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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六百五十三章 劝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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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是假地,姓甚名谁就说不好了。

不过她给戏班的银钱,虽说磨去印记,但观其外形,是十两一个的元宝。  这样规格的元宝,多是钱庄所出。

像这样看着圆圆的,不是椭长形的元宝,只有京城的几家钱庄才出。

伊都立既然带着女眷上热河,也带了些银钱,以供其零花。  两相对照一下,根据这元宝印记地位置,就比出这元宝到底是出自何家。

除了给戏班老板地三十两外,在这女子地住处,还有六个这样的元宝,外加一些碎银。

一百两银子,不管是什么人取地,都算是大户。  即便不是这女子所取,是别人所赠,也能寻到蛛丝马迹。

伊都立同齐敏已经联名,给九门提督隆科多写信,请他彻查京城钱庄账目。  将二月后,取银子超过百两的客人名单列出来。

因还没有准信,所以他们两个还没有跟曹颙提及。

今日过来,是为另外一件事。  那女子随身携带之物,除了银钱外,还有一包骸骨。  经过仵作查看,这骸骨发黑。  是死前中毒地症状。

这里头似乎千丝万缕,让人茫然没有头绪。

伊都立思前想后。  还是决定寻曹颙问问两年前口外的情形,看从中能不能寻出蛛丝马迹来。

他向来也是散漫地性子,这般尽心,也有将功赎罪之意。

若是初瑜真有个好歹,就算曹颙不迁怒与他,还有王府那头。

他原本是无女不欢之人,这几日也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同女色犯冲。  这几年好不容易有了些政绩。  不在混饭吃,还惦记着升职,没想到却是因女色之事降职到内务府。

跟着曹颙,为了行宫修缮之事,费心劳力,这眼看着功成有,又出了这遭事。  若不是为了哄爱妾欢心,他也不会想着要请戏班子请客。

曹颙听了伊都立的来意。  心里也是纳闷。

前年正月里,自己跑了次口外牧场,除了在白毛雪中险些冻毙,其他并没有什么凶险。  至于前来支援的曹甲等人动没动过手,过后也没听庄先生提及。

应是没有动手,否则就算曹甲等人不说。  还有曹方跟着。

说不定是买凶之人,见事情不成,怕走漏风声,毒杀了那些人。  亦或是为了防止后患,之前就骗这些人喝下慢性毒药。

到底是哪种,还不得而知。

这其中并没有什么不可对人言处,曹颙就将当年的事情道出。  听说两年前就有人买凶,伊都立惊诧不已,道:“两年前,孚若在太仆寺。  不比现下这般位高权重。  到底是什么仇人。  竟惦记着非要要了你的性命不可?”

曹颙心里,也是迷糊着。  虽说庄先生没说。  但是曹颙也察觉出,庄先生是晓得些隐情地。

只是过后,庄先生不了了之,曹颙也没法劝他说出来。  而且,曹颙也相信,庄先生是护着他地。

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不得,那人定是曹颙不能随心所欲之人,是晓得了是仇家,也不能下手地,否则就是倾族之祸。

除了皇子皇孙,还有谁能让庄先生有这么大的顾虑?

曹颙与伊都立正说着话,就见曹方疾步进来,禀告道:“大爷,魏爷回来了,七王爷也跟着到了,已经在大门外下马。  ”

曹颙听了,忙同伊都立两个,亲自迎了出去。

自打前儿下午出京,七阿哥也是心急如焚,但是随行的有两个老太医,马跑不起来,他就让人随着太医押后,自己同魏黑两个先行一步。

三百多里路,用了两日功夫就到。

见曹颙虽面容清减、双眼赤红,带着几分羞愧,但是并无哀痛之意,七阿哥这提了一路的心,才算放下。

“初瑜如何?”七阿哥同伊都立见过,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已经醒了,刚才吃了药睡下。  ”曹颙应着,带了几分羞愧:“都是因小婿的缘故,累及初瑜至此,害得岳父跟着担忧。  ”

七阿哥看着曹颙,脸上看不出喜怒。

伊都立颇为识趣,晓得他们翁婿有话要说,借口衙门有事,告辞离去。

七阿哥没有什么责备的话,只是看着曹颙的眼神有些犹疑。

到底是担心女儿,即便晓得初瑜睡着,七阿哥还是去了内院,到初瑜床边看过,心里才算踏实下来。

一路上风尘仆仆,直到梳洗更衣完,七阿哥才出来见曹颙。

可怜天下父母心,曹颙也是为人父之人,自是晓得七阿哥地心情。  七阿哥是真心疼爱长女,才不惜以皇子之尊,主动与曹家结亲。  没想到不过数年功夫,宝贝女儿就险些丧命。

“树大招风!”七阿哥沉默半晌,才说道:“我当初只觉得你性子老成稳重,品性端良。  初瑜跟了你,定能太太平平地过日子……”说到这里,顿了顿,看着曹颙道:“谁会想到,你如今竟站在风口浪尖上……”

曹颙低着头,心里也是羞愧不已。

自己算不算是白活了?口口声声说为了这个家,熬得多辛苦似的。  却是连家人都保护不了。  不是废物是什么?

