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相对(2 / 2)
王氏:她其实不怎么生气的以前他们一家三口只有她对二房的人生气儿子是傻乎乎的不能计较女儿虽然精明却总叫她忍让还说什么脾气要发在要紧处总是发脾气以后再发脾气就不值人重视了。
女儿难得冲二房发一次火王氏只觉得神清气爽。
她欲言又止“这样说是不是不好万一你祖父对你生气。”
“生气是必然的但我想祖父更气的一定不是我。”赵含章嘴角微翘点着膝盖道:“这些年大房养大了二房的心大堂伯一家太过骄傲了自觉爵位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如此骄傲怎么会不败?”
她道:“我确信引着二郎出城的事是大姐他们私下所为大堂伯他们不知情不然他们一定会拦着他们可不会觉得祖父会把爵位传给二郎。也正是因为笃定这一点儿哪怕知道我们姐弟两个受伤和大姐他们脱不开关系他们也不着急甚至还出手替他们抹掉尾巴不承认反正祖父也不会把爵位给二郎。”
王氏伤心难过“凭什么不给二郎二郎才是他的亲孙儿。”
赵含章“母亲二郎只会写自己的名字他怎么当得好家主?爵位于他来说不是好东西反而是夺命的坏事。”
“那你怎么还那样与二房说话?你从前不都叫我忍着吗?”
赵含章:“此一时彼一时当时我想着我们毕竟一脉相承又从小一起长大总是有感情的。”
她道:“上下牙齿还有碰着的时候呢一家子过日子吵吵闹闹再正常不过无关紧要的事情忍让一些便是但现在看来他们的心太大也太过薄情想要依靠他们已经不可能。”
王氏呆住“既不要爵位他们又不能依靠那我们”
“母亲爵位只是个荣誉罢了这世上的好东西多着呢我们不要那闪耀人眼的爵位没说不要其他的呀”赵含章道:“而那些东西现在可都还在祖父手里呢。”
王氏眼睛一亮“钱?”
她公爹可是有名的吝啬又有擅经营的美名手上一定有不少钱。
此时屋里就只剩下他们母子三个和青姑赵含章意味深长的道:“钱只是其次罢了。”
最紧要的是赵长舆手里的人啊!
乱世里钱粮重要但人也很重要。
谁手里有人有粮谁就能活着还能活得好现在整个大晋都打成一团就是现在看着还安定的洛阳也才经过血洗之前隔三五个月就发生一次动乱洛阳城里被血洗了一次又一次没点人手赵含章觉得自己连大门都不敢出。
所以她眼馋赵长舆手里的人。
青姑瞬间领会知道该怎么说了她也精明抹了抹眼睛让眼睛红了一些然后冲赵含章屈膝道:“奴必不负三娘所托。”
她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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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