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5 那我走?(1 / 2)
时间已经不早了林奇走出门看了一眼腕表他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帮我告诉你们的首领我要休息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林奇要感谢这个世界所有人都在用同一种语言否则仅仅是沟通就会成为大问题。
比如说两个听不懂他说什么的士兵拿枪对着他的脑袋让他“狗狗”想一想都觉得可怕。
有时候上位者很容易被说服反倒是那些死板的位卑者难以说服当然他们不敢变通也是一方面的原因。
刚推开门林奇就知道有人来过了细节太多。
他略微皱了一下眉头他朝着卧室的方向看去墙壁上有一些飞溅的血迹这些血迹缓缓下落的过程中在墙壁上画出了一条条竖着的血痕。
他走了进去瞥了一眼倒在床上死的透透的女经理就退出了房间他甚至都没有和佩妮交谈来确认她是否出事了。
鬼知道这里有没有藏着什么人同时他也知道女经理的死是贝雷帽给他的一种警告。
他打算用这样的方式告诉林奇一切都还在他的控制之中。
林奇回到了客厅里的沙发边坐下十几二十分钟后他都准备休息了贝雷帽突然间闯了进来。
他脸上洋溢着一种很虚伪的假笑扬了扬手里的酒瓶“嘿朋友不介意陪我喝一点吧?”
几名士兵从他身后冲入到每一个房间里林奇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那样点了一下头“可以但我不能喝多。”
“没关系……”
贝雷帽就像是真的来喝酒那样他什么都不说倒了一杯酒给林奇满满一杯。
联邦人很奇怪。
他们喜欢用一些很大的器皿去装最少的液体比如说方杯。
每一个方杯最少都是四百五十毫升容量的可联邦人从来都不会给它装满的机会很多时候可能只有一百毫升左右的液体。
就算加了冰块它离满也早得很。
越是奢华的器具越是如此有一些专家认为这种审美源自于古代某个民族以大为美以大为尊。
逐渐的人们也习惯了这种事情一个可能会给人感觉非常巨大的杯子里面只装着一丁点的液体。
像是林奇面前的这一杯是他这几年来见过的唯一一次装满了都溢出来了。
“我不能喝这么多。”
林奇没有去端他知道只要自己端起来就必定要把它喝完。
其实以林奇的酒量来说这点酒不算什么三十几度四十来度的酒曾经在他的眼里和矿泉水没什么区别。
但他不能喝这是一个态度的问题。
闯入房间里四处搜查的士兵们这个时候出来了他们怎么进去的就怎么出来的。
没有多余的人。
贝雷帽拔出了手枪拍在桌子上“喝不喝?”
“你拿枪抵着我的脑袋并且打开保险的时候我会喝但现在不。”
贝雷帽又因为林奇的回答短暂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等了有那么七八秒他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你真他妈的是个有意思的人林奇你刚才要表达的意思是你也怕死是吗?”
林奇真的点了头“我特别怕死在我没有感受到死亡的时候我胆子就很大等我觉得我会死的时候我就会低头。”
“你是第一个这么承认这一点的人你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贝雷帽的情绪看起来不稳定喜怒无常。
很多独裁者身上都有这种特质他们大多数都是人们口中的疯子这倒不是说贝雷帽有成为大军阀的潜质只是他在性格这方面似乎很“凑巧”。
他把枪重新收了起来没有再强迫林奇喝掉那满满一杯的酒“我只是和你开了一个玩笑朋友我怎么会那么做?”
他端起了自己面前的杯子满满的酒水溢了出来淋在了他的手上膝盖上还有昂贵的地毯上。
就那么一大口喝完就把酒杯放下他把沾着酒的手在林奇胸前的衣服上擦了擦“既然你不愿意陪我喝酒那我就走了。”
说完他笑着起身居高临下的看了一会林奇才转身离开。
林奇重新躺在了沙发上安静的躺着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那样。
第二天林奇早上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还挑选了一条不那么明艳的领带——亮色领带会让他显得更年轻他现在需要的是令人信服的成熟。
对着镜子里确认没有让自己看起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才离开房间。
他晚上就和那具尸体住在一起当然他睡在沙发上那个尸体睡在了床上。
不过他不恐惧一个死人而已。
从上午开始他就在做自己的事情有些人对于他的行为很不屑有些人则非常感激他为大家做的一切这种明显矛盾的情绪的确出现在了不同的人身上。觉得林奇不好的人总是把他当作是劫匪的合作伙伴并且掉过头来压榨自己的财富这的确不是什么值得人们反复回味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