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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科向他伸长了脖子,睁大双眼:“因为你是个懦夫——!”
孙毅上前了一步一把攥住贾科的领子:“我在那个地狱煎熬了五年,每一次被惩罚我都在想,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永远是我?你根本不知道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因为你永远都是第一,永远不知道弱者遭受了什么!”
孙毅一拳打在贾科的脸上,贾科的鼻子歪了,鼻孔里流出了血。“你们!那个地方!它用养蛊的方式训练我们,只要我们拥有自己的意识,它就把我们捏死——像是捏死一只小虫一样。”孙毅慢慢放开了贾科。他用手扣住贾科的后脑勺,五指狠狠按进他的头骨。
“你根本不知道在冬天被脱光了扔进冰层里,在背上烫最低等的文身,要么在禁闭室被五个成年男人用他们的老二捅穿肠子是什么感觉——你们根本不知道我时刻担心的根本不是怎么拿到名次,而是不要成为你们解剖课手术台上的实验体!” 孙毅的拳头抵着他的下巴,贾科感到自己的血流得更多了。
“是谁逼你成为弱者的吗?”他冷冷地笑了。贾科在意识里那么多世,没有一次生于安乐。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弱者。
“所有人都在相同的起跑线上,是谁拿着刀抵着你的胸口让你成为弱者?”贾科的声音从喉咙里嘶哑地出来,像是一条阴冷的蛇一样吐着信子,“——是你。”他的目光透过汗湿的头发阴冷地凝视着面前的男人。
孙毅说不出话来,他站在那里,僵硬得像是被冷冻过的尸体。
贾科用力向后靠到椅背上,半闭上双眼。他对孙毅说:“滚出去,胆小鬼。”
维克多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的手里有一个坏了的通讯器,那是莫尔给他的。他还有一根不算细的铁丝,可以做很多用处。他想起了莫尔说的话:“我经历过的教会了我如何利用和适应周围的一切。”
他在黑暗中思考了好一会儿。他们已经来到这儿一段时间了,他受够了这里的一切,也学会了这里的丛林法则,但是他根本没有想过会成为强势的一方。
他看了看四周的狱友。他们都睡着了。他得庆幸他的狱友都是信息犯,体格都不强,没有想干他的想法。
但是他们第一天拿铁丝扎在他的喉咙口给了他一个十足的下马威。
维克多又烦躁地翻了个身。
他就躺在门口,他的床头能透过一丝光线,那一丝光线总是让他睡得很不安稳。
维克多拿出了那个坏了的通讯器。
然后他翻身趴下来,将枕头垫在腋下,掏出了那根铁丝。他还有好一段时间来修好这个通讯器,这对他来说是拿手好戏。
烟头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一个男人将抽烟的男人抵在墙上,手伸进了他的裤腰里。抽烟的男人吐出嘴里的烟雾,一边快速解开腰间的电击棍和皮带,一边急促的将嘴唇凑向对方。
“我不接受烟味。”莫尔按住了对方的肩膀。狱警暧昧地笑了笑,他将嘴唇埋在了莫尔的脖子里,一点点吻他的喉结,“你和你的那个‘朋友’也不接吻?”
“他不抽烟。”莫尔将他猛地翻过去,按在墙上,脱下了对方的内裤,“你觉得你有罪吗,犯人?”
男人被顶得猛地向前冲撞,发出了急促激烈的**,“什么罪,长官?”
莫尔将电击棍又狠狠往里顶了顶。“勾引狱警,婊|子。”
男人低低地笑了,他一边痛快地发出低吼,一边向后去抓莫尔的老二。然而当他抓住之后,他忽然愣住了。“为什么你——”
莫尔将他的双手向后拷在了一起。磁力手铐的力量非常大,就算是人造人也很难轻易挣脱。
莫尔在男人就要开口大叫之前一把捂住了对方的口鼻,一直闷到他丧失意识。
莫尔后退一步让男人倒在地上,然后整理了自己微微凌乱的衣着。他将男人脱了一地的衣服穿上,又干脆将男人挂在膝盖上的内裤也扒了。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下的狱警,将他拖进了囚犯的公共浴室,然后他压低帽檐,揣着电击棍刷卡离开了II区,走进了I区。
“维克多·布莱尔。给我滚出来。”他用力敲击I区的栅栏,一个狱警睡眼朦胧地走向他,看着他胸口的名片问道:“干什么奎尔?”
“黑哥让我带几个人去搬食品,那该死的运输舰现在才到。”
那个狱警几乎睁不开眼睛。他胡乱地挥手说:“随便你带上几个人,我今晚第一次睡上一个好觉,几乎醒不过来……把那几个最爱闹事的带走……”
莫尔挑了挑眉毛,接过他的卡径自走向维克多的房间。维克多的几个室友翻了个身就用被子蒙住了脑袋。他们可不想被挑选去做苦力。然而维克多却在听到声音的那一瞬间就跳了起来,他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一身狱警服的莫尔,接着被莫尔一脚踹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