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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被他惩罚,甜苦交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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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黛蔺你出来,我可以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他担忧地吼叫着,浑厚的声音与远处的沉雷一起滚动着,传得很远很远,很是担心女人晕倒在雨里,娇柔虚弱的身子被大暴雨冲刷着,却没有人救她,“没有人会怪你!我只怪自己曾经不懂得珍惜痴心美好的你,让你遇见了你的慕小叔,从而始终割舍不下他!出来好么?我们现在就在教堂交换戒指,让你苏黛蔺从此只属于我滕睿哲一个人!”

闷雷声声,电闪雷鸣,闪电卷着瓢泼大雨继续冲刷整个大地,将男人声嘶竭力的吼叫声淹没在滚滚雷声里。两排被暴雨摧残的白杨树后面,黛蔺拎着她的鞋正在看滚滚奔涌的浑浊江水,纤柔身影就立在高耸的教堂后面,在江边形单影只,她的长发、黛眉、浓密睫毛已经湿透了,滴着水,仿若晶莹的泪水从眼角蜿蜒而下,流向洁白的脸庞。

她眨了眨落满水珠的浓睫,仿佛听到男人在喊她的名字,让她回去,但响雷一声声的从头顶滚过,淹没了男人的吼叫声,让她以为自己是误听。所以她朝江边走近了两步,仰着脸,闭着双眼,让雨水不断冲刷她苍白的脸蛋。

她感觉雨水越冰凉,她的脑袋就越清醒,让她不断想笑,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她在与夜澈单独三日游之后,还有什么资格在教堂等睿哲过来向她求婚?刚才她坐在教堂,看着那一卷红地毯,打量着夜澈帮他们布置好的婚礼现场,突然感觉那抹红是那么的刺眼,穿着礼服的自己显得是多么的可笑!

如果睿哲知道夜澈亲自送了她一套婚纱,希望婚礼当日能看到她穿在身上,穿上小叔为她量身定做的白纱,成为夜澈眼中的新娘子,与夜澈处于敌对的关系的睿哲,会怎么想?

虽然夜澈是以舅舅的身份送她这套婚纱,祝侄女幸福,可之前夜澈带走她,给睿哲透露的信息并不是舅舅与侄女出游,而是故意让睿哲误会,以为她与夜澈之间有什么啊!

目前睿哲与夜澈之间并没有和解,是情敌关系,见面就能打起来,定然要争个高低输赢,而夜澈又一直在使坏,故意带走她,是以惩罚睿哲的自以为是,挫挫睿哲的心高气傲,而她,还跟着闹!

为什么直到现在她才想明白这些?

幸好滕睿哲没有一路追来教堂,而是失望的停留在中南海,不再理她,不然面对教堂里慈祥的神父,滕睿哲说出来的承诺将会是——“谁承诺娶这个三心二意的女人?你们接着玩,本少不奉陪,本少没答应过娶她!”

想到此,她笑了起来,将手中的水晶鞋托在手中看了看,然后抬起,重重扔到扑腾的江水里,结束她的灰姑娘之梦。

罢了,一切就这么结束吧,灰姑娘穿不上心爱王子为她准备的水晶鞋,必定要打回原形;受了辱,也是酸疼中夹着苦涩,让自己从此记住这个教训。

以后,她绝不会以为幸福就在前方不远处,触手可及,并且男人很疼她很爱她;她的幸福其实离她很远很远,是触不到的。

她仰着脸,感觉扑打在脸颊上的雨水是温热的,从紧闭的眼角流了出来,渗入她轻颤的唇角。为什么她要弄出自取其辱的这一出呢?为什么?难道真的是男人太过爱她了么?

这边。

滕睿哲早已在磅礴的大雨里,看到那抹凝立在江边的纤瘦身影,心头重重一震,深邃眼眸里飞快露出惊喜之色,欣喜若狂。他迈开长腿大步奔跑了过来,准备在雷声滚滚中大声嘶吼出她的名字,但在距离她几步远的地方,他停住了慌乱的脚步,不敢再上前。

因为,女人只留给他一个落寞的背影,双脚站在石阶上,似乎是要从岸边跳进滔滔江水里。现在只要往前一步,她的身子就能往前栽进奔涌江水里,永远消失在他面前!

所以他屏住呼吸停留在原地,黑眸紧紧盯着她被大暴雨扑打的纤瘦身影,薄唇抿紧,一颗心即将停止跳动,不敢呼吸。为什么女人要留给他这抹绝望落寞的背影?是不是刚才在电梯里,他盛怒之下对她的所作所为,让她感受到了羞辱?

