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廷辩(1 / 2)
今天的分割线一定要看不可以跳过看过之后不看更新也可以因为只更了一点点情节基本没向前动弹~~
这里主要想向各位读者说明一下近期的写作计划与一些需要大家体谅配合的事项。
先近来更新变慢并非我在存稿而是由于四五月份的外出计划实在太多除了节前那一次以外七天假期中也完成了短途旅行两次五月下旬还会因公事出国半个月。频繁出差的后果就是工作会积压起来必须加班完成以至于整个五月我都不能安心写稿。
因此原本与编辑讨论的上架准备也相应地延后当然以本书目前惨淡的收藏来看未必真的能成功上架就算勉强上架也多半仆街~~~呵呵~~~我很羞愧自己不是那种才气横溢的作者写作度慢而耗时思路断了也很难续上为了不过多降低本文的质量请容许我暂停更新至月底回国。
不过大家放心在没走之前我不管再忙也一定不会玩的。我会利用这段时间修改前文中的bug和前后设定不一致的地方这个还要拜托大家帮忙找哦同时对不满意的章节进行大修。这里要提醒大家的是按的程序旧章修改也会在书架上显示为已更新所以请大家小心如果显示更新的章节是118章以前的那就是我在修文啊不要飞地冲过来现没有更新后骂我骗人海姐姐很小气每次被骂都会郁闷很久的~~~
请支持了我这么久的各位书友们再多坚持一下不要因为这个残破的五月对海姐姐失望至少也要等到儿童节我回来哦~~~
这是眨着星星眼期盼的分割线
可是飞流当天并没有在密室中等到靖王因为萧景琰根本不在府中。西门生的那场血斗城防营虽然事先不知情但也不至于事后还象瞎子一样。很快靖王便接到了关于悬镜司押运重犯进京在城门口遇袭的报告。不过由于悬镜司直属御前自成体系常常不通知相关府司自行其事靖王一开始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只是吩咐巡防营统领欧阳激留心如果悬镜司要对劫囚失败后逃匿的案犯进行围捕那么除非有明旨否则必须通过巡防营来协调行动不得随意扰民之后靖王便出门探望重病垂危的皇叔栗王去了。与当初默然无宠时不同萧景琰如今的身份与以前相比已不可同日而语到栗王府探病的其他宗室朝臣们见了他无一不过来寒喧应酬盘桓了一番后已是午后。这时欧阳激来报说是悬镜司方面没有任何联络但也没有擅自在京中进行搜捕倒象是对逃逸的案犯不放在心上反而集中大部分府兵重重封锁看守新押进城的那名重犯。
到这时靖王心中才升起一点点疑虑细想了半日也想不出那名重犯可能与近来什么事件有关。但他素来与悬镜司有隙知道派人去问也是自讨没趣再加上今年年尾祭典由于没了太子很多仪程都变了梁帝命他与誉王双亲王陪祭他又跟誉王不同多年没有进入朝堂高层很多这方面的礼仪都不太熟悉请了继任的礼部尚书柳暨亲自在内书廷教习他现在正是最忙的时候因此尽管疑惑到底没有去深查叮嘱欧阳激继续追探消息后便进内书廷去了。
修习了近一个时辰的礼仪靖王虽然一点都不累可柳尚书六十多岁的老人已经气喘吁吁。他是中书令柳澄的堂弟出身世族朝中一向人望不低对所有的皇子从来都没有差别待遇过靖王也从未曾特意笼络过他只是此时体谅老者体衰便借口要请教历朝典章之事请他坐下歇息没料到聊来聊去竟聊得十分投机。
其实这里靖王占了一个便宜那就是他素来给朝臣们的印象都是决毅冷硬只谙武事不晓文治的。但事实上靖王幼时在宫中受教于母亲与宸妃稍长后又由皇长兄祁王亲自教养底子并不薄只不过当年被那个飞扬任性、英才天纵的赤焰少帅林殊盖了全部的风头从来没有引人注意过罢了。祁王逆案生后的十来年萧景琰确实对朝堂产生过极为厌恶的情绪因而被父皇也被他自己放逐在外有所荒废。但不管怎么说他也曾是宿儒执教名臣为师与林殊同窗修习且功课不错的人如果只是简单地以武夫来评定他自然不免在深交后惊诧意外。
聊到近晚靖王才离开内书廷在宫城外凑巧遇到了蒙挚顺便问他知不知道悬镜司抓捕来的是何人蒙挚根本毫不知情两人只交谈了两三句便各自散了。之后靖王便直接回到了自己的王府。可惜就在他进卧房的前一刻第三次进密室敲门却仍然没有得到回应的飞流刚刚离去两者之间只差毫厘而入夜后病势转沉的梅长苏终究也没有体力第四次派飞流去找人当晚两人没有能够见面。
次日清晨靖王一早入宫请安。由于年关朝廷已在两天前封印免朝皇子们每日问安都是直接入禁内武英殿靖王进去的时候在殿门外遇到了好久都没有碰见过的誉王不知是巧还是不巧。
“景琰来了”誉王笑容满面地迎上来握住靖王的手一副友爱兄长的样子“看你红光满面昨晚一定睡得很好吧”
靖王一向不喜欢跟他虚与委蛇梅长苏也不觉得表面上跟誉王嘻嘻哈哈有什么用两人意见一致的情况下靖王见誉王的态度虽不至于失礼但难免冷淡比如此刻他也只是微微欠身行礼之后便慢慢把被誉王攥住的手抽了回来。
“来来来我们一起进去吧听说父皇今天很高兴呢。”誉王早就习惯了他这样不咸不淡的并不以为意抬手一让两人肩并肩一起迈步进了武英殿。
此时在殿中有三个人梁帝悬镜司尊夏江与禁军统领蒙挚看样子他们象是刚刚谈完什么事情一个靠在龙椅上抚额沉思一个慢慢捋着胡子似笑非笑还有一个没什么表情但脸部的皮肤却明显绷得很紧。两位亲王进来时夏江看着誉王微微点了点头而蒙挚则向靖王皱了皱眉。
“儿臣给父皇请安。”兄弟俩一起拜倒行礼。
“嗯坐吧。”梁帝揉着额角慢慢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两个儿子他们如今服饰一致越地有兄弟相身材容貌都不相大差只是一个结实沉默些另一个更加圆滑机灵。这位大梁皇帝十多年来一向偏爱誉王直到近来才因不满他野心太盛刻意减了些恩宠但余爱仍盛而靖王重新搏得受他关注的机会后行事越来越合他的心意正是好感度增加的时候所以此时看着这两人他自己也说不出更喜爱哪一个些。恍恍然间想到了祁王想到那个优秀到令他无法掌控的皇长子突觉心中一阵疼痛不知是因为年老还是因为夏江刚刚勾起了他已刻意尘封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