“日后,你有何打算?”七阿哥看着曹颙。  问道:“是帮着皇阿玛继续赚银子,还是要找出幕后算计你之人,报仇雪恨?”

曹颙闻言,已经是变了脸色,眼里地恨意不是一星半点。

害得初瑜至此,使得他差点成为鳏夫,这个大仇自然要报。

七阿哥见了。  不由皱眉,道:“你递辞呈吧!”

曹颙听了,面上露出几分不解:“岳父?”

七阿哥揉了揉额头,道:“阿灵阿告‘病’了,除了太医院地太医在,还有侍卫处的侍卫在他府上。  ”

“阿灵阿?”曹颙想起家书中父亲隐约提及地,大致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的心里却不认为阿灵阿是幕后指使之人。

这没仇没怨的。  堂堂国公爷,怎么会接二连三使这般手段?

“那在济南做悬赏地银子,是揆叙府上地;操作的人,是阿灵阿地门人。  ”七阿哥见曹颙懵懂,说道。

这嫁祸未免太明显,就算是想要算计曹颙。  用得着这般不干不净的?阿灵阿与揆叙,都是勋爵世家子弟,打小见惯争斗的,手段怎么能这般粗劣。

“你还不明白么?如今你要晓得地,不是谁要害你,而是皇阿玛说谁要害你。  ”七阿哥面色有些沉重,道:“这是对你与你父亲的安抚,也是皇阿玛对自己个儿的安抚。  ”

说到最后,他已经是压低了音量:“事情由不得你,勿要节外生枝。  ”

曹颙晓得“天威难测”四字。  但是对于七阿哥的说辞。  实是无法接受:“岳父,初瑜受了这般罪。  小婿岂能就这么算了?”

“你还想如何?”七阿哥道:“这世上,做什么人都成,就是不能做聪明人。  你这几年沉沉浮浮,遭了这些罪,就是因为你将自己当成了聪明人。  ”

“岳父先御驾而来,就是为了告诫小婿?”曹颙犹豫了一下,问道:“莫非,岳父心里,已经晓得到底是何人所为?”

七阿哥背过身去,不看曹颙,道:“你是和硕额驸,初瑜是皇阿玛钦封地和硕格格,有人竟罔顾朝廷律法,悬赏你,袭击初瑜,自然有官府出面查询。  你心里再不忿,还想要杀人报复么?”

“既是想要置我于死地之人,杀之又何妨?”曹颙的脸上,多了几分狠意。

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还能如何?总不能一直这般混混沌沌,等着对方什么时候想起来再咬自己一口?

“过犹不及!如今,你已经是风头太多,再进一步,许是万丈深渊;还不若退一步,等皇阿玛裁决。  皇阿玛会给你个交代的。  ”七阿哥转过身来,拍了拍曹颙的肩膀,道:“你是我的女婿,就是我的半子,如今连我也不信了么?”

“岳父要小婿递辞呈,是怕小婿意气,失了常态;还是担心小婿追查下去,触怒皇上?”曹颙带着几分疑问,开口问道。

“你向来稳重,当晓得‘以退为进’地道理。  这个时候,你进一步,又有何益,不过是加速阿灵阿与揆叙地死期罢了,对于真正地仇人,又有何损?”七阿哥反问道。

七阿哥虽然平素不掺和朝廷党争,也不凑热闹站队,但是并不是迷糊之人。

曹颙地心里已经是信了几分,但是仍有些不甘,看着七阿哥道:“岳父,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就算为了小婿日后太平,也求岳父体恤,告知那幕后黑手到底是何方神圣,数次逼迫小婿至此?”

七阿哥叹了口气,道:“不过告诉你了么,不要做聪明人。  就这样糊涂着,才能保太平。  ”

遭遇这般大的变故,使得初瑜生死关上走了一遭,曹颙如何能心平气和。

七阿哥不说,他也不再发问,心里已经思索开来,

视八阿哥如仇,康熙想要庇护,庄先生叹息不语,七阿哥以皇子之尊也不愿招惹,还有能力搞风搞雨的,是谁?

三阿哥、四阿哥、十四阿哥?十七阿哥?还是废太子?

符合这四个条件的,却是一个没有。

曹颙的脑子里,突然现出一人来,那就是被朝鲜使臣当成未来储君参拜,世人眼中最名正言顺地储君人选——皇长孙弘皙。

数年之前,两人也算结过“仇怨”,但是多有小孩子置气好强的成份在里头。

虽说往后,见面时弘皙也是皮笑肉不笑,没个好脸色,但是也不单单对曹颙如此。

身为储君长子,未来太子的不二人选,弘皙在太子被废后也影响甚大。  再也没有以往的趾高气扬,剩下的只是内敛与阴郁……

“岳父,是弘皙?”曹颙思量了一回,缓缓地开口问道。

七阿哥听了,已经是神色一变,看着曹颙,脸上显出几分痛苦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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