她很自责,但现在,她感受更多的是难堪、窘迫,以及男人被怒火烧去理智,在电梯里对她的羞辱发泄!她一定觉得,一个深爱她的男人,就算再生气,也不会在监控下面羞辱她,让她衣衫不整的跑出去。

这说明男人根本是不爱她的,只有不爱,才狠得下心让她自取其辱,成为笑话。其实这么多年来,男人没有让她感受到安全感和感动,没有让她感觉他爱她有多深,只有愤怒时的羞辱和冷漠。

可这架电梯里的监控是停止工作的,没有人敢看他和她在电梯里的亲热画面,滕氏大楼一楼的员工也早被龙厉调走,没有人会看到她衣衫不整的样子!

从楼上到楼下,只有他们在吵架,他让她在电梯里看看她自己的鬼样子,竟然丝毫不避嫌的与慕夜澈肢体接触,搂抱在一起!他撕了她的礼服,看她还与不与慕夜澈一起穿着白礼服招摇,能不能过来教堂与慕夜澈交换戒指!他吻了她的唇,惩罚她的身子,折腾她,差一点就守不住自己,在电梯里真的要了她,他怒火微消了,也知道慕夜澈根本没有碰触过她,她并未骗他……

但最后,她裹着衣裳便冲进了雨里,知道自己错了,也感觉到了屈辱。刚才她一定很难受。

“黛蔺。”风雨继续扑打呼啸着,他俊美的脸已然湿透,修长浓密的睫毛上挂满薄薄的水珠,让他深邃的眼眸,看起来似乎带着泪光,幽暗而苍凉,他朝那抹身影走近,低哑磁性的声线,趋于嘶哑,带着哀求,“黛蔺你下来,不要站在江边。也不要对我失望,刚才是我太过生气没有顾及你的感受。”

黛蔺纤弱的身影微微一震,把濡湿的水眸睁开,将双脚落下台阶。此时她全身湿透,窈窕曲线被湿衣紧紧包裹,纤柔瘦长,乌黑的长发粘在她苍白的小脸,映衬她淡粉色的唇,让她看起来更加形销骨立、苍白。

她缓缓转过身,注视着男人的目光里带着惊喜,没想到男人会出现,可她不敢朝男人靠近,只是笑着看他,湿漉漉的洁白小脸上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笑道:“没事,我只是在这里走走,现在就回去了。”

现在见面真是尴尬啊。

她赤着一双雪白的玉足踩上石子路,有些慌乱的往前走,越走越快,想快速离开这里。“黛蔺!”滕睿哲大步向前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她,将她仓促逃离的身子锁紧在自己怀里,低下头,用自己坚毅的下巴轻摩她冰凉的小脸,“这是最后一次好么?这次之后,女人你一定要告诉我你去了哪里,不要与其他男人私奔。”——

滂沱大雨,依旧淅淅沥沥的下着,雨水顺着发梢滴下来,模糊了人的双眼。

黛蔺在雨中感受着背后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心里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让她无法立即面对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所以她只是站在雨中没有动,听着地面哗哗的流水声。

“刚才我没有要跳江,我只是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傻事。”她用手扶住男人紧紧箍住她的粗壮手臂,将湿漉漉的身子靠在他怀里,让雨水的清凉冰冷渗透全身,再吸取身后他身上湿润温暖的气息,在滂沱大雨中垂眸轻笑:“你为什么不追来呢,这样我也不会成为一场笑话了。”

“我们现在就去教堂。”男人将她抱起来,打算回去教堂。

“不了。”黛蔺紧紧抓着他,被暴雨冲刷的脸蛋显得更加苍白,唇色淡如水,虚弱的摇了摇头,“我想回家,我好冷。”说完这句后,她一直蜷缩在他怀里,将苍白的小脸紧紧埋在他的肩窝,双手紧紧搂住他的颈项,身子在微微发抖。

滕睿哲将她送回了自己公寓,先是让她泡热水澡,换上一身干爽的睡衣,然后将她抱到床上躺着,盖上薄被。

至此,她苍白的脸色才稍微好转,躺在灯下看着他。

滕睿哲伸手抚抚她光洁的额头,为她撩开凌乱的发丝,握住她冰凉的小手,坐在床边定定看着她,“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有什么事,跟我商量,嗯?”

