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死而复生（2 / 2）

刘海被秘书长嘲讽得无地自容，他恨不能找一个角落跳下去，他对秘书长说：“求你不要说了，让市长听见对我不好，现在市政府在裁员，如果我的事被他们知道了我可能会下岗，你不知道下岗是什么滋味吗？”秘书长说：“我当然知道下岗是什么滋味了，当初不是你鼓动市长让我下岗的吗？我求你们也没用，结果还是让我下岗了……”

市长插话说：“下岗的事是我们做的不对，后来不是让你上岗了吗？”秘书长说：“上岗有什么用啊，我的工资少了三级，如果不是你给这小子我的工资能少吗？他不就是送你几千元吗？我也有，你要吗？你要多少我给多少……”市长说：“你的钱我是不能要的，阴间和阳间的钱不一样，银行汇票也不一样，没有流通渠道……”

秘书长说：“你现在才知道没有流通渠道，当初你要是知道没有流通渠道能做傻事吗？你白送外国人多少钱啊？可惜中国人并不知道，你说你以为是保密的，可是这次阴间小鬼都说了，他们告诉我你的德行后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当官的同样虚有其表，说的是一套，做的又是一套。”市长嘱咐秘书长：“行了你给我点面子吧，你想做什么事我帮你就是了……”秘书长说：“我想做的事你是帮不了的，弄不好你的位置可能会下去，到时你会吃官司的。”

市长有些慌了，他问秘书长：“难道阴间也有未卜先知，你了解到什么了告诉我们我保证让你干什么都顺利……”秘书长说：“阳间有的阴间都有，阳间没有的阴间也有，你说我去了阴间我能不了解情况吗？”市长问：“你知道下一届是谁在位谁不在位？我还能在位吗？”秘书长说：“下一届你可能不在位了，不过不在原位，可能高升了。”

市长乐了：“我还有高升的时候？谢谢你通知我这种好消息，你说吧，你想干什么我帮助你完成任务……”秘书长看着市长，又看着刘海，忽然说：“我这种人想干什么与你们想干什么是不一样的，毕竟我们是不同世间的人，我们是恍如隔世，彼此之间没有协议了，也用不着道德观念的约束，你做你们的，我做我们的，殊途不同归。”

市长见秘书长执意不想说，他嘱咐：“好吧，你有困难来找我，用不着我帮助我还静静心，我得走了，为了你我还没睡呢。”刘海不等市长说再见，驾驶轿车逃之夭夭，秘书长在后紧紧追着说：“用不着跑，我瞬时就追上你们。”刘海以为跑过了界限，谁知秘书长说着就飘到了车前，对刘海说：“我说你小子能不能慢一点，再快我也会在前的。”

刘海不敢快开，缓慢跟随，惟恐秘书长在前拦他。这时，他的魂都吓飞了。市长也一个劲催促他：“快开，别跟他磨蹭了，我还有事呢。”可是任凭刘海把车开得飞了一般，轿车仍旧在原地打转，市长骂刘海：“你怎么回事，不能开车回去换人，怎么到关键时候用不上呢？”刘海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车忽然间不听我的驾驶了……”

这时秘书长又站在车前对市长说：“用不着埋怨他了，这小子车驾驶功夫不怎么样，是我故意设的障碍物，你们看眼前什么也没有，可是我在这里拦着，你俩是看不见的，我能看见，这就是阴间与阳间的区别……”市长说：“秘书长你说吧你还需要我干什么，如果不用我干什么你也不能用这种办法治我们，要知道我们也是有责任感的……”秘书长嘲弄着：“别提你的责任感了，我猜出你是要到情人家里去是不是，我告诉你现在不能去，她家有男人……”

市长一听慌忙问：“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候的？我怎能相信你呀？”秘书长说：“你的情人家里有一个男人就是你现在的领导，他一直睡着你的情人，可是你一直不知道，现在我告诉你如何？”市长说：“我去把他们抓来……”秘书长说：“好吧，不过你不能说是我说的，有些事在阳间不能说，有阴间可能说……”市长说：“好吧，不说。”

刘海这才第二次发动车，奇怪的是，这一次轿车飞般朝前奔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