桃务必要将墨公子您请去呢。”当时,谭爱亚的话确实是这样说的,要小桃务必将墨白请过去,若是请不过去,就新帐旧账一起算。

小桃心中暗暗直叫委屈,新帐是这个她倒是知道,可是那旧账是从何而来啊?!莫不是上次皇帝坏了她家小姐的好事,结果小姐竟是记到了她的头上,不会吧?!那次真的不关她的事啊!

“不是有人可以为她抚琴吗?还要墨白干嘛?!两人抚琴,豫王妃不觉得这银子花得冤吗?!”

扑哧--小桃一耳朵就听出墨白话语隐隐之中透着的那股酸溜溜的味道了。她实在憋不住的笑出了声来:“墨公子就随小桃来吧,我家小姐请墨公子您前去,可不是为了要您抚琴,小姐知道墨公子的手伤还未痊愈,又哪里舍得让您那般的操劳呢?”

“那她是?”这下墨白可不懂了。莫不是还真如世人所说的那般,女人心海底针?!不是他这个男人能轻易猜得着的?!

“墨公子何不随小桃前去看看,总比在这里瞎猜,瞎想的要强。小桃只是个下人,也搞不懂主子的心思,更不敢擅自去猜,只知主子心疼墨公子,知道墨公子手伤未愈,又怎肯要墨公子抚琴呢?!”小桃也只是听命办事,哪里知道谭爱亚究竟打了什么主意,谭爱亚只告诉她要她去请墨白,其他的只字未提,她就是个丫鬟,也不敢乱猜,万一猜错了,说错话,挨罚是小,再把这墨公子给得罪了,又是几日的不理她家小姐,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心疼我?!”墨白听闻脸上倏的又是一红,可是转念又一想,若是她真的心疼他,在乎他,又怎会轻易的往苍云的厢房里钻。不过见小桃说的又是这般的诚恳,墨白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轻轻地点了头:“还请小桃姑娘前面带路吧。”

“好嘞。”一见墨白首肯,小桃自是乐得心花怒放。笑呵呵的在前面做起了引路人。可是小桃是笑着的,跟在小桃身后的墨白可是一点也笑不出来,那脸板得生硬似方冷墙,能冻得人浑身颤抖的退避三舍。

秦妈这刚转了一圈回来,正好就碰见了这往西厢楼上走的二人,刚要出声去唤,却是不巧瞥见墨白那一张拉伸的寒脸,顿时骇得她浑身一抖,秦妈心说:这是哪位啊,又把这小祖宗给惹恼了。再一瞧小桃,秦妈一下便猜了个大概,别问了,这多半啊又与豫王妃有关,要说这豫王妃也真是怪了。要问她喜欢墨白吗?!那是真喜欢!可是接长不短的总能把墨白给气得个好歹来。这不,眼下可不就是,也不知是说错了什么,还是办了什么不该办的事,竟是又把她这南风馆的小祖宗给惹恼了。

就在秦妈想要跟着过去一探究竟时,忽听见厢房有客人唤她:“秦妈,秦妈,我要的水和糕点呢?怎么还不上啊!”

“来了,来了!”秦妈挥舞着帕子,连忙招呼道,赶紧兜转脚步转向了那间客人传唤的厢房。

“主子,您要请的贵客到了。”苍云房外,小桃轻叩房门低低唤道。

屋中的谭爱亚微微一扬朱唇:“苍公子,不介意我借花献佛,招待位客人吧?!”

苍云听小桃说是谭爱亚请来的贵客,自是根本没往墨白的身上想,还以为谭爱亚请的是宫中的达官显赫,譬如上次那个御林军统军都统--庞岩,身份也是不容小觑。起码在苍云眼中,算得上是大人物了。他自是浅浅一笑,寒暄道:“既是豫王妃的贵客,苍云岂敢介意。只是不知,豫王妃请的这位贵客是……”

“此人甚是精通琴艺,刚刚我也是听闻苍公子说要寻人帮忙评曲,顾才让小桃特意将他请了来。若是前几日,可是谁都请不动他呢。”谭爱亚这么说倒也不算是说谎,毕竟前几日,墨白伤患在身,卧床调养,还真是谁都请不动他。倘若遇见的是看护的谭爱亚,怕是来人还未开口说话呢,就让谭爱亚给巴巴的撵出门了。

“莫不是宫中的琴师?”这下苍云真可谓是喜上了眉梢,他还以为谭爱亚不惜为了他将宫中的琴师都给劳烦了,却不曾想想这时间哪里对得上。

“苍公子认得此人呢。”说着,谭爱亚故作神秘地轻轻地一扯门扉。

苍云顺着那大氅的屋门,朝外一看,顿时骇在当场,怎么是他,怎么会是墨白?!怎么这豫王妃口中的贵客,竟成了他苍云在这南风馆中最厌恶之人!望着静立在门前的墨白,苍云面色难看道:“豫王妃是不是搞错了?还是在跟苍云开玩笑,墨白他怎会是豫王妃您口中的贵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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