他将她的小手放在唇边,心疼的吻了吻,深黑的眸子里不再有愤怒,而是藏满深深的歉疚,“只要我们事先商量,就不会有误会。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做到彼此信任,不要互相猜忌呢?”

黛蔺两排浓密的睫毛眨了眨,从被窝里缓缓爬起来,靠坐在床头,唇色苍白看着一身湿透的男人,“四五年前,你与林雅静演戏,其实也没有与我商量。所以直到今日与夜澈的这三天,我突然有些明白你对叶素素当年的责任与歉疚。我们放不下,是因为我们曾经相处过,是有感情的,无法做到狠心绝情。那么睿哲你,是否能感受我当初的心死如灰?”

男人吻她的手背,抬起那双半湿的深邃眼眸,深暗眸底布满歉疚与怜惜,“当初,是我先负了你。我能感受你与慕夜澈私奔的痛楚,早在两年前躺在手术台的那一刻,我就感受到了。所以我准许你任性,你越任性,表示越在乎我,想试探我,你故意让我来追,便是想直接将我带来婚姻的殿堂,给我一个出其不意的惊喜。但是你很傻,为什么要让我的情敌来操办这一切?如果现在是叶素素与我私奔,叶素素穿着婚纱与我同处教堂,你会怎么想?”

黛蔺眸色一黯,压下两排浓密的睫扇,俏脸微侧道:“这些都过去了,不要再提了。你与死而复生的叶素素在这四年里只是朋友,我与夜澈,也只是亲人关系,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我明白。”滕睿哲握紧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黑眸沉沉,深邃幽暗的目光逐渐柔缓,深情凝视着她:“我从来不相信你会对慕夜澈以身相许,一切是他使出的障眼法,故意气我作弄我。只是你,信他,比信我多一点,毅然决然便跟他走,这一点让我很伤心。不过不要紧,以后你绝对会全心全意相信你的男人,只把他当成真正意义上的舅舅。”

“那亡母的骨灰怎么办?”黛蔺这次抬起了头,重新看着身旁的男人,“滕韦驰要求我和你出面证实亡母与父亲生前的那段关系,证明我是父亲的私生女,否则他会摔破亡母的骨灰盒,让亡母泉下永无宁日。”

滕睿哲眸子一冷,缓缓放开她的手,高大健硕身子后倾靠在椅背上,眯眸冷笑道:“其实当年,薛寒紫与苏市长在同一军区部队当兵,薛寒紫是城镇户口,在团里当文艺女兵,参加各种文艺演出。苏市长则是团长,深受领导重视,前途看好。当年她看上苏市长以后,利用一次接见上级领导的酒宴机会,故意与苏市长住在部队宾馆的对门。那天她与其他几个文艺女兵陪领导喝了很多,领导也喝了很多,都在部队宾馆住下了,包括苏市长。但是第二天,进房打扫的服务员却发现薛寒紫躺在苏市长的床上,两人一丝不挂,薛寒紫身下还留着一滩血,明显是昨晚发生过什么事。当即,过来提拔苏市长的领导在隔壁房间不出所料的惊见了这一幕,大失所望,当场决定将苏市长降级,收回他的分配名额,做侵犯罪处理!薛寒紫眼见害了苏市长,坚持咬定她与苏团长是自由恋爱,感情稳定,由于昨晚喝多,才会睡在一起,她是自愿的,并且请求部队为他们批下军婚。”

“所以父亲就这样娶了寒紫妈妈?”黛蔺一双叶眉紧蹙,吓了一大跳,从来不知道亡父与寒紫妈妈之间有这段故事。以前寒紫妈妈只告诉她,爸爸与妈妈是在部队自由恋爱结婚,非常相爱,“部队批示他们结婚,那是一定要结的,当时父亲已是军官,如果牵涉强奸罪,那一定被判死刑。”

“正是。”滕睿哲唇角勾着一抹冷笑,阴暗的目光微眯了下,泛着阴冷的寒光,继续为她讲述薛寒紫的故事,“当时这件事一旦传出去,影响会很大,会毁掉苏市长这根被领导极端重视的好苗子,所以部队将其压了下来,带薛寒紫去医院做身体检查,确诊为处女膜破裂,被人侵犯。当年,薛寒紫在部队也算是文职军人,与苏团长经常有工作上的接触,不久之后将会有很好的转正机会,拥有一份好工作,但去医院检查之后,这件事就传出去了,部队文艺团纷纷议论她婚前发生性行为,不知检点。所以部队在调查期间,将其开除。苏市长则暂时不被提拔,继续做服役军人,但必须与‘女友’薛寒紫对当日的所作所为负责,履行军婚,否则被定为强奸罪。”

