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一计掉包兼离间 浴缸应是有情池(2 / 2)
梁文真与管事寒暄,作揖道:“秦管事,请坐。”秦管事回礼入座,道:“梁大官人,这未免太过客气了。”
“哪里的话?”梁文真道,“来来来,喝酒喝酒。”管事受宠若惊,与梁文真推杯换盏,手不停筷。
三五杯下肚,梁文真道:“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我等当和衷共济,对付共同的敌人啊。”
秦管事一脸茫然,看着梁文真,道:“这话从何说起?”
梁文真舒一口气,道:“唉,在下与潘金莲之事,秦管事当是知道的。这樊胜不仅曾耍酒疯,欲对金莲方琴无理,还怂恿御史,赶走方琴,实在可恶!”梁文真越说越气,狠拍桌子。
秦管事眉头微皱,道:“唉,樊胜这个人,一向肆意妄为,目中无人。当下与御史攀上一点儿关系,更是嚣张跋扈,不可一世。他对我管事的位置,一直虎视眈眈,我如今也是岌岌可危啊。”
“这秦管事的难处,在下是知道的。”梁文真道,“此番邀请管事前来,便是想与管事合计合计,给他点儿颜色。”
“哦,”秦管事一副好奇的样子,道:“愿闻其详。”
“在下已经与教乐坊的一名奴籍妇人余珠,私下里谈妥,”梁文真道,“在下替她照顾家人,她应承顶包金莲。管事只消稍作人员调动,将责任推给樊胜便是,其余则不须理会。”
秦管事略一思忖,这潘金莲是被大理寺发出公文,要调至东京教乐坊的。如今调换潘金莲,那可是大事一件。而樊胜在教乐坊,已然是一副二当家的姿态,交由他负责,倒也合乎情理。
眼下自己倒是有几个亲信,也看不惯那樊胜,可差他们里应外合。即使事情败露,自己也可以全身而退。
做如此一番料想,秦管家当下便应允了。又与梁文真一阵商议,便定下了具体筹谋。临别时,梁文真拿出五千两银票,以示酬谢。秦管事推脱一阵,也就收下,对此事更加上心。要知道,五千两可够他养老的本。
是夜,方琴混入教乐坊,与秦管事的亲信一道,将潘金莲与余珠从彼此的房间调离互换。为了掩人耳目,特意为二位化了浓妆,又戴上面纱。
方琴办好一切,回去与梁文真交差。交谈间,梁文真想起方琴这一阵奔波劳顿,更显巾帼英雄本色,可以说是个难得的得力助手,难免有些感激。这么一想,便上前要搂了方琴,抚慰一番。
不料梁文真正要抱了方琴,方琴却打了个哈欠,道:“梁大哥,我好累好困,先回去休息了。待明日,我们一起去接金莲姐姐。”语毕,转身出门。
“哎,慢走啊。”梁文真出声挽留,想和她一起共度良宵。方琴听了,只道要她慢行不送之意,不曾省得要她留下,共赴温柔之乡,竟不停步,回房休息去了。
望着方琴背影,渐行渐远,梁文真一时回不过神。方琴虽是练武女子,性子直接奔放,落落大方,然模样端正,一颦一笑,媚艳兼有,有时亦露出动人娇羞。忆及上回云雨,方琴前凸后翘的酮ii体,胸前盈盈一握,肌肤胜雪,凝滑如脂,柔若无骨。上天入地,翻江倒海,妙到毫巅,千般滋味,万种风情,竟令梁文真时时挂念,长相回味。
如今佳人去了,万般失落,回过神来,吩咐白玉娇服侍入浴。或许舒舒服服冲个凉后,心里的那些杂念才能消除。
白玉娇放好洗浴温水,给梁文真宽衣解带,收拾换洗衣物,轻声道:“公子辛苦,请用浴。”梁文真进浴缸躺下,水漫躯体,果然舒服。但转头见那白玉娇,曼妙身姿,回眸一笑百媚生。梁文真心头一热,水中的那话儿再不能安分,立即怒而挺立,几欲冒出水面。梁文真此时不由轻唤:“玉娇。”
白玉娇转头看定梁文真,那情ii欲ll盎然的气氛,心思再明显不过。脚步不由自主,走了过去,俯身抱了梁文真的头,莲口轻启:“公子。”
梁文真哪里忍耐的住,环手抱了白玉娇进来,疯狂亲吻。二人唇唇相揉,舌头交缠,四只手再不安分,四处抚摸。
衣衫退却,半遮半掩,浴缸狭窄,堪堪容下两具身体。梁文真与白玉娇缠ii绵翻滚,肉身紧贴,白玉娇曼妙的身材,与梁文真健硕体格,在此时的零接触下再难分辨。
二人呼吸急促,心跳如雷,水花四溅,呻ii吟阵阵。一阵前戏,二人在浴缸中变换了各种姿势,共赴巫山,几番云雨,自不在话下。
激情过后,二人相拥而卧,轻吻抚慰,情话卿卿。及后二人冲洗干净,上床睡觉。梁文真酣睡入梦,梦见自己与潘金莲双双把家还,于此华丽洞府中,过起神仙日子;又梦见自己与潘金莲被官府通缉,不得不亡命天涯,但人海茫茫,天大地大,竟如鱼入大海,成了一世神仙眷侣。
梁文真的美梦能否成真,能否如愿以偿,与潘金莲双宿双栖,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