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0章:少主朱英(2 / 2)
转世灵童的噱头让朱英的地位变得超然起来尤其是许多新颖的手段加上个人无敌的战力让朱英更加坐实了这转世灵童的称号。如果不是喇叭教的活佛还活着说不定朱英都能把整个喇叭教都给忽悠过来。
有人曾经质疑其转世灵童的真假为此还特意去询问喇叭教的活佛。
然而不知道是觉得当时群英商会的强大亦或是别的原因喇叭教的活佛什么都没有说如同是默认了朱英转世灵童的身份。
这样的身份让许多势力更加的忌惮也成全了朱英不断的扩张加上高产作物产出大量的粮食庞大的群英商会便就是这般显世。
这一切的源头最后还是落在了刘胜身上。
其实当初刘胜在获得自由后完全可以抛弃朱英甚至是给些黄金了却恩情。
但刘胜却让朱英当了少主将宁弥国遗留的所有等于是全部赠予了朱英。
如果没有这些朱英或许一辈子都只能是待在西域讨生活。
哪里能够去到北平见到朱棣。
见不到朱棣又怎么可能去京师成就现在的大明太孙。
至少朱英从来就没有想过去京师去那也是被朱棣裹挟而去。
只是朱棣最后阴谋不成反而是成就了朱英。
夜空上月亮从东方升起又至于西方缓缓落下。
房间里的烛火已然是燃灭。
朱英便就一直这么守候在刘胜的床头亦如曾经朱英身受重伤之际刘胜守在朱英的床边那样。
当日光破晓之际朱英这才缓缓的起身。
向后退了几步双膝跪地。
这一刻朱英的身份不再是大明太孙也不是群英商会的东家。
而是少主已经国破的宁弥国少主。
朱英的双手交叉在自己的胸前而后缓缓伏下头磕在地面再是双手慢慢的展开。
这是宁弥国的礼节大意跟三跪九叩差不多意思。
起身后朱英走上前提起被子缓缓的盖过刘胜的面庞这才转身推开房门。
门外一千玄甲卫依旧是牢牢的守护。
外边是朱高炽还有双目红肿的李秀才李兴言。
“拜见太孙殿下!”
“免礼。”
朱英看向李秀才其神情悲伤落寞通红的眼睛明显是哭了大半夜可以看出对刘胜的感情很是深厚。
“刘胜的后事就交由你来操办了。”
“追封刘胜为镇南王葬入安南王陵。”
“事了之后你带上刘胜贴身衣物去一趟西域寻宁弥国王陵旧址为刘胜立下衣冠冢。”
李秀才脸上露出几分动容回道:“臣谨遵太孙令旨。”
安南这边天气炎热刘胜的尸身没办法运送恐怕半路就会腐烂。
朱英知道在刘胜的心里宁弥国一直存在着其死后自然是想葬在宁弥国。
衣冠冢也算是一种安慰吧。
说完后便对朱高炽吩咐道:“爷爷今日便会过来迎接事宜可准备好了。”
朱高炽连忙回道:“大兄已然准备妥当安南王陈颙此刻正在府外等候想见大兄一面。”
朱英点点头:“待会再安排吧。”
随后转头看向守护了一夜的玄甲卫对其千户说道:“守了一夜你们先去歇息吧。”
他自己体力充沛便是几天几夜不睡也没多大关系。
带头的玄甲卫千户神情感动他没想到太孙会记得他们连忙抱拳作揖道:“末将不累。”
其他玄甲卫也同时对朱英躬身作揖:“末将不累。”
这样的举动无疑让本就忠诚无比的玄甲卫更加死心塌地了。
朱英也不强求便就走出府邸去见见那安南王。
因为玄甲卫的关系除开李秀才被放进来外便是安南王陈颙也只能是在府外等候。
安南王陈颙在得到消息后为了表达自己对大明的忠心昨日半夜就赶过来一直等着。
“安南小王陈颙拜见天朝上国太孙殿下。”
在见到朱英的那一刻安南王陈颙连忙跪地磕首连看向朱英的勇气都没有。
对于大明太孙安南王陈颙比之大明皇帝还要畏惧一些。
作为大明邻国国王虽说陈颙并没有多大的实权但消息不缺少渠道。
他非常清楚这几年大明巨变全都是因为自己面前的太孙殿下。
从身份上来说其实他还算朱英的半个岳父。
当然他可不敢摆什么岳父的架子连提都不敢提起。
“多礼了起身吧。”
如若是平时朱英可能还会客套几句但是现在半点心情都没有。
陈颙听到后缓缓起身这才敢看向大明太孙。
只是一眼就被震撼到了。
杨威天下的大明太孙竟是这般的年轻!
这才几年大明就如此强盛了这往后的大明在太孙的带领下将会发展到何等地步啊!
陈颙简直不敢去想。
收起放散的心思陈颙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刘监察病情如何了。”
刘胜重病卧床的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陈颙也曾多次过来探望过。
大明太孙脱离南巡大军赶过来很明显跟刘胜关系莫逆所以陈颙便关心问道。
朱英看向陈颙说道:“刘监察已于昨夜病逝本宫追封其为镇南王准备葬入安南国王陵安南王可有意见。”
陈颙哪里敢有意见忙道:“镇南王葬入我安南王陵是我安南国之荣幸小王必定为镇南王挑选最佳的风水之地。”
对于这个回答朱英还算比较满意。
“准备一番随我一同去迎接。”
“小王遵太孙殿下令旨。”
朱英等人刚刚到城门口不久就看到远方的南巡大军已经过来了。
按理说要差不多接近午时现在提前了快一个多时辰显然是赶早出发了。
朱英也不意外毕竟昨日自己先行策马离去老爷子自然会多几分着急。
十五万精锐大军随行一步步过来犹如是地动山摇这给安南王陈颙震撼到了。
那一列列军队即便是在行军之中也无半点混乱。
安南王陈颙虽不懂兵但也知道单单就面前的大军完全能够轻松的拿下安南王都。
那豪华奢靡的龙辇更是让陈颙感受到来自于天朝上国的威严。
朱元章从上走下来时安南王陈颙跪伏地上头都不敢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