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重返天都（2 / 2）

他立即心生警兆，收慑心神，禀住了呼吸。冷冷的望着那老人，料想这个老人才是鬼族中的至高存在，与魔族的老教主司徒擎空是一个位面的人物。

吴凡并未看到司徒擎空动手，虽然看过万妖王出手，但万妖王却是隐藏了自己的实力。

当初的吴凡，站在万妖王的面前，会从心底感到恐慌，需要强大的意志力才能保持镇定自若。

然而，现在在这个老头儿面前，他却是心情平静，从心底没有丝毫的惧怕，甚至，还有几分轻蔑之意。

仿佛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一个强者，而是一个普通的老头儿！

吴凡并未为这种感觉而感到惊奇，他的实力是飞跃式的提升，能有如此感觉，就说明他已经比眼前这个老头儿的实力更强了。

“我给你两个选择，离开或者毁灭。”

那老头儿，乃是鬼族帝王，占据了天都城三年之久，却只是盘踞在天都，并未向外扩散。

他的志向不在人间，而在仙域。

“仙路之门已经快要攻破，倘若我离开了，这三年的岂非白费。”那鬼帝声音低沉的说道，看得出来，他很是疲惫，三年之中，他似乎并未闲着，也在攻打仙路。

“这么说来，你是选择毁灭了？”吴凡脸色平静，掌握生杀大权，只要他愿意，便可立即将这些鬼族全部杀死。

那鬼帝沉默，说道，“我鬼族罪孽深重，出世之时，残害了千万计无辜生灵。会有今日，乃是理所应当。但是，在我等死之前，可否有一个请求？”

“请求？说来听听！”

吴凡给他说出这个请求的机会，因为眼前的老头已经懂得了忏悔。三年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之事？

“在杀死我等之前，可否让我们看一下仙域之内到底是什么情景！”鬼帝沉声说道。

吴凡皱眉，仙路尚未攻破，仙域之内的情景如何才能看到？倘若一年未攻破，难道还要让他们再次等候一年么？

那老头似乎看穿了吴凡的心思，叹息一声，说道，“封锁仙路的黄金大门已经破碎，只需一位绝顶高手的至强一击，便会立即破碎。而今人间灵气干涸，高手所剩无几，你能够出现，正好可以将仙路打开。”

“我又怎知你是否在骗我？”吴凡丝毫不相信这鬼帝的话。

而在这时，忽然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我来证明！”

吴凡向那声音瞧去，却见一个身影缓缓飞来，乃是剑阁的长老，青阳！

“我来证明，他所言非虚！”青阳长老再次重复了一遍他方才说的话。

吴凡仔细看向那青阳长老，发现他的眼睛清澈，并未有被迷幻之相。说道，“青阳长老，这些人乃是鬼族，三年前他们出世之时，残害生灵的情景你也是亲身经历的，为何在今日却要站出来为他们出头？！”

青阳长老叹道，“他们残害生灵是大错。可是，人孰能无过，为了踏上仙域这条大道，就算死了几个人类，也没有什么！”

吴凡震惊，这还是那位青阳长老么？

“青阳长老，你在说什么？难道三年被鬼族所欺凌，已经完全让你改变了本性了么？”

青阳长老摇头苦笑，“鬼族并未欺凌我等仙门大派！”

“什么？”吴凡皱着眉头看向青阳长老，等待他的解释。

青阳长老说道，“刚开始的时候，鬼族做的是有些过火。可是，他们的目的却与我们一致，乃是为了踏入仙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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