“为什么那晚,父亲不知道薛寒紫潜入他的房里?门不是被锁上了么?当时各位领导都在的,看着门被锁上。”黛蔺躺靠床头,感觉太阳穴在隐隐作痛,“原来父亲的婚姻是这么来的。”

“薛寒紫是做文艺工作,酒量极好。那天她故意装醉,先在宾馆房间睡下了,等到半夜熄灯,她悄悄摸去了管理室,趁管理员不注意打瞌睡,伸手拿走了挂在墙门边上的钥匙。然后悄无声息打开苏市长房间的门,将门虚掩,飞快的将钥匙归还管理室,再进入苏市长房间,这样可以制造苏市长亲自给她开门的假象。其实当时苏市长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根本不知道有人进入他的房间,也不知道一场阴谋即将展开,大家都认为是自己人,在部队里不必防着,让各自的秘书和警卫员都回去睡了。而薛寒紫主动进入他的房间,又恰恰证明两人是你情我愿,是苏市长主动给她开的门,这团长看上美貌的女文艺兵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不是喝酒喝尽兴了么,后面的事也水到渠成,根本没有人证、物证可以证明苏市长不愿意!加上苏市长当年确实跟薛寒紫有工作上的接触,朋友关系,这样一闹后,薛寒紫被开除,但这婚必须得结,否则影响实在是不好,属于强奸。毕竟薛寒紫一口咬定两人是恋爱关系。”

“所以这桩军婚就这样结了?但是我的生母呢?”黛蔺将身子坐直,一双水眸直勾勾盯着面前的男人,“她是否也是军人?”

滕睿哲定定看着她,黑眸沉笃,让她不要焦急,“当年慕清如与苏市长只是书信来往,很难见上一面,属于两地相思,半年见一次,她一直等着苏团长被提拔后,去北京找她。但苏市长牵涉‘强奸事件’,当时在组织的教育安排下,与薛寒紫履行了军婚,受严格的军队法律约束,没有组织签字不得离婚。两人婚后半年,薛寒紫的肚子一直没有消息,似乎在戳破她当初的谎言,让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所以她去医院检查,被检查出无法生育。”

“她确实无法生育。”黛蔺重新躺回床头,静静看着头顶的白色天花板,“所以后来父亲将我抱回来,她并没有异议。”

“黛蔺你就是在那一年出世的。”滕睿哲给她抚抚眉心的褶皱,倾过身来看着她,“军婚之前,党组织必须对军官的恋爱对象进行政治审查,再批军婚。所以在薛寒紫被审查的那段时间,苏市长与慕清如见过面,互诉衷肠,但最后审查的结果是,薛寒紫政治清白,文艺兵出身,与苏团长确实关系深厚,有过男女关系,苏团长必须对她负责!当时苏团长正被调任北京,很多领导看好他,前程似锦,但由于薛寒紫的事,被暂时搁浅下来。直到几个月后,他才被调任北京,开始他的仕途生涯。不久以后,黛蔺你就出世了。”

黛蔺歪着头,两排微垂的睫毛缓缓眨了眨,无力抬起,“原来在寒紫妈妈被检查不孕的时期,我刚好夺去生母的性命,来到了这个世上。所以我其实是在北京出世的,后来才搬至锦城市?之后我在寒紫妈妈的抚养下长大,开始记事,父亲事业如日冲天当上了锦城市市长,官运亨通,却一直无法让我成为正妻所出,无法名正言顺。他其实从未与薛寒紫同过房,让她守了十几年的活寡,但始终无法让时间逆流,迎娶亡母。”

“所以现在只要薛寒紫肯站出来讲讲他们当年的故事,大家就不会再对已故的苏市长落井下石,说黛蔺你是私生女,也不会对这场冥婚多加阻挠。”滕睿哲缓缓站起身,湿透的衬衣长裤上还在滴着水,紧紧裹着着他颀长结实的身躯,垂眸看着她,“现在一切恩怨都很明了,滕韦驰他根本再也翻不起什么大浪!他散播谣言,我们便有办法逐一击破,保住苏家清誉!现在我只担心你再次跟着慕夜澈走,不肯嫁给我。”

他倾下身想抚摸她的脸。

黛蔺将双腿曲起,将整个身子钻在被子里,仰头静静看着他:“我跟慕夜澈走之后,你不是同样也惩罚了我?我穿着礼服站在教堂等你来的尴尬,在电梯被你羞辱的窘迫,都是因你而起。如果没有你,我早已与夜澈远走高飞,又何苦受你这种羞辱?”

