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尽佛光(上)(2 / 2)
贡嘎木对于这位鹰佛最年轻的弟子的敬意仅次于鹰佛他是个看重实力的人仁杰萨尊的修为可算是鹰佛之下第一人;最有可能在将來继承鹰佛传承成为布天寺的主人。“师兄进來吧”仁杰萨尊看了看外面的天对贡嘎木说。
五层架子上的七百九十盏酥油灯将白殿照的亮如白昼与传说不同只有进入白殿的人才能准确的知道天轮寺建立的确切时间。
是的七百九十年每一盏酥油灯代表着一年。
从天轮寺开张的那一天起每年的九月僧人们都会在白殿内燃起一盏酥油灯这个传统至今已保持了七百九十年下个月无论谁是天轮寺的主人第七百九十一盏酥油灯一定会被被燃起。
贡嘎木知道这个所谓的传统其实中断过多次天轮寺建立的确切时间早已是个迷;但那个数字无论如何也不会比白殿内的酥油灯多。
夸张是传承信仰的必要条件之一。
圣光喇嘛坐在白殿一角他的右手放在一根金色降魔杵上虎口结满老茧肌肤粗糙筋骨嶙峋。
他的嘴唇微微颤动那是在默诵圣光咒一种只有圣光喇嘛才能修习的密宗功法他**着的右臂上纹着诡异的金色图案是与圣光喇嘛身份的代表据说图案的多少代表着圣光喇嘛修为的深浅对敌时他们会露出全身的图案念起圣光咒会有金刚附体的神秘效果。
圣光喇嘛抬头看他一眼贡嘎木一哆嗦似乎被一股阴冷力量击中浑身不自在。
他急忙躲闪着挪向白殿的另一侧每次面对圣光喇嘛贡嘎木都有被脱光的感觉。
白殿内不只有一位圣光喇嘛还有一个年轻的铁棍喇与一位贡嘎木认识的男子与曲桑卓姆前后脚去沙漠营地的江小鱼贡嘎木沒有看到至于那两位人质想必在白殿佛像下的密室里关着呢。
贡嘎木愤怒起來指着江小鱼的鼻子说:“你辜负了鹰佛的信任”
“是吗”江小鱼笑笑对仁杰萨尊道;“他很生气啊”
“师兄江先生是鹰佛的客人是布天寺客卿”仁杰萨尊示意一个铁棍喇嘛到门外守着对贡嘎木道;“他沒有保护桑珠活佛的个责任也沒那个力量”
“那他还呆在这里做什么”贡嘎木愤怒地问。
“明天的事我想听听江先生的意见所以把他请來了”仁杰萨尊指着身边的鹅黄蒲团道:“师兄请坐我们需要好好商议一下”
等贡嘎木坐好仁杰萨尊活佛又道:“刚才江先生说我们不能坐等他们上门应该主动做点什么让更多的人知道天轮寺将要面临的劫难所以我想请师兄现在去西京明天上午九点钟召开一个新闻发布会”
“我嘛”贡嘎木充满困惑地看看仁杰萨尊又看看江小鱼。
“当然不是你自己还有桑布他手臂上的伤是最好的证据勒金沙尼已经和西京的朋友联系好了你们三个一起去会有一些媒体到场采访你们江先生认为你们不用说太多到西京要做两件事就够第一是报案说天轮寺主持桑珠活佛被歹徒绑架了至今生死不明请求政府帮助;第二是在新闻发布会上展示桑布的枪伤并对外说明你们将去上海召开募捐法会因为绑架桑珠活佛的歹徒们提出要一百万的赎金天轮寺拿不出这笔巨款”
勒金沙尼喇嘛是天轮寺管事喇嘛是天轮寺与外界交流最多的喇嘛他出身于草原牧民家庭十三岁那年忽然得到神传成为一位说书艺人二十岁时才秉承草原传统到天轮寺学习佛法。
勒金沙尼并沒有修炼过密宗功法因为能说会道善于察言观色与外人打交道逐渐成为天轮寺招呼香客的管事喇嘛与附近乃至西京、北京上海的信众们保持着良好的关系。
桑布是刚被祝童打发回來传递消息的喇嘛他的手臂上有一处枪伤來自矮个武警少尉。
总的说來贡嘎木与仁杰萨尊都是质朴僧人想不出如此……超凡脱俗的注意。
贡嘎木深深地看了江小鱼一眼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师尊大人知道吗”过了好久贡嘎木才问。
他不想做这种出头露面的事却沒办法拒绝。
“沒有师尊的消息他也许在很远的地方也许就在西京”仁杰萨尊活佛微笑道;“可无论师尊大人在那里看到天轮寺陷落、桑珠活佛受苦而我们无所作为都会很不满意的”
“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准备”贡嘎木默念着六字真言躬身退出白殿。
铁棍喇嘛等贡嘎木出去又关好殿门守在大殿外。
“江先生您觉得会有效果吗”
“又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正如活佛刚才所说在这样的情况下天轮寺什么都不做才是愚蠢之极呢”江小鱼打着哈哈又对那位圣光喇嘛道:“大师该做的我都做了您答应的事也该兑现了吧”
(十天连更第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