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红杏出墙(2 / 2)
“胧儿,别走!你这一走,我又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你。”严若儒只堪堪拉住秦月胧指尖,便留驻了她的脚步。
“妾已进来许久,只怕丫头生疑,公子还是让妾出去吧。”秦月胧蹙眉哀求,她到底是侯府的少夫人,总不能弄的声名狼藉。
“胧儿,你来寻我,必是有事,话都还没说,你怎能这样就走?”
“莫郎……”秦月胧眼中感动。
严若儒抚弄了她的脸颊,温声怂恿道:“胧儿别怕,你唤他们进来,我自有法子教他们听你的话。”
“好。”
几乎是言听计从,秦月胧将门扉拉开半扇,唤了随身的小丫头和车夫进来,自己则躲去屏风后。
严若儒擎着一只从暗格里取出的瓷瓶,拔了玉塞在二人鼻下晃了晃:“这里你家夫人的药……”
话音未落,二人已不省人事歪倒在地,车夫的嘴边还缓缓淌出一线涎水。
严若儒放好瓷瓶,秦月胧碎步出来急问道:“莫郎,这是……”
“无碍,这是刑狱里头用来向犯人问话的药水,闻过之后一个时辰都精神恍惚,待会儿咱们说完话儿出来,我便教他们些说辞,他们自会信以为真!”将二人扶坐在椅上,严若儒回头看着秦月胧笑意温和。
“竟有这样神奇的东西?”秦月胧张嘴惊诧。
“更奇的都有,胧儿可想看。”严若儒满眼暧昧,揉捏了她的下颌。
秦月胧轻啐一声,两人相拥进了后院儿的内房。
房里生了炭火,暖意融融,进门严若儒便将秦月胧按在榻上一通狼吻。
娇喘吁吁,秦月胧在严若儒身下泪眼婆娑。
“胧儿可是回家受了委屈?”严若儒停住。
摇摇头,秦月胧黯然垂泪:“妾早已心死,有何好委屈,妾是心疼我家三妹。上次,拿了莫郎的药送去,妾见三妹寒冬天就只穿着单衣,手脚皆跌破了,脸儿也饿小了,却混沌不知,自顾在院子里疯跑。”
“莫郎是不知道,妾这位三妹,从前颇有才名,人也生的极美。东都城里求亲之人多如过江之鲫,皆是她瞧不上人家,现在……她却变成这样个样子,教妾怎生忍心!”
见秦月胧眉间恨恨,严若儒心中微动,抱她坐起问道:“无缘无故,令妹何以一夕之间就从绝代佳人成了痴儿?”
“还不都是拜慕容琰和那个死丫头所赐!”秦月胧顿时激动,一一将从前秦月曦如何痴迷慕容琰,以及她与浅夕之间的种种过节,向严若儒道出。
“想不到堂堂裕王,竟然这般游戏于你家姐妹之间。”严若儒愤慨:“恕在下直言,胧儿你那位四妹,亦是心狠手辣之人!她既知酒中有鬼,不饮便是,何必换于令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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