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他的轻佻唐突了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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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轻薄了她
姜振东大发雷霆,“你是怎么搞的,不是让你小心谨慎些吗?”
随着最后被宽限的期限也越来越近,姜振东的火气,也是噌噌噌不断往上滋生狂涨。
“姜先生,我也没料到……之前都没被发现的,以我之见,她是被人提点过了,所以刻意盯上了我。”
私家侦探也是在这个道上小有名气的,什么龙蛇混杂的地方没去过,极少出差错,干他们这一行的,哪能大意而为之。
他其实是后悔接姜振东的这个case,若非是看在他出的价格实在是高昂得有些诱人的份上,还真不想接这差事。
这个姜先生,肚量实在是太过狭小了,动不动就给自己颜色看,他一再容忍,丝毫没让对方产生半分感恩来。
这个case之后,他发誓不再接这个人的case了,哪怕价格再令人心动,也要坚持不为所动。
“你怎么被发现的?”
姜振东火气稍微降下来之后,开始意识到事已至此,要速战速决了,不能再拖延时日下去了。
私家侦探将刚才发生的给姜振东听,然后征求他意见,“姜先生,你说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私家侦探是一点也不想当出头鸟了,让姜振东做决断,免得后面又起风波到时姜振东又推卸责任怪到自己头上来了,自己这份case的尾款倒是岌岌可危了。
“这么说来,她还没看清你的真容,你那车是不能再继续用了,回头换个车行另行租赁一辆来。”
这已经是他唯一的退路了,姜振东自然是三思而后行。
“我现在就过来,你先别轻举妄动,继续给我盯着她。”
姜振东思虑了一番后,做出了决断。
心里却将这私家侦探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这没用的东西,至今还没有查出那屋子里到底是住了怎样神秘的人物。
能引得苏茹跟方以然屡次前去,定是有猫腻的。
姜振东觉得自己心里住了一只魔鬼,一方面恨不得快点将那个神秘人物给揭发出来,一方面又恨不得这个神秘人物都是这两个女人的笼中之物。
“两女同上一男?”
这标题要是卖给那些新闻媒体,肯定能火爆得不行。
自己现在亏就亏在还没摸清那屋主的底细,要是是个女人,就弄巧成拙了。
不过这屋主迟迟不露面,就证明这里头有问题,姜振东的心里是愈发的心痒难耐起来了。
姜振东这边姑且不论,以然进了屋后,小吴就主动退避三尺,极有眼色回了隔壁的套房,把这地儿腾给这两个人,让他们独处去。
苏小姐私底下敲打过自己了,要多多给这两个人制造点机会。
小吴临走前,还站在门口望着这扇门叹了口气,希望这里头的两个人能珍惜这难得的机会。
尤其是先生,方小姐过来,他老是端出一本正经冷漠的态度,人家一走,他又是茶饭不思,几乎成了一个怨夫。
以前还镇日对工作上的事情疏忽了身子,现在是懈怠了,苏小姐几次跟自己抱怨先生是越来越撒手不管事情了,让她累得都快成了一头蛮牛,有苦无处可诉说呢。
不过苏小姐说这抱怨的时候,倒是并没有真正生了气,眉眼间都是笑意,足见她忙得还是挺乐乎的。
冷宸瀚垫着个靠枕,歪着身子睡着了,以然便肆意打量着他那秀色可餐的睡相。
他人看上去又似乎比上星期见到那回消瘦了一分,以然的心,微微揪了下。
对此,还是在乎的,并不是能够做到全然的不在意。
