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病房巧遇（2 / 2）

案子有问题是真的，可是谁也不可能自投罗网，当初他们来仙台山时，就已经定出目标了，一是掩人耳目，二是侦察线索，可是他们到了这里后并没线索，相反有些销声匿迹，这可不是他们想达到目的。老警察的计划所以定在仙台山，不是只有秘书长灵魂贩卖药丸，还有其他目的，这种地方有贩毒案，还有弄虚作假的案子，全都隐藏在仙台山。老警察决定在仙台山定下计策，也是一箭双雕，他想找到二十多年前逃走的无头案，也要查出现在案件背后的主谋。可是他能做到吗？有人会受骗上当吗？仙台山也不是百分之百的安全，或多或少也会有犯罪活动，也有犯罪嫌疑人。

如果说老警察设下的计策切实可行，向北不是暴露无遗了吗，尽管他没有和梅子说什么，谁能保证他以后不能对她说什么，现在定论有些过早。还有一个人会不会来呢，秘书长灵魂怎能屈服于这种污辱，他肯定会寻找机会来找梅子的。

此时此刻，派出所的人就在附近，他们是老警察安排的，任务就是监视谁来看梅子，谁与梅子有说话，至于说什么现在不是考虑的时候。派出所有一个叫老常的人，他耳朵听力最好，当他和派出所其他同事隐藏在附近时，他就靠耳朵听情况了。梅子在医院干什么，有什么人与她联系，白天是可能看见的，可是到了晚上看不清了，视野模糊，全靠听了。

老常先是听见医院外有人走路的声响，他知道有人来了，他看了看梅子的房间，亮着灯，这种时候有人来说明来者不是一般的人，谁能来这种地方，老常当然不知道，他的任务就是看看有人来没有，什么样的人来，至于抓不抓与他没关。

附近有人说话，声音不是很大，吐字清晰，老常悄无声息朝前靠去，他想听听来人能说什么，能干什么。可是他很失望，来人并没说什么，也没干什么，只是轻手轻脚挪动，走路总是小心翼翼，惟恐影响谁，看来这是小心谨慎的人。

老常在医院外站了很久，也没看见有人跟梅子说话，更没有人联系什么，他只好退出监视范围。这时他发现天色亮了，可能有人要上早班了，他只好回到屋子隐藏，他们不能被发现，如果发现他们就是前功尽弃。果然不出所料，天亮时，又有人来了，这次是在医院前徘徊，可能担心有人看见就是不上楼，老常认定这种人是犯罪嫌疑人，可是他就是不上楼。

谁在医院不上楼，他们看见了小燕子，看见了小警察，也看见了向北，可是还有人影他们没看清。这就是秘书长灵魂，他来了，化妆成老太太，没人能想到他化妆老太太，没有人注意到他走上楼，敲开门，梅子一见慌乱地问：“你找谁？”

秘书长灵魂说：“找你，是我……”梅子认出来了：“你怎能这时来呢，你知道不知道现在的人都在找你？”秘书长灵魂笑着说：“找我怎么样，我不是很好吗，放心吧，他们找不到我的……”梅子说：“刚刚小燕子和小警察来了还有向北也来了，他找你干什么……”秘书长灵魂说：“他找我没好事，还不是想跟我要钱，我怎能给他钱呢……”

梅子似乎听到了什么，她问：“你欠向北的钱吗？”秘书长灵魂说：“不欠，我可能没跟他们做生意，不欠钱……”梅子说：“可是他说找你不知干什么，你可要小心了……”秘书长灵魂说：“我会小心的，他们找不到我的……”梅子嘲弄：“你还说找不到你，可是我被控制了你知道吗？我想给你打电话可是总是打不通，保姆电话也没用，你说如果你不被他们控制我能打不通吗？”秘书长灵魂安慰梅子：“就是为了不让你担心我不是悄无声息来看你了吗，你看谁能发现……”

的确没有人发现有人来，梅子说：“可是你知道吗，就在附近肯定有他们的眼线，随时随地观察我们……”秘书长灵魂说：“你放心吧，我会悄无声息的来，悄无声息的走，直到孩子生下来后我才能带你离开的，你不必担心……”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秘书长灵魂扔下一些钱，然后悄无声息走了，没有人看见，一个老太太能惹人看见吗？

早上，当老常来到医院时，恰巧与一个老太太迎面相遇，他还奇怪，一大早一个老太太来医院干什么呢。老常不知道他遇上的就是他即将抓住的犯罪嫌疑人，可惜他不知道与老太太迎面相遇，看着老太太走出医院，他还奇怪呢。

保姆来倒垃圾，老常问：“有情况吗？”保姆说：“没有啊，一切正常……”真能正常吗，如果正常就不正常了。老常走进病房问梅子：“睡得好吗？”梅子说：“好啊……”老常心想不能好，如果好她早说好了，可是哪里不好呢？