她将脸扭开,不让他抚摸,将身子躺进薄被里,埋着头。哎,此种羞辱此生难忘啊。这个男人真是爱她的吗?

男人见她似在生气,勾唇哑声一笑,将抚摸她的大手缓缓收回来了,然后开始脱身上的湿衣服,露出他健硕精壮的胸膛,腹肌结实的腰身,俊脸上一直带着迷人的笑,目露柔光的深邃眼眸却火辣辣盯着小女人雪白的玉背,长指开始解腰上的皮带。

唔,小女人一定认为刚才他不够爱她,那么现在开始好好温存,抚慰她受伤的小心灵。

他将滴水的长裤脱了,露出他修长的腿,钻进被窝里,宽大的床面为之一沉,然后从后面抱着小女人,薄唇咬了咬她白嫩的耳垂,“那现在要不要羞辱回来?刚才在电梯,除了我看到你衣衫不整的模样,好像没有第二个人看到。”

“电梯有监控。”她闷闷出声,小手把枕头紧紧抓着。

“早在我们进电梯,龙厉就知道我们要做什么,早已把这台监控关闭,一楼大厅全部清场,没有一个人。”他轻轻一笑,想将她的身子翻过来,奈何她不想面对他,只好继续抱着,享受怀中的软玉温香,静静贴着她,“如果你心中还有气不吐不快,那现在我任由你处置。打我一顿骂我一顿,让我现在去教堂向你求婚也行。”

“真的任由我打么?”黛蔺抬起了头,一双水灵美眸不怀好意看着他。

“当然。”男人信誓旦旦点头,笑着,贡献出自己颀长的身体,“随便打!怎样解气怎样打!”这是第一次被女人这样‘羞辱’,但只要能让女人出口恶气就行。

“那脱裤子。”黛蔺看看下面。

“脱裤子打?”打屁股?男人拧起浓黑剑眉,极度不爽的抬头,发现女人竟然重口味?!小女人这般柔心弱骨玉质纤纤,不是一顿花拳绣腿、粉拳袭击就行了么?怎么能让他一个大男人做这种事!打屁股,亏她想的出来!

黛蔺却重新躺回去,平躺,仰着洁白的小脸,咯咯直笑,柔白玉指扶上自己的额角,白嫩小脚丫在床单上扑腾,“滕先生你别误会,我没有这个意思,是你自己想歪了。我就是觉得你的内裤湿透,应该脱掉,不然会弄湿床单,啊哈哈。”

她翻滚了几圈,在男人扑过来捉住她之前,调皮的跳到床下,一双美丽水眸晶晶闪亮,俏皮看着仅穿一条内裤的男人,调皮歪着小脑袋,打量他的好身材:“唔,我想到一个更好的惩罚方式了。那就是让滕先生你做一年的和尚,如何?”

滕睿哲一张俊脸全黑,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女人你皮痒!”四年的禁欲生活已经熬过来了,现在好不容易尝了一次荤,竟然又给他禁欲一年!现代社会和尚也不是这么当的啊,和尚也可以娶妻生子,不用禁欲!

眼见男人一张俊美绝伦的俊脸布满乌云,咬牙切齿又过来捉她,长臂长腿一把就能将她捞着,黛蔺转身跑进了浴室,继续清脆笑着:“既然滕先生不同意一年,那两年好了……”

“女人你欠教训!”男人大敕敕走进浴室,高大颀长的体魄将女人直接拦截在复古墙砖角落,深如幽潭的眸子跳动着三丈高的怒火,薄薄唇角却勾着一抹邪笑,一把将女人给抱了起来,让她紧紧攀着他,黑眸狠狠盯着身下的这小女人,

“这张嘴,真坏,好像欠收拾!”低下首便啮咬她带笑的粉唇,扣住她就是一顿火辣辣的舌吻,薄唇在她耳边邪恶低吟,“现在,你帮我脱掉裤子,滕先生让黛小姐尝尝禁欲的后果,禁一年还双倍,禁两年还四倍,那禁四年是多少?一夜可以还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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