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八章 恐惧(2 / 2)
听另三位首脑说瓦城别墅仓库也是昨晚遭人清空吴基昂才后知后觉得想起他这边也是昨晚遭人报复问那边为人质报仇的人是男是女是几点钟左右去了别墅找麻烦。待瓦城的三位首脑说了大致时间和描绘了杀上门寻仇的恶魔的大致装扮吴基昂腿软一下子坐了下去半晌爬不起来。
找他报仇的人和在瓦城找几位首脑寻仇的人分明是同一个人!
吴明威他们是在会视频议中断时遭人上门寻仇是前半夜而他晚上十一点才睡然后不知几点被突然寻仇的恶魔给生擒活捉中间才间隔几个钟?
那个恶魔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短短几个小时就从瓦城跑到了密支那?
吴基昂心里发毛对某个恶魔的恐惧达到了极致。
同样对某个恶魔恐惧到了极致的还有从内比都赶到了长居密支那的吉祥四房家的飞头。
吉祥四房两个人头离体的降术师在感知躯体遭了某种力量的伤害时从野人山赶回了孟供。
两个降术师还没修到不带内脏离体的程度却也离那一步不远了他们离体时仅带着一颗心脏。
吊着一颗心脏的两个降术师的头飞回家族住处感觉不对劲急急回了主楼找到了被废的降术师族人却找不到自己的躯体惊得人头掉地。
携带着心脏的降术师摔地上打了两个滚摔得晕头转向好半晌才勉强飞起来连忙寻找残害了同族人的闯入者的线索。
他们将住宅区跑遍只嗅到一丁点的外者来的气味根本没法确定去向急得团团打转。
正慌着感觉有同族降术师的气息两颗头忙忙跑到主楼门前等着很快一颗飞头从高空斜射而下来到了他们面前。
吉祥四房的两降术师看到飞来的赫然是长房的族长头发都炸了起来刚想致以问候听到长房族长急声问:“你们这里有没遭术士入侵?”
一路半刻都没停留终于从内比都飞至吉祥四房的住所吉祥长房家族的飞头因路上有些地方下雨头发湿漉漉的脸上也弥漫了水蒸气眉毛上还挂着细细的水珠儿。
他其实心里也挺慌的因为空气里有降术师被废后嘴里呼吸出的特殊怪味儿。
那种怪味他在自己家和在居内比都的吉祥十八房家闻到过是非常熟悉的味道也是令他感到非常厌恶的气味。
因为急他飞至吉祥四房的两个降术师面前吐掉嘴里衔着装有手机的小袋子直接就问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吉祥四房的降术师听到长房族长长辈突然问有没遭术士入侵崩溃大哭:“来了来了有什么来了族长和几个高级降术师失踪我们的躯体也不见了家族里的降术师们被什么害得没了降术能力。”
完了!吉祥长房的人头得悉四房也遭了术士入侵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四房也遭了殃与八石家族合作的吉祥家四支已经有三房遭了报复五房也参与了就是不知五房那边有没有遭到二次报复。
人头呆不住从浮空变为落地捡起手机袋子将手机倒了出来开机等有了信号给五房的降术师打电话。
他打了三遍无人应答再换一个号码无人接电话再换一连换了七个号码把自己记有的号码全拨了一遍都不通。
人头彻底绝望吉祥五房也联系不上说明可能连五房也有可能再次遭了报复。
如果连五房都没能幸免也证实他的猜测是他们与八石家族合作惹恼了华夏国的某个术士他们找上吉祥家族复仇!
怎么会这样?
他们不过就是与八石家族合作抓了几个普通人作为人质又没有去招惹华夏国的术士华夏国术士为什么会插手?
吉祥家族没有去华夏国术士家杀人放水他们为什么要对吉祥家赶尽杀绝?
人头心绪乱如麻想着想着想到了一种可能是不是……那些人质中有华夏术士的亲戚或朋友?
想到那种可能他心里的恐惧无限增加。
惊惧交加的人头抬眼看到吉祥四房的两个与自己一样失去了躯体的降术师勉强压下恐慌问他们四房是个什么情形。
吉祥四房的降术师也说不上来是什么请长房族长去了摆满了人的大厅。
吉祥四房被废了降术根基的降术师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个个表情扭曲狞狰。
飞头第三次见到被废的同族降术师心里的恐惧再次放大华夏术士能轻易毁了降术师的降术本源如果用术法对付的身体他会变成什么样?
他害怕又不能说出来让四房的降术师赶早联系昨晚没在家的降术师让人回来主持事务。
在四房的降术师打电话找人时他也差不多知道四房幸存几个高级降术师几个中级降术师。
待四房两降术师打完电话飞头催他们去查查四房的仓库和家里的收藏品有没丢失。
吉祥四房的两位降术师第一次经历如此大的家族变故六神无主完全不知道做什么自然长房族长说什么他们便听令行事。
两人去查了家族的仓库发现仓库收藏的东西不见了吓得魂飞魄散他们没敢向长房族长汇报去各栋楼房查看发现各楼最有价值的东西都不翼而飞。
两人转了一圈心都凉了垂头丧气的回了主楼。
吉祥长房的飞头一见四房两降术师的表情就知四房的财产也遭洗劫了也说明华夏术士发了狠要绝了他们继续培养降术师的后路。
他再一次生出后悔感。
如果没有与八石家族合作没有妄图借八石家族的力量为吉祥家族争取时间图谋重现往日荣光不因另两降术师家族有意崛起而做意气之争他们家族或许就不会差点落得满族术士被诛。
有了浓浓的悔意飞头想打电话给长房嘱咐长房若自己不回去趁早整顿好财产与另几房抱团去某个地方低调生活暗中再慢慢培养后辈。
谁知他刚有那两种想法四房的两个降术师的头像是喝醉了酒似的摇摇晃晃的落地滚了滚便睡了过去。
睡过去的人头没有呼吸没有温度像被砍下的头颅一样毫无生气但他们的心脏还在一鼓一鼓地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