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饱受折磨(2 / 2)
“真是恩爱夫妻啊!”洞口传来黑衣老妪讥讽的声音:“你们才刚刚开始,等到饿上一个月以后,看你们不抢着吃才怪!”
“你来干什么!”能釰非常讨厌黑衣老妪打断了他们的片刻安宁。
黑衣老妪说:“我答应过,不让他轻易死掉,我会完成我的承诺。他与我以前看到的人都不一样,若让他这么轻易的死去,我倒会有些心疼。”
能釼只能用仇恨的目光回复黑衣老妪。
黑衣老妪说着,来到钟无悔身边,用石针在他两手中指指尖刺了几下,带有黑色的血液从钟无悔的指尖缓缓流出,待黑色有所变淡以后,黑衣老妪又往钟无悔嘴里塞进一颗药丸。
钟无悔获得片刻的休息。可是好景不长,不久,钟无悔又被绑上吊杆。
一天的折磨中,能让钟无悔得到一点时间休息。这绝不是那个黑衣老妪的仁慈。钟无悔好像从哪本书上看过,经过残忍的折磨后,再给与他片刻的舒适,更能摧毁人的意志。没想到,古人在这方面竟然和现代有同步的水平。也许都是从人性之恶中悟道的吧。
钟无悔被吊谷口,已近旬日,他虽然着急王城之事,但着急也没用,他只能祈祷三个月内,不要有大的变故。
寅时,白猿将他准时送到能釰的面前时,他已近人干般的模样。风吹雨打、日晒夜露,加上每天饥渴交加,钟无悔被白猿一放到能釰的面前。人便昏迷过去。
能釰看着他嘴唇长长地裂口,慌忙先给他喂水,没想到人一慌,不小心把水给打翻了。能釼痛心不已,抱着钟无悔的头痛哭着喊道:“怪我没用,怪我没用呀!”
看着钟无悔人干似的模样,犹如一具死尸。珍贵的水没了,能釰仿佛神志全失,呆呆的盯着钟无悔。
忽然,她用指甲用力在自己手腕上一划。殷红的鲜血一滴滴的落在钟无悔嘴里,这时,能釰反平静下来,静静地看着伤口的鲜血往外流。一点也没感到疼痛,脸上反而出现欣喜的笑容。
只要能让钟无悔活下来,黑衣老妪说过答应放他走的,能釰想牺牲自己,保全钟无悔。
“你做什么?”能釰的手腕忽然被钟无悔紧紧抓住。
“你醒了?钟大哥!”能釰欣喜的叫了起来,此时。她再也不愿喊夫君。
“先把伤口包扎好,你听我说。”钟无悔紧攥着能釰的手腕,说:“你现在必须设法活下去,我已经找到置于死地而后生的办法。施展起这种功法,看起来生机全无,但只要身体无损,七天之内便可活过来,等你平安的离开了绝情谷,我再设法逃走。人在吊杆上,身体不会受到伤害,他们以为我已死,不会加以防范。”
原来,钟无悔在遭受痛苦的折磨时,他没有消极的靠意志抵御痛苦,而是在想用什么办法排遣肉体的痛苦。
“没吃没喝的的怎么办?”他自他自语的时候,忽然想起“辟谷”一事。
所谓“辟谷”,是后世道家广为修炼养身的一种方法。即不吃五谷,而是食气,吸收大自然的气息,以服食自然能量达到养生、排毒、调理身体、长生的目的。
钟无悔隐隐记得,春秋时已出现这种修炼的方法。有本书还载有实例,记述春秋时鲁国人单豹避世居深山,喝溪水,“不衣丝麻,不食五谷,行年七十,犹有童子之颜色。”
辟谷中,将他的功力更上一层楼的可能,不是没有。
钟无悔纯阳之气有余,他每每交合吸收的至阴之气,可以有所交融,冲缓他的阳亢之感。但是,却一直未能像太极生两仪一般,阴阳二鱼紧扣,阳中有阴,阴中有阳的这般融合。阳至极则一阴初生,阴至极则一阳始发,可见阴阳互转乃大道。
越想解开阴阳互换、相生相克的诀窍,但心结越结越死。钟无悔不觉心乱如麻。
“静!”他在吊杆上异常烦躁时,仿佛在深谷中听到当头棒喝:“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钟无悔刚刚安静下来,便被白猿抓了过来,他这才晕厥。
但是,方法已经找到,他唯有一试,方可脱险。尽管黑衣老妪说他余毒未解,但是这几天,他看见流出的血已经殷红状,而且,黑衣老妪也再没来给他治疗。钟无悔试着运行了气息,体内已再无异状,他估计体内巫毒已解,黑衣老妪可能是在恐吓他。
但是,钟无悔也有自己的担忧:他在这里耗费的时间越长,楚王和钟府所面临的风险就越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