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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们说话,贾宝神显然已经失了耐性。
今儿的她特别奇怪,她自己都吃惊,细胆子变得特别肥大,说过,也许就今天这骚气熏天又太过血腥激烈的氛围叫人特别焦躁不得安宁……
她扯劳顺新的后衣摆,劳顺新回头,这是顺光,看了宝神就一股子心暖,多经典难忘的别扭劲儿呀,“走。”她指甲都绞进他后衣摆里,小声又躁烦地催。
劳顺新两手向后全握住了她的手腕,回过头来微笑对元首说,“这是我媳妇儿,她好容易来看我一次,不舍得分开,就带她也一块儿出来训狗。”这阵势显然摆了不是一时半会儿,为防一开始的“亲热镜头”也被看去,劳顺新实际做了个“自我保护”式地解释。
另,劳顺新也存疑,他不会忘记他远处走来喊得那声“大宝”,以及看向宝神的视线……
他是王,劳顺新敬却也不怵,有疑问就直接问么,掖藏他也难受,莫过于就地搞清。于是劳顺新牢牢盯着他,“您刚才喊‘大宝’……”
元首手指一抬指了指匍匐在不远处的神二,“它。很像我以前养的一只犬。我很……喜欢。后来丢了。”
劳顺新其实很好奇,丢了?是指弄丢了,还是他主动丢了?
再看向神二匍匐的位置,视线所能及确实和宝神当时所在位置成一条线。劳顺新释然,想也是,他这别扭小家养的老婆,跟这高高在上的王怎么扯得上联系?
元首走向神二,后面他的随从、官员已经跟上,
“元首小心。”这狗刚才的狂躁嗜血都看在眼里呢,简直如恶灵附身,
“没事,呛过狐狸血的狗知道怎么叫它驯服么,”元首从大衣口袋里拿出烟和打火机,没摘皮手套的夹烟微歪头唇边一点,吸了一口,蹲下,亮火星子的烟头在疯狗鼻头不远处一熏,元首一笑,“让它闻更冲的味道。”神二直打喷嚏!
是的,传闻冯寿臣一生嗜烟嗜酒,冲烟烈酒,实实在在的男人本色!
好色么?劳顺新心中轻笑,瞧,兔崽子想不到好事儿上……
哪知,元首这时慢慢回头,
“有兴趣做我的警卫员么,我很喜欢你身上那股子戾气。”寿臣起身,把手中点着的烟递给他,“我不好色,我却惜才。”
劳顺新愣在那里。不知是为他那句“警卫员”,还是“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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