这个男人,她要是真的能够放得下,也不至于如此的委曲求全,将所有的苦楚都往心里咽了,只为恢复他过去五分的昂扬斗志,不希望看到他犹如一滩沉沉的死水,即当不起半分的涟漪。
以然在心里琢磨了一会儿,视线又落回了床上这男人英俊深刻的轮廓上,停留。
她在心里存了几分期待,有些好奇他醒来发现自己出现在他面前会不会流露出些许激动来。一想到这,她心情好转了不少,干脆搬了张椅子在他床前坐了下来。
可估计白天工作上的事情太多了,等待的时间不知不觉间飞逝,她靠着靠着也有了倦意,精力是越来越提不起来了。
令以然懊恼的事,她还没等到冷宸瀚醒来,她自己倒是睡了过去。
他醒来的时候,以为自己还置身于梦中,他刚刚做了一个长长的梦,还是与她有关的。
梦里的情形很不好,她对他气愤难消,不管他如何支招,想方设法,她依旧无动于衷。
她的淡漠,比起当初自己对她还要来得狠厉。
他不死心一次次找上她,她都以一句话打发他,她纤细的手指指着他胸口的位置,凉薄地抿着菱唇,声音也跟结了冰一样寒冷。
“冷宸瀚,你当初如何对我,你也不想想,还痴心妄想想要我跟你复婚,你做梦,我方以然这辈子不管嫁谁都不会嫁你,你真的是让我太恶心了,还有脸几次三番找上门来,我见你一次就觉得你恶心一回。”
如此犀利的字眼,无情地从那张弧度优美的嘴唇里一字一字清晰地吐出,一字字如一把尖锐的刀狠狠地扎在他那颗鲜血淋漓撒了盐的心上,他甚至都疼得宛若失去了知觉。
“这是我跟覃飞宇的结婚请柬,虽然不待见你,不过也好让你拿了死心。”
当他再一次寻上门去,得来的便是这样一个噩耗。
她高傲的转身,娇笑着投入到了覃飞宇的怀抱中,小鸟依人地依偎着,满脸的幸福。
唯独他只身一人失魂落魄落寞地足下颠簸颤了颤,身子差点瘫软,手中烫金的名帖重逾千斤。
然后,在他拿着那份请柬到婚礼门口的时候,重重跌了一跤,假肢断了,他也摔醒了过来。
醒来,跟梦境是两个极端,她居然坐在自己的床前,睡颜甜美可人,比一只熟透的水蜜桃卖相还要来得上乘。
他掐了自己一把,疼,这并非是错觉,她还是真实存在的,并没有投入覃飞宇的怀抱,他还有机会,一定要抢在覃飞宇之前让她回到自己的身边,不能让覃飞宇有机可趁。
那个梦,是如此的真实,到最后儿子都追着覃飞宇喊爸爸,小爵不肯原谅自己善意的隐瞒。
他怒目圆睁,振振有词,“我爸爸已经死了,你不是我爸爸。”
“覃叔叔说让我以后喊他爸爸,我爸爸以后就是覃叔叔了。”
他不能再这样自怨自艾下去了,不然不但以然离他而去,小爵也会舍弃了他,他的良苦用心,在旁人看来便成了一段笑话。
她的椅子几乎是紧挨着他的床,他只要稍微倾身向前,嘴唇就能擦到她细嫩的脸颊了。
他心里微微悸动,迫切想要触及她娇嫩的肌肤……
他心里所想的,说到底,还是付诸于行动了。
他深深呼了好几口气,心跳是前所未有的剧烈,撑着床沿的双手紧张得不行。
他觉得他此刻的行为真够荒唐的,还有这心情,就跟个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没个两样。
眼前的这个女人,他都跟她生过一个孩子了,他……他来不及对自己这种诡异的反常嗤之以鼻,滚烫的薄唇已经落到了她泛着可爱光泽度的唇上了。
轻轻一碰,便能让他心神震动,漆黑的眼眸在灯下也跟着微微一沉。
他忍不住在上头来回辗转,并不作声,眼底仿佛有微弱幽暗的光华在流动倾泻了出来。
这种感觉真的是极其的美好,无法用言语来传达,他过去也不是没有碰过她的唇,可没有细细品尝过,原来,细细品尝,个中滋味,让人眷恋舍不得轻易挪开。
这个人,他曾经无视忽略过,现在加倍呵护之,唯一幸好的是,他还没有彻底失去她。
他过于沉溺在自己的万千思绪中,以至于连她纤长的睫毛颤动了好几下,他都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