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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醉的厉害,秦钟让人拿雪给他擦了脸和脖子,竟还是睡得呼呼的。气得秦钟想着要不要扒光了仍在雪地里,倒是庄季书看着闹得不行了,怕他生病,便让人停了手,要扶了薛蟠回屋。
薛蟠壮得如牛,庄季书却是个文人,哪里扶得住他?一路颤巍巍的,秦钟担心,也跟了上去。却不想刚刚进屋,薛蟠竟将庄季书压在了墙上,急躁躁的亲了下去,嘴里还道,“你就是偏心秦钟那小白脸,一点也不心疼我,看着他欺负我都不管。”
原来他醉了心里也清楚呢!
他力气大,庄季书连个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便被他亲了个正好,直到两人嘴里啧啧的水声传来,秦钟才发现自己竟还站在屋子里呢,脸上不由臊的通红,赶忙掀了帘子出来,出门时向里看了一眼,却发现庄季书的袍子已然松了,薛蟠的手正放在里面揉捏着,嘴里还道,“想我了没有,今晚让你下不了床。”
及至站在了门外,那夹杂着树上落下的雪粒子的风刮过来,秦钟的燥意才压下去了几分。
只是薛蟠动静忒大,在这里也能听着庄季书呜呜的求饶声,和薛蟠的求欢声,秦钟想走,却又有些好奇,男人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犹豫了一下,便听得里面薛蟠道,“你这里真是紧,这么多次还夹得我厉害。”
庄季书带着点魅惑的声音在里面哼哼,“要做快做,这么多话干甚。”
听到这里,秦钟哪里还站得住,红着脸让人看好门户,便出了院子,一路上急急的回了屋,洗了澡,便早早的上了床,那几句话,便是秦钟不懂事,也明白是干了什么。
庄季书的声音与往日大相径庭,慵懒的声音里带着些许诱惑,难道两个男人做那事真的那么舒服?
十三岁大的秦钟好奇了。
夜里,秦钟只觉得身子重,却不知何时戴榕竟是来了,压在他身上,重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秦钟气恼地推了推他的胸膛,发现此人竟是光着呢,下面一处硬邦邦的地方正顶着他的肚子,上面甚至还有些许滑腻腻的感觉。
秦钟的身子立时硬了,一时间羞恼的说不出话来。
戴榕却不肯放过他,拉着他的手覆在自己的胸上,低头亲了亲眼前人的睫毛,轻笑着说,“这便害羞了?”说着,便亲了下来。
他的唇温热且厚实,落在秦钟的额头、鼻梁、最后是嘴唇上,秦钟只觉得的心跳得扑腾扑腾的,想要挣扎,却没了力气。大概是看他不反抗,那人竟是张了嘴,用舌头一点点描绘他的唇形,待到秦钟真的怒了,想要骂人的时候,方才将舌头顶进了他的嘴里,勾着他的舌头,发出啧啧的水声。
那吻让秦钟晕乎乎的,手上的捶打也没了力气。
戴榕似乎一点都不温和了,一只手将他的手捏住,便扯了他身上的衣服,秦钟还想哭闹,他却覆了上来,肌肤与肌肤相贴,烫的秦钟话也说不出来。
那只粗糙的大手,竟是肆无忌惮,先是揉捏着他的耳朵,然后是脖颈,肩胛骨,随后又是一路抚摸到了胸前,在他胸前两点处不停的揉捏,听着秦钟呼吸渐粗,竟是低下了头,将其中一点含在了嘴里,那湿腻的感觉,让秦钟不由身体酥了半边,而他的另一只手却渐渐下滑,灵活地伸到了他的裤中,捏住了自己的小兄弟。
粗糙的手不过轻轻抚摸,秦钟便已然受不了,发出难耐的□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戴榕轻轻地笑了笑,手中的动作更快,口中含糊不清地说,“你瞧,它竖起来了。”
秦钟如鲤鱼打挺一般,从床上坐了起来,冰冷的夜里,身上竟起了一层薄汗。
四周黑漆漆的,天还没亮。
身边空无一人,只有被自己揉搓的不成样子的被子。
他不由吐了口气,显然,那是在做梦。
只是,摸了摸湿漉漉的裤裆,秦钟不由苦笑,他这辈子第一次遗精,竟是梦见了戴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