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3 保护我方大师兄 15(1 / 2)
宋淑云对于原主人的身份并不在意,不说她就是个过客,报仇也算不到她头上。
就说这人在秘境里蹲了这么多年都出不去,可见外面也是没什么能给他报仇的人。
只要自己斩草除根,后面根本不存在隐患。
有了原主人的祭炼法门,这座宫殿炼化的速度也快上了不少,再加上宋淑云灵魂太强大,半点顾及都没有,以摧枯拉朽之势当场就接管了宫殿的控制权。
这里虽然空空荡荡,没有力量核心,但实际上按照宫殿分区,里面的阵图都是完好的,只要有了力量的填充,可以随时开启对应的功能。
宋淑云短时间内还无法应用这些功能,要等到填充力量核心,而且还要炼化程度更深以后才能如指臂使。
不过这都是后话,宋淑云现在也不指望它做到这些,眼下要办的是领一件事情。
随着宋淑云把整个宫殿强行祭炼,宋雨琴炼化那块地砖的进度条直接又退回到了初始点。
她坐在那里,一脸懵逼的睁开眼睛,视线直勾勾的朝着坐在身边的胡雨箫看去。
胡雨箫察觉有异也转头看向了她,两人对视的瞬间,宋雨琴一口鲜血对着胡雨箫喷来,半点防备的机会都没有给他,兜头喷了他一脸,把胡雨箫吓得当场跳起,这才反应过来宋雨琴那又出了意外。
他没有顾得上擦脸,两步上前,赶紧扶住了歪躺下去的宋雨琴,他心中一片冰凉,要不是信念坚定,他都怀疑自己这一趟是不是走错了路。
“师妹!师妹你怎么样了?”
宋雨琴靠在胡雨箫的怀里,已经人事不省,为了更快的炼化那块狗屁地砖,她基本已经用上了自己所有手段。
心血祭炼,灵魂温养。
这一下子被宋淑云给打断,心血也就算了,虽然少,但总还是有一些的,但她的灵魂已经附着与其上,宋淑云又是用那般强势的姿态将她的印记直接从那块地砖上直接抹去。
灵魂的创伤已经无法痊愈,别说以后的发展了,她就是死了以后,去往生,这样的伤害都始终存在。
宋淑云抹去她灵魂印记的时候也没想那么多,可谁让她着急呢!
她也只是掌控了宫殿罢了,又不能精准操作,不然把宋雨琴的灵魂从中剔除也不是不行。
宋雨琴昏迷不醒的状态展现在宋淑云的神识之下,宋淑云象征性的同情了一把,但内心毫无波动。
虽然两人只是分属不同阵营,但要说恶感,还真谈不上,宋淑云不介意杀了宋雨琴,可确实没想过损伤她的灵魂。
可惜,有些事情就赶到了那!
一行其他人不知道各种缘由,在大殿方向没有看到胡宋二人,便一路寻找了过去。
很快就在那地砖所在的地方找到了抱着宋雨琴查探的胡雨箫。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壶山的几人还没有反应,紫鸾的眼睛立马红了。
“胡雨箫!就是你害死我幻海同门,今日我定要你死无葬身!”
说着挥舞着丝带就冲了上去。
沈黑衣有心想要拉她一把,毕竟这里的两人看起来奇奇怪怪的,说不定有埋伏,这么冲上去实在太冲动。
万一对方知道自己必死,就要拉上一两个垫背,那不是谁上谁死!
不过紫鸾如今已经听不进半点劝了,沈黑衣抬手的功夫,已经跟胡雨箫打在了一块。
胡雨箫也是个强人,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心态半点都没有崩,谨慎且稳定的发挥着。
这样一对一的情况下,紫鸾根本就不是胡雨箫的对手。
莫白衣已经走了进去,在小心提防不被战斗波及之余,还想要看看这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陈黄衣和齐蓝衣站在门口,没有进去的打算。
宋淑云的任务是保护莫白衣自然也不会在这时候多事,胡雨箫底牌还是有一些的,她不想当盾牌。
这时候,就到了心软又老实的沈黑衣出场的时候了。
这么短时间的接触,宋淑云便已经了解了几人的性格,莫白衣自然了解的更多,他知道沈黑衣肯定会出手,他就去做自己更擅长的事情。
有了沈黑衣的助拳,胡雨箫很快被紫鸾压着揍,宋雨琴也根本顾不上了样子。
他不知道宋雨琴发生了什么,只能猜到一两分。
毕竟宋雨琴现在不可能修炼到走火入魔,肯定是地砖的炼化出了问题。
但问题到底出在什么地方,他却是半点不知。
可能是地砖本身就有问题。
另外,告知他密道这件事的人也不能不怀疑。
其次就是宋雨琴本身是不是操之过急……
宋雨琴什么都没有交代,这让他毫无抓手,而壶山的人来的又太快,半点细琢磨的时间都没给他。
不过,他倒是没有怀疑壶山的人跟宋雨琴的重伤有什么关系,在他看来,壶山的人跟他的情况也没有多大区别,不会有人暗中就能操控一切的。
这也得赖于宋淑云人设立得稳,虽然她看起来比祝红衣厉害了些许,但这在外人眼中看起来不过是壶山隐藏自己宗门实力的手段。
大家只会觉得壶山这个自诩为老实人的门派也挺苟,却绝不会说祝红衣这人有问题。
三方在那边斗得不可开交,沈黑衣怕误伤到进来查探的莫白衣,还把战局故意向里面拉扯。
莫白衣借着这个机会也查探了一下宋雨琴的伤势。
查探之后一脸懵逼。
这,竟然不是诈伤偷袭,竟然是真的伤的挺重……
跟着他又简单的检查了一下宋雨琴身边的情况,自然没有发现半点异常。
虽然宋雨琴准备炼化的地砖就在她屁股底下坐着,但宋淑云神识都探查不出的东西,莫白衣怎么可能光靠眼睛看就看出什么问题来。
有这本事,宋淑云都不会出现在这个位面。
莫白衣对宋雨琴还算是尊重,检查也很随性,其实宋雨琴身上真正值得他注意的,不过是那一身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