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五十步笑百步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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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看他点头,可对于他这种神经质,阴魂不散的人,夏橙还是有些惴惴不安,这个时间应该是晚上七点左右,街道上华灯初放,霓虹灯色彩斑斓,路上的车辆和人流都很多,对于夜生活的人来说,这个时间才刚刚开始。
大概十几分钟,车子停在一个高大建筑前,夏橙下车,抬头望了一眼,顿时觉得眼前一亮,美轮美奂的灯光,使整个酒店的外面看起来富丽堂皇,她又觉得眩晕了,这一看就是那种很上档次的酒店,她心虚地看了一眼秦慕:“在,在这儿?”
秦慕气定神闲,挑了一下一边的眉梢,说:“走吧。”
夏橙心想不去,说好的她请客,如果到这里,她不知道要负多少债,可这时颜清欢已经挽着林子豪走了过来。
“秦先生,你好,我是林子豪。”林子豪伸出自己的双手,弯腰四十五度,是那种见到领导,见到高不可攀的人物时才表现出来的恭谦和敬畏。
秦慕态度还算礼贤下士,伸出手,点了一下头。
门童打开餐厅那扇沉甸甸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风格奢靡的阔大空间,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使每个角度都折射出如梦幻般斑斓彩光,华美的中式古典桌椅、宛如进古代帝王的宫殿,处处散发着贵族气息,每张桌子上都摆放着一个白色的瓷花瓶,花瓶里粉白色百合花柔美地盛开,与周围的幽雅环境搭配得十分和谐。
林子豪也不由得张了张嘴,这个地方他听过,不是光有钱就能进的,还要很有势,很多来这里吃饭的人,都是站在金字塔顶的人。
早有形象优雅俊美的女服务员,带领他们落座,夏橙隐隐也知道这个地方,听说服务员,不光颜值高,还至少是本科以上学历,她来这里应聘都不一定能过。
坐下之后,夏橙手不由得握成拳头,之前伤心的眼泪这时全都转化成汗水了,后背也冷汗涔涔,特别是看到桌子上的酒水单,最便宜的白开水,588元一杯,我去,白开水不都是免费的吗,说是原始森林,深层地下水,含有丰富的钙,镁等矿物质,神仙药水吗?夏橙头顶冒了汗,这是水银啊。
这个时间正是吃饭的时候,可餐厅的人并不是很多,可能这就传说中的,见一个宰一个,宰一个肥半年,看来他们要贡献半年的营业额了。
这时秦慕的手机响了,他慵懒地掏出手机,有些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凤眸微眯,抱歉地起身,笑笑说:“你们先点菜,我去接个电话,不用客气!”
夏橙看着他就有气,都说是本姑娘请客了,干嘛来这种地方,故意的吧,知道本姑娘请不起,到时候还得找你帮忙,欠你人情。
这么彰显身份的地方,让颜清欢有些膨胀,她伸手想拿过菜单,夏橙连忙快她一步,把菜单拿过来说:“我先看看。”生怕颜清欢点到什么贵的。
颜清欢有些不悦地扫了她一眼,悻悻地把手收回来,还是想不明白,自己哪里比夏橙差了,衣着靓丽有品味,长相也不比她差,还比她成熟有女性魅力,为什么男人都喜欢她这个款的,连林子豪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不同寻常,况且秦慕居然带他们来这么高贵地地方啊,这不是更说明,夏橙的地位很不一般,意识到这一点,颜清欢刚刚的兴奋一扫而光。
林子豪之前对夏橙是有些非分之想,毕竟那么纯真,嫩生生小模样十分撩人,不过现在,他有那贼心没那贼胆了。
夏橙拿起菜单从前翻到后,越翻越冒汗,嘴巴不由得动了动,眼睛眨了几下,多么希望是自己看错了,下意识地捏了捏身上的包包,那里面的银子估计只够一道菜的价格,四个人不可能只吃一道菜吧,那颜清欢还不得笑话死啊。
她还在假装认真看的样子,翻来翻去,颜清欢紧抿着双唇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动作。
秦慕迈开长腿,走去人少的地方,找个地方坐下,交叠着双腿,随意地滑过接听键。
“秦先生!”电话里一道冷冷地声音。
秦慕掀了下嘴角,并没有笑,懒散地说了一句:“纪先生。”
“呵!”纪承川笑的有些意味不明,只有额头上跳动的青筋,显示了他的内心是多么的愤怒,口气满是讽刺:“很多人说秦先生阴险,我还不信,如今看来,秦先生不光是阴险,为达目的还不择手段。”
秦慕听他这么说,忽然笑了,好像被别人骂阴险是一件多么让人愉快的事,可听在纪承川耳朵里,就有些刺耳了。
“谁也不是多高尚,五十步笑百步而。”秦慕眯了眯眼睛,口气很不以为然,说:“纪先生现在心里肯定在想,如果我有秦慕一半阴险就好了。”他顿了一下又说:“其实也不是我阴险,只是你不够果断,是你给别人机会,不能怪任何人。”
“哼,是吗?是你对别人的东西报有非分之想,处心积虑,五十步和百步当然不同,不要混为一谈,高不高尚,你比谁都清楚。”
纪承川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给秦慕打这个电话,是听他嘲笑自己,还是听他得意的样子,可他心里赌一口气,不说出来,胸口闷的像要死掉一样。
秦慕交换了一下交叠的双腿,一手支着头,像听着无关紧要和自己没关系的事一样。
“非分之想?这个词用来形容我并不准确,它是指不属自己分内的,妄想得到本分以外的好处,有些东西本不属于任何人,我们都有权利去争取,结果是只有一个人能得到,争取不到的也只能怪技不如人,不该迁怒别人。”
秦慕跟他玩起了文字游戏,以纪承川的聪明怎么可能会听不明白,他的意思是夏橙不属于任何人,当然也不属于他纪承川,这就谈不上是他秦慕对别人的东西有非分之想,他们都有权利去追求,谁能争取得到,各凭本事,他纪承川本就不该打这个电话,迁怒于人,不如找自身的原因。
纪承川听了他的话,眉宇间的阴鸷若隐若现,秦慕不但阴险,狡辩的本事也和他的人一样的无耻,让人防不胜防。
“如果你光明正大,我不会说什么,可你不但陷害我,还居然做出那种事,真是卑鄙。”
夏橙那句“我已经是秦慕的女人了”,纪承川怎么也不能心平气和,以他对她的了解,她是个有原则的人,和自己之间的问题还没有解决之前,她不会是自愿的和秦慕那样,他也不原意相信她是自愿的。
“哈哈,那又如何,人本来就是这样,想得到一样东西,就会相应地失去另外一些东西,我得到我想要的,就算你认为我卑鄙又如何,况且,你又怎么知道,那种事是我一厢情愿。”
秦慕那种自信,笃定的口气,简直让纪承川抓狂,秦慕当然也听出来了,纪承川已经知道那件事,怪不得夏橙大哭着从医院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