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5 祝我生日快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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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异常的漫长,我不知我是如何度过的,从微笑家门口转身离开的刹那,我的心仿佛已经死了,仿佛从此都不再跳动了,我完完全全就是处于一种浑噩迷离的状态,她给我的幸福我没有机会还了。
或许他比我对她更加的温柔吧?或许他更加爱她吧?或许我的奢望从来都不是真的,她没有不舍得,或许我们根本就不适合吧?
一夜过去,白天我没有出去工作,告了病假,只是一个坐在海景房的床上,看着窗外的世界,极其美丽动人的洱海就在我的眼前,可是我没有什么波动的情绪去欣赏这样的美剧,此时此刻我失去了晓琰,同样也没有了给予我的温柔,我自由了,我可以爱其他人了,可是我真的可以放下,或者已经放下了吗?
今天的凌晨十二点,也就是明天吧,是我的生日,手机没电了,我也没有充电,就让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的状态中,我不想听到生日祝福,因为我害怕有人对我说生日快乐的时候,我会想到晓琰,计划着晓琰会陪我一起过生日,加上汤姆,我也做一回寿星,然而现在一切都归零了。
我一直坐在床上,望着洱海,或许腰间已经困了,然而我找不到任何理由可以有所动作,我从天明坐到了天黑,从太阳升起孤寂到了太阳西下,现在的大理洱海或许是最美的时候。
然而就是如此,我也没有想要看美景的**,我或许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没有什么目的,就这样呆然的坐着,呼吸都是有着节奏。
夕阳的光芒映照在阳台上,我终于有了动作,我下了床,光着脚走到了阳台前,用手扶着护栏,望着美丽世界,心绪终于有了那么一丝涟漪。
太阳落下了山崖,天渐渐变暗了,距离我的生日只有几个小时了,我在想是否就一个人在房间过生日?我这样的状态也不是不适合出去了,留给我的只有等待,漫长的的等待……
…….
我订的蛋糕已经到了,就放在房间的客厅,蛋糕上有那么几个彩色的蜡烛矗立着,我手拿打火机,准备点燃者这几根有些孤单的蜡烛,房间是黑暗的,很压抑,可是我却需要这种压抑。
打火机点燃的一刻,房间便亮了,我的脸已经有了模糊的影子,俯身一根一根的点燃了蜡烛,当打火机熄灭的时候,房间变暗了些许,但是因为有蜡烛的映照,还是可以看到五十块一个的小蛋糕的。
我放下打火机,拿起了生日帽,缓缓的戴上了,没有镜子我看不到此刻自己的模样,来大理的时候我带上了吉他,或许我已经预想到了我会唱歌,会一个人唱歌给一个人听。
我戴上生日帽,拿着吉他,坐在凳子上,看着小巧的蛋糕,将自己完全置身于黑暗之中,彩色蜡烛就是我未来的希望,我不想就此吹灭蜡烛,我想要它能够一直亮着,就这样亮着,如果一个人的心黑的,这样会照亮吗?我不知道。
手指拨动了琴弦,忧伤的旋律响彻在了很黑很黑的房间之中,就像一只孤寂的狼失去了狼群的庇护,走丢了一般。
“我知道伤心不能改变什么,那么让我诚实一点,诚实,难免有无法控制的宣泄,只要关上了门不必理谁,一个人坐在空的包厢里面,手机让它休息一夜,难的像切割切掉回忆的画面,眼泪不能流过十二点。
生日快乐,我对自己说,蜡烛点了,寂寞亮了。
生日快乐,泪也融了,我要谢谢你给的你拿走的一切,还爱你,带着一点恨,还要时间,才能平衡,美梦伤痕,幻灭重生,祝我生日生日快乐。”
存满压抑的歌声响起,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每一个字,每一个词,每一声深情寂寞的演唱,都是那样的真实,这首歌仿佛就是在写我,同样在唱我自己,对啊,现在此时此刻就是如此,我在《祝我生日快乐》,没人祝福甚至是逃避祝福,只能自己祝福自己了,不那么激动的唱完了整首歌,在安静的寂夜,在空寂的房间,就如歌曲所唱,‘蜡烛点了,寂寞亮了’是如此的真切,我持着吉他,看着屹立不动却在缓慢消逝的蜡烛,心中的寂寞真实的亮了起来,蜡烛亮的不是房间,而是我自己。
唱这首歌的时候,脑海中还是浮现出了与她的回忆画面,我甚至产生了幻觉,有那么一刻我看到她救坐在我的身前,用一双美丽动人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我,倾城的面容浮现着温暖的笑容,然而当我不自觉的将笑容浮现脸颊的时候,那副面容笑容了,换来的是一副冰冷无常的脸,看到这张脸,我的心都是颤了颤,唱歌的调都飞走了,只是片刻,冰冷的脸也消失不见了,甚至连身影都消失了,我想要伸手去触及,脸上的笑容僵硬了,瞬间就是泪水划过了脸颊,笑着笑着哭了,或许我就是一个神经病,一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
默默的擦干泪水,将吉他放置在一边,看着点燃的蜡烛,呆滞了片刻,然后移动了寂寞的身躯,非常沉重且用力的吹熄了蜡烛,这么一个瞬间,整个房间都是陷入了黑暗,在这半夜十二点的时候,我吹熄了蜡烛,然后闭上了眼睛,双手对在一起,然后合握,许了一个愿望。
当我睁开眼睛,眼前的世界没有变,依旧是沉重的黑,我想要的白走丢了,就这样我坐在有些坚硬的凳子上,开始了像个和尚一样打坐,泪水不知疲惫的流淌,只是很快就是融化在了苦涩的脸旁。
就这样我坐了有几分钟吧,我胡乱的在茶几上找着打火机,然后打着,黑暗的房间有了一丝光芒,然后我直接用手抓了一把蛋糕抹在了自己的脸上,像是在玩游戏一般的发疯,给自己抹上之后,又神经质的将沾满蛋糕的手伸出,胡乱的在半空中抹着,仿佛面前有一张脸让我肆无忌惮的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