“你看看今天我们能帮你什么忙？”老常问，梅子说：“今天跟昨天一样也是正常的，没有需要帮忙的事，你们忙你们的吧，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处理吧……”梅子象下了逐客令，又象自家事自家圆，她对老常吩咐：“如果有人进城给我带几个南方荔枝，这种时候荔枝该熟了……”老常笑着说：“杨贵妃爱吃荔枝你现在也爱吃荔枝，有口福哟……”

梅子说：“不是有口福而是荔枝成熟了要有人吃的，如果谁也不吃不是白熟了吧？”老常知道梅子想说什么，只不过是她没有轻易说罢了，老常说：“这样吧有人去南方时一定给你捎带一些荔枝，保证让你能呼屋新鲜荔枝……”

老常知道梅子是有意为难自己，什么时候不能吃荔枝，为什么非要这几天吃，还不是见电视台有荔枝就想嘲弄自己，想到这种事也要由自己去办，老常心里真不是滋味。在病房内逗留，老常说：“我们为你打水吧……”梅子喊保姆：“老常要打水，这种事怎能让他打呢，还是你打水吧……”保姆走了，去打水，老常愣住了，他不明白梅子为什么不让他打水。梅子见他琢磨就说：“你不用琢磨了，不让你打水是对你们的尊敬，派出所的人怎能为我打水呢？”

老常拿来扫帚，梅子见了又说：“扫地你也不必了，如果扫地不是想把我也扫地出门吗？”老常说：“可是我必须干什么，否则我会闲疯的……”梅子心说我就是让你们闲疯了，否则怎么与我们斗，可是她嘴上说：“你们都是勤勤恳恳的劳动者，是我们学习的榜样，你说你们现在的情况真好，案子肯定侦察不少，立功受奖多少回了……”

梅子的冷嘲热讽，让老常心有余悸，梅子越是这样越是证明她心中有鬼，这是常识。有敲门的声音，是保姆打水回来了，老常为保姆开门，放好暖壶，看着梅子出神。保姆愣头愣脑左右为难，老常说：“你忙去吧，这里有我呢……”

梅子说：“你也忙去吧，我这里不用人，如果用我会叫的……”三个人互相看了看，没有说话，心里都有数。

就在这时，小燕子忽然来了，原来昨天她没回，就在附近住下了，她对梅子说：“你有什么事对我说，我能帮忙一定帮忙……”梅子有些受宠若惊，自己的事并不算什么，只不过是一种特殊性招待，说深了实际上就是犯罪嫌疑人，一个女犯人怀孕，有什么照顾的，有什么脸要求照顾。然而她没有说，老常是好心，保姆是好心，小燕子也是好心。

如果说有什么不正常的就是向北，他来找自己干什么，是不是有人派来的，可是谁派他来干什么。梅子心有余悸，如果是有人派他来肯定会有大事发生，这种大事能是什么事呢？梅子开始担心了，她不仅是为自己担心，也为案子担心了。如果的凶手，自己仍是犯罪嫌疑人，仍是凶手之一，这时候她想离开都不可能，想说不是凶手也没人相信。

梅子问小燕子：“你来找我干什么？”小燕子说：“要吃饭了，我来问你想吃什么，只有女人了解女人知道你想吃什么……”梅子高兴地说：“谢谢你了，一早上就来为我服务，让我如何感激你呢……”小燕子说：“感激就不必了……”

其实几个人心里都明白，照顾梅子就是为了寻找线索，可是涉及到的人很多，没有一个是直截了当有关的。小燕子嘱咐梅子：“梅子姐你现在处境跟以前不一样，有什么困难对我说我能帮你的……”梅子说：“好的我有困难一定找你帮忙，可是现在你帮我一个忙，把这些人请走吧，我的孩子要休息了……”小燕子明白，梅子是想让这些人离开，于是她对这些人说：“你们走吧，这里有我，如果梅子姐不叫你们不允许到她跟前来，即使她欢喜你们也不行，孩子受不了的……”

几个人明白梅子的意思，也懂小燕子说的是什么，于是一个个离开了。剩上小燕子，梅子说：“你是不是有话想问我，现在没人你问吧……”小燕子说：“你受苦受累我知道，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人呢，而且是十几个人……”梅子说：“不是我想杀人，是他们自己找死，你也不想一想十几个男人强奸**一个女孩子，如果女孩子不想死只有反抗，只有拼命保护自己，期间使用什么武器或什么手段在意吗？我想我就是那个女孩子，我就是被人**强奸的女孩子，你说我不反抗我还是人吗？我不杀他们我还配是女人吗？实际上是他们该死，如此迫害一个女孩子的男人还是男人吗？”

梅子说到这时眼睛里喷出一股火焰，小燕子看到心里当时就惊呆了，这是梅子吗，分明就是一个斗士。小燕子不说话了，她这时什么也不想，只是看着梅子，看着她饱经沧桑的脸，看着她充满活力的体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